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雲鶴看著手下這些東廠番子,臉上那沒出息的樣子,心裏也是好氣。
“好了,從把那些銀子都起出來,拿出來一萬兩銀子,就當是給兄弟們的消遣。”
“其他的影子全部封存起來,到時候是要獻給陛下的。”
“誰如果敢胡亂伸手,休怪我殺人不眨眼。”
等到這周奎從前門被押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他的小兒子周聰,也被五花大綁的被抓了過來。
周聰遠遠的看到了周奎,就大喊了一聲“爹”。
周奎也沒想到,他的小兒子竟然也沒跑掉。
這個時候孫雲鶴也從裏麵走了出來,看了看那五花大綁的周聰。
“這是什麼情況?”
旁邊的一個東廠番子,笑著拍了拍周聰的臉。
“回孫理刑的話,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在外圍戒備著。”
“結果後牆翻出來這麼一個狗東西,剛好被我們抓了。”
這孫雲鶴回來看著周聰,眼睛裏帶有幾分嘲諷。
“周員外,你不是說你這一家人光明磊落的。”
“怎麼我們來抓你們,你兒子反到要爬牆頭?”
“這該不會是心虛吧?”
“你該不會認為,他這樣都跑得掉。”
“這可是看不起我們東廠啊?”
這周奎直接沒理他,“哼”了一聲就把頭擰了過去。
他已經想明白了,就算他這小兒子沒跑掉,那麼也不要緊。
反正隻要他的女兒還是信王妃,就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
圍觀的百姓看到,又有一名貴人被抓走了,當場變成了捉吃瓜群眾。
他們在周圍指指點點的,都在相互打探著,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孫雲鶴沒有管身邊的百姓,直接帶著人把這周奎給帶走了。
同樣待遇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兵部侍郎閻鳴泰家。
大量的東廠番子,在東廠馬贇的帶領下,直接從破門而入,也將他抓了起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所有的達官貴人,都在打探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也沒聽說,這兩個人最近有做什麼得罪魏忠賢的的事情。
很快,這個消息傳到了信王府。
信王妃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趕緊跑到信王的書房。
最近的朱由檢心情可不太好。
上一次那張瑞圖在朝堂之上,公然想要發動大臣,打算推翻朱由校的統治。
結果張瑞圖一家人就齊齊整整了。
最後行刑的時候,朱由校還指定了朱由檢親自去監刑。
這朱由校原本不想去,後來錦衣衛的人上門了,親自把他請了過去。
朱由檢把手裏的令符,扔了下去,斬了張瑞圖全家。
當時,朱由檢便當場暈倒了。
誰也不知道,他真暈還是假暈。
但是這個事情,對他多少還是有點影響的。
他回到了府中,一連過了大半個月,一直都處於一個萎靡不振的狀態。
書房是男人的最後一處私屬領地。
朱由檢的書房,雖然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秘密。
但是平時的時候,連信王妃都不敢私自踏入。
而這一次,信王妃直接一頭紮進了書房。
連個通報的人,她都不等了。
信王看到這一幕,整張臉拉了下來。
“王爺,你可得救救我的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