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修如傑忙看向他。
“先別急,等見了麵再說。”楚歌安慰他,心中已想好了對策。
雲山市
澤遠集團大廈
“說說,他人才回來幾天,你們就敢不聽我的,你們這是要造反呐!”
辦公桌前站著一排人,包括主管、特助、秘書、所有人都低著一張蒼白的臉,聽著董事長歇斯底裏的喊叫,麵麵相覷。
“你們說,誰允許他這麼做的,是誰,不說清楚今天統統給我滾……”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低下頭不言語,他們心裏明白,董事長是因為剛回來的總經理才這樣失控,可這兩位哪頭都得罪不得,所以,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
瞪著一屋子的手下,殷澤遠麵容糾結,呼吸急促,氣急敗壞的抓起桌上的文件,用力的甩出去,正在這時,門開了。
進來的人輕鬆的就把差點飛到自己臉上的文件抓在了手裏,自信的嘴角稍往上揚,揚了揚手,跟在後麵的助手不再向前,他獨自走了進來,聞出了室內的氣氛,勾出一抹無謂的笑痕。
來人老練、篤定的態度,讓屋內挨訓的人集體的鬆了一口氣,殷澤遠則神色陰鬱,冷眼看著進來的人。
“你們都出去吧!”進來的人沉聲命令,仿佛大赦了天下般,兩秒鍾,偌大的辦公室裏就隻剩下了兩個人。
“董事長,年紀大了,醫生沒建議過你不能亂發脾氣的嗎?”
殷嘉勳陷入沙發,一臉不在意的表情看著麵前的父親,甚至連一聲爸都沒有叫。
“你不用跟我打哈哈,我問你,通達的會議是怎麼回事?誰允許你單獨去開會的?”仿佛已經習慣了兒子的傲慢語氣,殷澤遠直奔正題。
“我沒有單獨去開會,不是還帶了兩個董事?而且時間也是之前計劃好了的,真不明白你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父親的動怒在意料之中,所以殷嘉勳的語氣不緊不慢。
“嘉勳!!!”殷澤遠又發起了脾氣。“我叫你回來不是讓你跟我做對的,你要記住,不能心軟,這是為商的第一法則……”
殷嘉勳沒有說話,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年過六旬的父親向自己傳授著為商之道,這麼多年,他還真是沒變,還是滿腦子的生意、利益、卻毫無情義。
“哼”殷嘉勳突然冷笑了一聲。
正在興頭上的殷澤遠被這麼一笑突然頓了一下。
“您不累嗎?”殷嘉勳挑起眉。
殷澤遠表情僵硬,不解的看他。
“為商之道不用你來告訴我,這一次你叫我回來,目的是什麼我清楚,可是既然交給我了,還勸你不要再插手,這一次與通達的合作,就算不做手段,結果也是雙贏的,所得利益也是我們拿大頭,你還讓邱百明搞這些動作到底為了什麼?”
殷嘉勳終於不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