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裏,羽生結弦在俱樂部瘋狂的練習著,對於新的賽季,他有著非常清晰的目標。他要滑出自己滿意的節目,憑著這樣站上領獎台。作為奧運金牌得主的羽生結弦,並沒有有一絲的放鬆,他隻想要變得更強,不管是這個賽季還是下一個賽季,還是更多的四周跳,他都要去征服他們,最後定要在平昌奧運會上衛冕奪冠。這不隻是他對於索契奧運的不甘和遺憾,也是他追求更強突破自我的決心,同時也要為支持他的冰迷們獻上更多精彩的節目。他希望自己能成為“羽生結弦”。
在冰場一次一次的摔倒,又一次一次的站起來,根據教練的指導和身體的感覺,一遍又一遍地進行著跳躍的調整。
黑洞期不隻是冰迷們的黑暗,同時也是對每個選手的挑戰,在枯燥的訓練中,要找尋自己最好的狀態;在一次次的失敗後,仍要去提升跳躍成功的幾率;在不斷的傷病折磨中,在沒有比賽中產生的腎上激素的幫助下,爬起來咬牙繼續。這,是一個破而後立的過程。
這幾天,譚清月練習之餘,也有想關心下羽生結弦的練習進度如何,但是想到還是不要去打擾別人,而且他也沒有聯係自己,便作罷了。
閨蜜潘倩在好奇她和羽生這幾天如何相處時,曾玩笑的提過讓自己小心羽生選手的魅力攻擊。現在想來,對羽生,自己是欣賞和尊敬的,想把他作當朋友來關心與維係。音樂生的生活可能對比運動員來說就更枯燥了,琴房,教室,宿舍,三點一線音畜般的生活,能處的朋友就顯得彌足珍貴。
羽生這邊,差不多從明天開始就可以進行合樂練習了。同時,他也沒忘記和譚清月的約定。在他聯係清月約她來的時候,羽生鬼使神差的約了晚上,俱樂部關門後。掛了語音,羽生想,自己一定是覺得白天人太多,合樂效果不好,才想到約晚上的,嗯,一定是這樣。
開始合樂的第三天晚上,21點,俱樂部的門牌霓虹燈已經熄滅,清月輕輕推開大門,隨著過道燈往裏走。當說不說,要不是知道羽生在裏麵等她,她弄死也不會在晚上進這種地方。因為冰場的存在,連過道拂過的輕風都是涼颼颼的,嚇人。
還好冰場的燈開得很足,譚清月站在冰場外,衝著在冰上飛的羽生,高高的揮著手喊到“羽生,羽生君。”
羽生結弦聽到後,一個後滑就到了清月麵前停住,手撐著腰微喘著,甩了甩額前微濕的碎發,笑著打趣到“好久不見,我的清月小老師。”
清月白了他一眼,“來來來,快開始,看我不挑刺挑死你。”
羽生一手把劉海往後一捋,一邊往她這邊走,笑得壞壞的“好啊,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