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江海被父母叫回了家,而江瀾、陳滔和黃‘春’荷也都回來了,江家在江城的人都集中在了這裏,開了一個會
。
陳滔跟江瀾已經打了結婚證,就快要舉辦婚禮了,所以他已經是江家的正牌‘女’婿了,不過黃‘春’荷還在讀書,所以還不能算是正式的江家人,但是江家已經都把她當成了江海的未來妻子了,所以事關江海的前途問題,也要把她叫來商量商量
。
何‘玉’萍首先開了口:“小海,我不同意你去均西縣,那裏太遠了,你一年半載都不見得能夠回來一回,而且那裏也太窮了吧?我聽說飯都吃不飽,你飯量這麼大,去了那裏可怎麼辦?”
江一帆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你這是哪裏聽來的?就算那裏有人吃不飽飯,小海一個國家幹部,能吃不飽飯嗎?”
江瀾開口道:“可是那裏確實太遠了,我也覺得小海不能去,就留在江城多好?去了均西,今年我們結婚他都不知道回不回得來呢。”
江海笑道:“姐,你放心吧,你結婚我怎麼可能不回呢?到時候要是沒車,我哪怕走也得走回來啊!”
江瀾道:“反正我也不同意你去均西縣。”
江一帆道:“小海也是要當國家幹部的人了,那麼這樣吧,我們也來個民主集中製,在座的每人一票,投票表決吧。”
何‘玉’萍看了一下‘女’兒、‘女’婿,還有‘春’荷,她沒好氣的對江一帆道:“你開會開慣了吧?在單位裏不說,在家裏也來這一套!好,那今天就依你的,投票就投票!我第一個來,我不同意小海去均西!”
江瀾也舉手道:“我也不同意小海去均西!”
這一下就已經是二比零了。
江一帆舉手道:“我同意小海去均西。”
江海道:“我同意自己去均西。”
何‘玉’萍瞪大了眼睛道:“你自己怎麼能算呢?”
江海笑道:“媽,剛才爸不是說了在座的每人一票嗎?那當然也包括我了!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何‘玉’萍一下子語塞,她又看了一眼陳滔和黃‘春’荷,覺得他們兩個一定能夠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所以大方的擺手道:“好吧,那就算你一票,陳滔,你也投票吧!”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陳滔,陳滔猶豫了起來,作為男人,從內心裏,他是支持江海出去鍛煉鍛煉的;可同樣作為男人,他看到江瀾的眼睛像刀子一樣的盯著他,便心裏打鼓。
猶豫了半晌,陳滔開口了:“我,我,我還是棄權吧!”
江瀾瞪了陳滔一眼,然後對黃‘春’荷道:“‘春’荷,就看你的了。”
何‘玉’萍和江瀾看著黃‘春’荷的眼神裏都充滿了希望,她們都是‘女’人,所以了解‘女’人的心理,她們覺得黃‘春’荷一定舍不得江海去那麼遠的地方。
可是誰也沒想到,黃‘春’荷毫不猶豫的說道:“我聽小海哥哥的,小海哥哥說要去均西,那我就同意!”
何‘玉’萍和江瀾大失所望的叫了起來:“‘春’荷,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就不怕小海沒時間回來看你?”
黃‘春’荷堅定的說道:“隻要是小海哥哥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會答應他的。再說了,他答應我了,他會經常回來看我的。”
何‘玉’萍母‘女’倆鬱悶的說道:“這個傻丫頭!”可是她們心裏都為黃‘春’荷這份真摯的情感而感動著。
江一帆道:“那投票結果出來了,三比二,你們沒意見了吧?”他笑得很開心,就像是贏得了一場常委會的投票表決一樣。
何‘玉’萍沒好氣的說道:“看你笑得那樣,一點兒都不心疼兒子!”
江一帆正‘色’道:“溫室裏的‘花’朵永遠不可能長成棟梁之材,我這才是真正的對兒子負責!”
江海笑道:“好了,媽,我答應每年至少回來三次好吧!”
何‘玉’萍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雖然她不願意,可是現在投票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她也不得不無奈的同意了這個結果。
雖然江海接受了去均西縣的結果,可是姚茂勳卻還是對這個結果大怒,因為他雖然沒有‘插’手江海的分配結果,可是江海的檔案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他的父親是江一帆,誰會這麼不開眼把江海分到均西縣去?去均西縣算不了什麼,可是他生氣的是,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對h省的掌控能力下降了。
姚茂勳馬上就讓人查,這件事情是誰幹的,結果一查便知,做下這件事情的是省教委的一名處長,他是省長於俊楚線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