她心裏不由得感慨了一聲,果然這孫之獬就如同傳說中的一樣容貌出眾。
若不是這樣,黃氏想必對方也未必能在陛下的麵前如此當紅。
隻是黃氏不知道,這一次孫之獬若是肯為惠世揚說話,她們是要付出多少的銀兩。
隻見朱由校帶這黃氏,就回到了孫府客堂當中,分賓主落座。
而那真正的孫之獬,當著兩個人的麵告辭離開了。
當到這兩人回到客堂,那偽裝成孫元化的孫之獬,又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府上。
他一回到府上之後,就趕緊把自己的管家叫了過來。
“你趕緊去帶著下人,把一個最好的院子收拾出來,呆會陛下肯定要用。”
“哎喲,告訴所有的下人,把自己的嘴巴管嚴實一點,今天府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膽敢有人流傳出去,那老爺必然要了他的性命。”
管家聽到孫之獬的吩咐,再看到對方嚴肅的表情,當下也不敢怠慢,連忙帶著人就收拾院子去了。
沒錯,朱由校確實是看中了這黃氏。
雖然這黃氏乃是惠世揚的夫人,但又剛好是惠世揚的續弦,年齡其實並不大,也就那麼二十多歲。
最讓朱由校所看重的,不隻是黃氏容貌出眾,身材高挑,也正是因為她胸懷博大,可謂是剛好長在了朱由校的審美觀上。
此時的朱由校一股熱氣直衝丹田,臉上也感到有些氣血上湧,顯然是已經動了凡心了。
朱由校開始明知故問,道:“惠夫人,如今禮教森嚴,夫人卻夜晚上門,難免有些瓜田李下之嫌。”
“若是讓外人知道,終歸有幾分不妥,不知道你特意來到本官府上,可是有什麼見教啊?”
那黃氏看到朱由校那帶有侵略性的眼神,心裏微微的覺得有點害怕。
可是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惠世揚一旦出事,不但惠世揚的家族保不住,就連黃氏的娘家也都保不住了。
她恭敬地給朱由校施禮,說道:“孫侍郎,若不是被迫無奈,妾身也不願意夜晚上門。”
“隻是我們家老爺的事情,想必孫侍郎已經聽說過了,如今這還請孫侍郎出手相救,我們惠府感激不盡,過後必有重禮相酬。”
那知道朱由校聽了這話,臉上也是露出了些許調侃的笑容,道:“你們這是找錯人了吧,惠世揚為什麼被抓?為什麼出現在那禮部侍郎楊景辰府上?我心裏清楚的很!”
“他們不過就是聚集起來,商量一下如何搞我,那這樣算起來,你們就是我的敵人了。”
“既然如此,那本官怎麼可能能夠幫助你,還將那惠世揚就出來,這不就是讓本官救自己的敵人嗎?如此蠢事本官怎麼可能會幹。”
黃氏聽到這些話,也是歎了口氣,這些事情她又何嚐不知道。
但是正如黃氏所說的,她又不是沒有辦法,也斷然不能求到這孫之獬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