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陽台上。
天空被城市的燈火點亮，紅光一片，楚帆和洛瑾瑜沒啵啵，也沒做在這個美妙的夜晚做情侶喜歡做的事。
兩人圍著陽台上的一張桌子，品茗望城，夜觀天象。
“看一下,你的書首訂多少了？”洛瑾瑜很關心《我為人族開副本》的上架數據，比她發布新歌的時候還要上心。
“你是不是在期待它首訂破萬？”楚帆拿起手機，跟洛瑾瑜這樣的女孩子待一塊，隻顧玩手機，腦子肯定有問題。
楚帆的腦子沒什麼問題，跟洛瑾瑜探討完藝術，沒身體接觸,隻是看著她,他也覺得賞心悅目,不負好時光。
“才一萬，我覺得人太少，不知道現在的人怎麼了，都不喜歡看書。”對於《我為人族開副本》這本書的遭遇，洛瑾瑜難以置信。
當初，連簽約都簽不了，單機了一個多月，最後轉站才簽約。
然而轉站一個月，十八萬字，僅僅五萬多收藏，據楚帆估計，首訂也就破萬。
“五萬多收藏，一萬多首訂,這個比例很嚇人的,全網沒幾本書能有這個比例。”楚帆很自豪，前世不管是儒道流還是文娛流，寫手雖然也都是抄書或抄歌，但沒他抄得這麼好。
洛瑾瑜皺眉,真正的讀書人，越來越少了。
“看書的人越來越少，確實是這樣，娛樂項目太多。看我書的人，都是網文資深讀者，這些讀者在啟悅的比例並不高，三成左右，他們看過太多爽文，產生審美疲勞，才會對我這類書感興趣。看網文少於三五年的讀者，對我這類書感興趣的不會多。”楚帆是網文這個領域的資深寫手，看得很清晰。
“多少首訂了？”聽說首訂關乎到後續推薦資源，洛瑾瑜追問道。
“嗯？”打開作家助手統計頁麵，楚帆吃了一驚：“才晚上十點，首訂破萬了。”
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再看看收藏，才五萬二千不到。
不會是哪個好心的讀者幫他刷首訂吧，反正他是不會去刷的。
“破萬了嗎？”洛瑾瑜清冷的氣質愈發雅淡，替楚帆開心,也替那些千金難求的佳作高興。
“過一萬了。”楚帆感歎：“我以為我很狂，這些讀者，比我還狂。”
首訂比例的書，很少在十比一之內，而他這已經五比一了。
等過明天十二點，首訂比例會更高。
小眾文的收訂比例，向來比熱門題材高，但也極少出現五比一的情況。
當然，曾有三比一首訂比例的被曝出來過。
有沒有刷，他就不知道了。
“現在的人，晚上十點鍾以後才開始閑下來，我覺得明天十二點前，能有兩萬首訂。”洛瑾瑜比楚帆的讀者更狂。
“不要想太多。”楚帆很感激大姨子這麼喜歡他寫的書，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愛屋及烏，有點頭疼。
他對大姨子的喜歡，還僅限於喜歡美女，饞她的身體。
和她探討藝術，那種“戀愛”的幸福感，遠比不上跟洛希瑜真正的戀愛。
楚帆覺得，或許跟他沒有對她上下其手，沒跟她接吻有關。
要是那樣，幸福感或許就不差跟洛希瑜談戀愛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