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一鳴笑道:“那可說不定,你是拒腐蝕永不沾,可架不住人家小姑娘往你身上撲啊,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啊
!”
史高飛哀歎道:“還是老大幸福啊,啥時候有漂亮妹子往我身上撲就好了!”
江海哈哈一笑,他也知道,這隻是幾位兄弟在跟他打趣呢,他問張小軍道:“小軍,你在柯隊手下幹得怎麼樣?可別丟了他的麵子啊!”
柯偉笑道:“小軍很不錯,他的業務能力很強,人聰明,也有眼‘色’,雖然沒來多久,可是已經很有人緣了啊。”
江海聽了之後也為張小軍感到高興,他對柯偉道:“柯隊,來,敬你一杯,以後多關照著他點兒。”
柯偉道:“喝酒可以,可是關照的話就不必說了,他既然是你的兄弟,那不也就是我的兄弟了嗎?我關照自己的兄弟不是應該的嗎?”
江海笑著跟柯偉喝了一杯,然後問道:“現在劉建設在幹嘛呢?他去沙陽報到了嗎?”
關一鳴道:“報到了,他現在‘混’得不錯呢,當了壽市長的秘書。”
江海又驚又喜:“他怎麼當了壽市長的秘書了?壽市長原來不是有秘書嗎?”
關一鳴道:“壽市長原來的秘書被下放到趙碼頭鄉當鄉長去了,所以正好缺一個秘書,他就把建設選上了。”
江海放下心來,既然劉建設當了壽鵬的秘書,那就不愁沒人關照他了。他又問道:“那房立呢?”
關一鳴道:“他也去沙陽一中報到了,不過現在是暑假,他還沒課可上。”
江海端起一杯啤酒道:“來,我們幹一杯,看到你們都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江海回江城的第三天,何愛國派來的人就到了,他撥打了雷學明的大哥大號碼,正好江海跟雷學明在一起,他接聽了電話。
那位香港人一聽是江海,便在電話裏恭敬的說道:“江先生您好,我是何先生派來的,我叫貝文達,現在已經到了江城,您現在有時間嗎?您有時間的話我想去拜會一下您!”
江海聽了之後沉‘吟’了一下,然後對貝文達報了一個地址,讓他過來。然後他給何愛國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這個貝文達的情況,何愛國說:“我以前注冊過一家投資公司,放在這個貝文達的名下,他的人品和能力都不錯,你可以信任他。”
江海這才放下心來。
貝文達很快就到了,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典型香港人,個子不高,臉型瘦削,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名保鏢,這倒‘挺’符合一個香港大老板的身份。在見了江海之後,他恭敬的對江海道:“江先生,何先生已經跟我說了,這次的事情我會完全聽從您的吩咐,您需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江海點頭道:“那你先找個地方住下,可能要在江城住幾天,等我去均西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吧。另外,你有車子嗎?‘弄’一輛好點的車子撐撐‘門’麵。”
貝文達點頭道:“有的,由於怕江先生著急,所以我是坐飛機過來的,公司的一輛奔馳車由我的司機從南方開過來,現在在路上,應該明天就可以到了。”
江海淡淡的說道:“好的,那你先去吧,等我們動身去均西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貝文達站起身來,恭敬的向江海鞠了一躬道:“好的,江先生!”
江海道:“下次在別人麵前不需要這樣了,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貝文達點頭道:“我明白了。”
當貝文達離開江海的身邊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已經全部被汗水浸透了,這並不是因為江城的天氣燠熱,剛才他和江海見麵的地方,還開著空調呢,而是江海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貝文達是一名香港的職業經理人,由於有一次家裏遇上了難事,他借了高利貸,結果被‘逼’得走投無路,湊巧被何愛國救了下來,從此之後,他對何愛國忠心耿耿。
他當然知道何愛國的彙海金融投資公司掌管著多麼大的一筆資金,所以每次他在何愛國麵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為在何愛國的身上有一種力量,那是資本的力量,可是在現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種更大的力量,比何愛國給他的壓力大多了。
他不明白何愛國為什麼會讓他帶著三億人民幣的資金到均西那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縣城去投資,而且要完全聽從眼前這位年輕人的吩咐,可是現在他有點明白了,這位年輕人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從他身上的那種氣度和他給自己的壓力就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