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東城門外,一個穿著襤褸,斜背一個破布袋,頭發雜亂,胡須濃密,左手還拄著木棒,形似乞丐長老貌似古武老者的男人看著城門上碩大的“江城”二字,回想當年受到的恥辱和背叛,想想人性的貪婪與虛偽,男子愣是半天沒有動彈,隻是眼中的寒芒一閃一閃,五年了,五年了,江城我回來了……
華泰大廈樓下正門口,一個身著背心,佝僂著身子,挽著褲管,拿著抹布,不斷擦拭著一輛豪車,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英俊的臉頰不斷流了下來,男子麵有傷痕,隻是重複著自己的工作,來來往往的人都在指指點點,原來這位就是上任華泰大廈的負責人安義風,誰曾想短短五年,居然還在華泰,可是居然成了洗車工,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小風子,過來給爺擦擦鞋”一個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看似很潮流的男子來到車旁說道
一個跟班趕緊彎腰附身半跪在地,西裝男將腳踩在了他身上,斜著眼,等著安義風。
安義風墊著腳走了過來,眼中充滿了憤怒,拿捏的抹布都擠出水來了。
別這麼看著我,趕緊給我擦鞋,不然今晚你可別打算看見你女兒了,西裝男壞笑的說著,用手指了指皮鞋。
安義風怒道:“鄧傲雙,好歹當年我們兄弟一場,你就不能放過我和我女兒嗎,我可以立即帶她隱姓埋名,遠走他鄉”,難道這也不行嗎?
鄧傲雙仰頭大笑:“小風啊,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也知道,不是我說了算,你還是乖乖擦鞋,別找不自在,爺我還忙著呢。”
安義風心裏清楚這是徒勞的,喊淚彎腰附身,給鄧傲雙擦鞋,周圍的嘲弄之聲欲盛。
安義風嘴唇顫抖,心裏不斷的呼喊,龍哥,你到底在哪裏?……
“爸爸,你臉上怎麼了,是不是有挨打了,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喝點,就不會痛了”,一個稚嫩帶著哭腔的聲音,從一間破舊陰暗的廢舊屋中傳出,安義風看著懂事的孩子,輕輕摟在懷裏,溫柔的說道:“小可,爸爸不累,你在學校還好嗎?”
“爸爸,我好的很,可是就是每天想你,為啥他們讓我們每天才見一會?”小女孩流著淚水,委屈的問道
“小可,都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沒有本事,是爸爸對不起你”安義風這個男人,沒有在困難麵前低過頭,可在女兒麵前還是沒忍住心酸的淚水。
“好了,今天的時間到了”一個壯漢毫無麵色的看著父女倆說著,便開始分開倆人。
小安可看著受傷的爸爸,更是哭著喊著不願意和爸爸分開,死死的抱著爸爸,大喊:“不,我要照顧我爸爸,我不走,我不走……”
安義風向後退了幾步道,把小可拉到身後,撕裂般的說道:“不要碰我女兒”。
“看來你是又皮癢了吧……”一個刀疤男的嘲笑著
另一個大漢,舉起碩大的拳頭毫不含糊的向著安義風砸去,看來也是早就輕車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