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江海不慌不忙的轉過身來,伸出左手抓住了成豪持刀的手腕,也沒怎麼見他用力,隻是輕輕將成豪的手腕扭了一下,隻聽“當啷”一聲,那把跳刀就掉在了地上,成豪的手腕也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垂了下來,他用殺豬般的聲音痛叫了起來
。
江海緊接著用右手又扇了成豪一個大耳刮子,成豪的左邊板牙又掉了幾顆,他再也站不住,倒在了地上,一隻腳踩過去,踩在了成豪的臉上,成豪想要叫喊,可是他的臉被江海踩在了腳下,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眼‘花’繚‘亂’,隻是幾秒鍾時間,成豪就被江海踩在了腳底,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成雙利夫妻一時間也愣住了,等他們回過神來,成雙利的老婆便哭嚎著衝向江海,想要跟他拚命,江海淡然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保證他滿嘴的牙齒就都保不住了。”
成雙利一把拉住了老婆,他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臉道:“這位兄弟,這件事情是我兒子做得不對,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你讓他起來吧。”
江海哂然一笑:“沒有反抗能力?那是因為他被我踩在腳底下,剛才他還能站著的時候,不是‘挺’有反抗能力的嗎?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我了。所以現在還不能讓他起來,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一麵說,江海還腳底加了一點力量,成豪不禁哼哼了起來。
成雙利的老婆哭喊著跪了下來:“你就放了他吧,你要多少錢我們都可以給你!”
江海沒理她,他反手拖過一張椅子,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腳一直沒有離開過成豪的臉。
成豪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他的眼中‘射’出了怨毒之‘色’,還在不停掙紮,可是江海的腳踩得很巧妙,讓他根本發不出力來,所以他做的都是無用功。
成雙利眼看兒子受苦,他對江海道:“這位兄弟,你需要什麼盡管說,如果有什麼條件,也可以開出來,隻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成雙利是做慣了大哥的,也算是個極有決斷的人物了,在他看來,自己開出的條件已經是極有誠意了,沒想到,江海根本沒有一點反應,就好像他眼裏沒有自己這麼一號人一樣。
成雙利眼中怒意閃過,他很想衝上去,可是他一方麵忌憚江海的身手,一方麵又擔心被踩在腳底的兒子,一時間有些進退失據。
幸好沒有過多長時間,警察就來了,成雙利看到警察,就像是看到親人一樣,連忙上前對警察道:“警察同誌,您看看,我兒子被他踩在腳底下呢,快點讓他放人啊。”
說來好笑,成雙利是道上大哥出身,什麼時候跟警察這麼親熱過?
來的警察一共是兩位,一位三十來歲,一位二十多歲,都是滌仙湖派出所的幹警,那位三十來歲的警察一眼看到江海,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江海看到這位警察,也向他微微點了一下頭,這位警察正是原來柯偉的手下,名叫張鑫,現在也已經擔任了滌仙湖派出所的副所長,他在柯偉手下的時候,江海去過滌仙湖派出所好幾次,所以張鑫也認識江海。他雖然不知道江海的真實身份,可是他看到就連柯偉對江海都是畢恭畢敬的,便知道江海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當然,在這種場合,他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跟江海認識,他對著江海也微微點了一下頭,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成雙利急道:“警察同誌,你先讓他把我兒子放了吧。”
張鑫看向江海道:“這位同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能不能把他放了,先讓他起來啊?”
江海指著地下的那把跳刀道:“他剛才準備持刀傷人,被我把他的刀奪下來了,為了防止他再次行凶,我隻能先把他控製起來了。”
張鑫對現場的其他人問道:“是這麼回事兒嗎?”
不少人都點頭道:“是這麼回事兒,他剛才想要拿這把刀捅這位同誌,幸好這位同誌反應快,才沒有受傷。簡直太囂張了!”
張鑫對身後的那位年輕警察道:“小李,用手銬把這人銬起來。”
小李答應了一聲,拿出了一副手銬,就準備把成豪給銬起來
。
一旁的成雙利急了,他對張鑫道:“警察同誌,您不能聽信他的一麵之辭啊,我兒子那就是跟他鬧著玩的,他是大學生,跟這位小姐還是同學呢,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