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如淡淡一笑,“你這種女人要是有人敢娶,這男人若不是白癡,就是自虐。”
“你……”
那女子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不再說話,“罷了,我不和你一般計較,我這一次專門找她,沒你什麼事最好別管閑事,別以為唐家的媳婦我就不敢動,惹火了,我誰的麵子都不給。”
溫暖淡淡一笑,偏頭看向那女子,“希望一個小時後,你還能這麼說。”
女子冷冷一哼,溫暖也無心再和她說話,臉頰疼得實在厲害,陳雪如看她的臉頰腫的厲害,忍不住說,“先冰敷吧,腫得太難看了,還有血絲。”
“沒事。”
“溫暖啊,你的左眼沒事嗎?”陳雪如擔心地問,她的坐眼睛全紅了,淨是血絲,溫暖伸手想去揉,陳雪如卻握住她的手,“別,疼嗎?”
“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陳雪如心知冰敷也沒有用,隻是能減少溫暖的疼痛,她的眼角膜不會受傷了吧,怎麼紅得那麼厲害。
她不悅地看向那女子,手勁怎麼如此大,溫暖這兩巴掌一定不好受,她自幼都是爸媽捧在手心長大的公主,這種氣怕是第一次受,片場那一次的巴掌和這兩巴掌簡直小巫見大巫。
溫暖閉上眼睛休息,卓冰冰和陳航他們都沒有說話,頭等艙很沉默。
一個小時後,A市國際機場。
陳雪如和卓冰冰等人拿東西,溫暖第一時間開機,給葉非墨去電話,響了兩聲就接了,溫暖問,“你在機場了嗎?”
“嗯,我和媽咪在咖啡廳藍山咖啡廳等你。”
媽咪也來了?溫暖挑眉笑了笑,“你到出口那裏接我吧。”
“怎麼了?”
“我出了點事。”溫暖的聲音有點哽咽。
“好!”
溫暖掛了電話,陳雪如他們下飛機,走特殊通道,尾隨那女子幾人,快到出口的時候,溫暖和陳雪如特意走快了幾步,走在她們麵前。卓冰冰和陳航要等行李,幾人沒有一起走。
這一次行程張導安排得比較神秘,回A市馬上會舉辦一場見麵會,所以媒體一般沒有來機場堵他們,直接到見麵會那裏去了。
溫暖把頭發放下來,戴著墨鏡,遮去腫的臉頰,遠遠就看見程安雅和葉二少不知道在說什麼,唐舒文也在一邊,葉非墨唇角含著一抹笑。
劇組托運行李比較多,張導和其餘工作人員都去等著取行李了,溫暖自己就帶一個包包,行李是莉莉在托運和取。她低著頭一路快步走,陳雪如跟著上來,在出口接機的家屬注意力都被那女子和她身後的保鏢給吸引住了,有人也注意到溫暖和陳雪如,卻不敢確定,兩人頭發遮著臉,又戴著墨鏡,一直低頭走路,不好認。
程安雅失笑,“怎麼走得那麼急呀?”
葉非墨接過溫暖的包,驟然目光一眯,慌忙抬起她的下巴,摘了眼鏡,程安雅色變,葉非墨戾氣浮起,漆黑的眸有著駭人的陰沉和冷暴,“誰打的?”
溫暖的臉頰簡直沒法看,腫得非常厲害,唇角也頗了,有些血絲,一看就是被人打的,溫暖看向那名女子,“她一上飛機,知道我的名字就過來扇我兩巴掌,我問她名字,她說我隻是張腿吃飯的戲子,不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