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待會一起弄死。”
隨後,東廠理刑官孫雲鶴拿出了一遝子的畫像,遞給了旁邊的東廠番子。
“照著畫像抓人,一個也別放過。”
國子監的祭酒找了出來。
“這位將軍,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東廠理刑官孫雲鶴調侃的看著國子監的祭酒。
“你這不是沒聽說過吧?”
“朝廷上麵的事情已經清清楚楚了,你們這些國子監監生,竟然跟著溫體仁一起鬧事,還在東華門外喊著要謀反,那就是同謀。”
“陛下心善,並不打算把你們一網打盡,隻是領頭的國子監監生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國子監的祭酒聽到這話,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不可能下那麼荒謬的命令!”
東廠理刑官孫雲鶴直接越過了他,繼續往裏麵走去。
“信不信由你,我們隻是在執行陛下的聖旨。”
數十名國子監監生被帶走了。
這些人都是東華門外鬧事的發起人之一。
迎接他們的,隻能夠是人頭落地。
還有兩百多名比較激進的國子監監生,也全部被朱由校下令。直接奪去了他們的功名,並且說明了對他們永不錄用。
孫雲鶴帶著東廠番子走後,國子監監生的罵聲,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但是無論他們再怎麼罵,這個東西都無法改變。
近三百名國子監監生,一生仕途之路已經斷絕了。
他們不能作為讀書人考科舉,那就是天塌了,整個家族都會很快都會馬上衰敗。
而這些人大多都是東林背景出身,又或者同情東林的人。
這發生的一切事情,對於這個朝廷來說,那就不亞於一場地震。
周奎和兵部侍郎閻鳴泰的家人,以及那名東華門外,喊著要推翻朱由校國子監監生陳良海的家人,一共三千多人已全部被處砍。
儈子手那根本是不夠用,他們的刀都快要砍卷刃了。
執行的官員,隻好又從軍營借調來了數百名士兵,才算是把這個事情給做完了。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官員剛好踏進了京城。
盧象升聽說了這段時間混亂的局勢。
在他看來,他覺得朱由校並沒有什麼過錯。
他隻是把想弄死他的人,給弄死了。
亂世當用重典。
沒錯,這盧象升正是朱由校剛剛召進朝廷裏麵的。
他先是來到吏部報到,很快宮裏麵就傳出的消息,陛下明天要見他。
雖然這盧象升已經通過一些渠道,知道他被提拔進京城裏麵,成為了新的兵部右侍郎,就是陛下是陛下特意提拔的。
但是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被陛下那麼重視,讓他也大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話說如果不是朱由校真的看重他,剛好又有閹黨幫他辦事,這個事情還真沒那麼容易。
就盧象升這個年齡,這個資曆,或許還得熬很多年,都熬不到兵部右侍郎這個位置上來。
朱由校確實需要見盧象升。
但是這個地方並不是皇宮,而是新豐縣的兵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