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詔心中有點感慨。
曹文詔看透了他的想法。
他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魏忠賢不似傳說中的那樣,是個囂張跋扈的權閹,反到有些和藹?”
曹文詔和曹變蛟聽到了張桐的這個話,心裏麵十分認同。
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張桐跟魏忠賢的關係怎麼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張桐笑了笑,也不太在意。
他繼續抬步往宮外走去,曹文詔和曹變蛟兩個人也趕緊跟上。
“那是因為你們遇到了好時候。”
“以前九千歲隻手遮天的時候,你們兩個在他麵前經過。”
“他要是能夠用眼角稍微瞧你們一下,就算是他對你天大的恩情了。”
曹文詔和曹變蛟就算是個傻子也聽出來了。
這張桐作為朱由校麵前的新貴,肯定跟那魏忠賢的關係好不到哪裏去。
曹文詔臉上也露出了恭順的笑容。
“我們與九千歲隻是萍水相逢,九千歲再怎麼和藹,也不及張公公你的引路之恩了。”
張桐笑了笑,沒有接他這話。
如果他是以前的話,肯定就打蛇隨棍上,想要將這兩個人招到麾下了。
但是現在是朱由校看上了這兩個人,打算將這兩個人收到自己麾下。
那他就不能動了,免得到時候引來朱由校的不高興。
當然,結個善緣還是要的。
要不然以他的地位,怎麼可能親自送這曹文詔和曹變蛟出宮。
那邊魏忠賢匆匆來到了乾清宮,小太監馬上就為他通報了。
當他來到朱由校的麵前時,朱由校已經明白了他的來意。
“背後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吧?”
魏忠賢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一封奏疏。
“回稟陛下,奴婢都查清楚了。”
“他們幕後的,正是這兩個人。”
朱由校接過了內封奏疏,看了一看,心裏麵有點感慨。
這個事情果然跟他想象的是一樣的。
“既然已經查清楚了,那就不用再等了。”
“這一次就由你東廠出麵,帶人上門拿人。”
“這兩家人但凡跑掉一個,就拿你的性命來補。”
誰想讓他死,他就讓誰死。
魏忠賢看到了朱由校眼中的殺意,連忙低頭。
“請陛下放心,奴婢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出去吧!”
“是!”
魏忠賢回到了東廠,召集了東廠在京城的主要人馬。
少說,也有烏泱泱的近兩千人。
東廠理刑官孫雲鶴來到了魏忠賢的身邊。
“督公,我們已經把所有的兄弟都集中起來了,請督公訓話。”
魏忠賢看著麵前的這些東廠番子,沒有多說什麼。
“出發。”
大量的東廠番子,從東廠衙門開始走了出來,直往城裏殺了過去。
這個地方有幾戶顯赫人家,其中一家就是信王的嶽丈周奎的府邸。
東廠番子直接把這周奎的府邸團團地圍住。
又是熟悉的撞門木樁,又是熟悉的操作。
二十多名東廠番子抬著木樁子,幾下子就把整個周奎的府門給撞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