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走?”
“送我去哪裏?”
說著說著,客氏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又是一陣憤怒。
“莫不是那賤婦,又在陛下的耳邊搬弄了什麼是非?”
“不然陛下為何對咱,竟然如此冷淡了。”
“還想送咱走,咱哪裏也不去。”
“咱就留在這裏,留在這個京城。”
“魏忠賢,你這老狗怕什麼?”
“那個賤貨,還能鬥得過我們不成?”
“今天是陛下是興致來了,等到陛下的興致過了,咱們兩個還是陛下麵前,最受恩寵的兩個人。”
這客氏所說的賤婦,自然就是皇後張嫣了。
魏忠賢又看了一眼客氏。
以前他還真沒有覺得客氏如此的愚蠢。
如今一來,他才覺得這個客氏,確實是十分的蠢。
蠢到讓他覺得有點惡心。
像這樣的女人能夠活到現在,那真的是一個奇跡。
她甚至因為嫉妒,弄死了皇後張嫣肚子裏麵的懷衝太子朱慈燃。
恐怕陛下也是想清楚了這些事情,才下定決心要將客氏弄死。
“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將你送到哪裏去,而是要將你送到西天去。”
客氏原本還一臉憤怒的表情,卻突然愣住了。
然後,她一巴掌就抽在了魏忠賢的老臉上。
魏忠賢的老臉上,直接留下了一個掌印。
“還反了你了!”
“今天你竟然敢在我麵前胡說八道。”
“我是什麼人?”
“我是陛下的乳娘,陛下對我是何等的恩寵,焉能會依然會將我處死?”
“你再在我的麵前開這樣不等用的玩笑,小心我撕爛你這張狗嘴。”
魏忠賢也氣瘋了。
這張口老狗,閉口狗嘴的,哪個男人受得了?
不是男人的他也受不了!
以前還忍她。
現在還忍她?
“真是死到臨頭而不自知。”
魏忠賢鼓了一下掌,啪啪的兩下。
魏忠賢的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上還捧著一壺酒。
“這是陛下讓咱賞給你的,喝完之後不會有太多的痛苦。”
客氏看到了魏忠賢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又看了一眼那管家。
管家自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神,連忙低下了頭。
客氏倒退了兩步,身體軟軟地倒在桌椅上,臉上才開始有了驚恐的表情。
“不可能!”
“這不可能!”
“我是陛下的乳娘!”
“陛下不是會這樣對我的!”
“陛下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
“魏忠賢,是不是你這條老狗傳聖旨?”
“是不是你嫌我年紀大了,想換兩個年輕的對食?”
“老娘可告訴你,你這條老狗連子孫根都沒有了。”
“就算換了年輕的對食,你玩得了嗎?”
魏忠賢現在對客氏剩下的,就隻有厭惡了。
她一把操起了那壺毒酒,直接來到了客氏的麵前,就要給他灌下去。
那客氏已經猜出了他不是在開玩笑,又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喝下毒酒。
她不停的掙紮著。
在魏忠賢年紀也不輕了,加上是個太監,常年養尊處優的他,身上也沒什麼力氣。
而這客氏跟他糾纏兩下,竟然一把將他推開了。
魏忠賢向旁邊一倒,額頭直接撞在了桌椅上。
他本來今天已經磕了好久的頭,腦袋上的傷都還沒好。
現在他一撞桌椅上去,當場就直接開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