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你天怎麼一直幫著說話?”
“我又不認識,幹嘛幫著說話,我是告訴你,作為一個項目負責人,你不能要人都是為愛發電,如果你拿不出相應的利益,很多人會提桶跑,你也不要有考驗人的想法,大家既然出來工作,就是為了掙錢。”
不不覺中,岑已經把前的經驗和盤托出,沈晚晴倒是沒有繼續爭辯,而是陷入了考。
岑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鍾的時間,沈晚晴開口問道:“你說這種人,如果將來有人給他們多的錢,他們會不會出賣我們?就像童雨一樣?”
“大多數人頂多會提桶跑,隻有少數人會冒險,畢竟這種事是觸犯法的。這就要你仔細甄,非常考驗你識人的本事了。”
“岑,我覺你看人就挺的,不如將這事全權由你負責如?”
“那可不行,如果麼都聽我的,你不就我架了,你要有自己的考能力,很多事情我說得未必對,你多想想,會有自己的一套辦法的。”
“我記住了,不過你剛剛說的提桶跑是麼意?”
“聽說在東沿地區的電子加工廠,那些工人們進場的時候隻帶一個水桶,裏麵有他們要的各種生活用品,如果幹得不如意了,連工資都不要了,直拎著桶就跑了,人稱之為提桶跑。”
沈晚晴笑得枝亂顫,好一會兒住了笑聲:“岑,你計劃麼時候家?”
“後天下午的車票,你也家休息幾天吧,畢竟之前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父母也許還在擔心。”
“我父母到時候會過來我,明天咱們就不進行項目開發了,好好拾一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岑到了宿舍,明天還有最後一考試,宿舍的兄弟們並沒有就此懈怠,能不能過個愉快的暑假,就看最後這一個目了,不過他們看到岑進來了,全都下了手中的書迎了上來。
“三哥,不錯啊,都會寫詩了。”
“還一邊考試一邊寫詩,這份情誼厚,咱們的支書有沒有很動啊?”
岑擺擺手:“那種詩怎麼可能是我寫的,了肉麻隻剩下肉麻,全沒有家國天下的氣魄。”
老二祝虹霖呸了一聲:“就因為你寫了這首破詩,咱們班所有人不敢提前卷,你現在心裏的成就是不是很啊。”
張賓立刻站了出來:“怎麼跟我三哥說話呢,想不想在咱們宿舍混了?”
祝虹霖一頭:“老大,你看見沒有,這倆人要反呀,你可得使出你的手,血腥鎮壓他們。要不然咱們兩個沒女朋友的,以後可沒臉在這個宿舍待了。”。
許朔臉上有一種憋笑的表情:“老二,很不幸地告訴你,我也脫單了,以後咱們宿舍隻剩下你一個單身狗了。”
祝虹霖差點蹦起三尺高:“臥槽,你這個狗東都能找到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