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暖斜睨著葉非墨,男人真的很安全嗎?
墨小白見溫暖這麼露骨的表情,趴在沙發上笑疼了肚子,葉非墨怒,“你這是什麼眼神?”
溫暖微微一笑,“我在做一個合理遐想。”
“小表嫂,你逗死我了。”
“小表嫂,小表哥和卡卡被人誤會很多年呢。”墨晨說道,“他們小時候可奸詐了,專門欺負人,不配成一對太可惜了。”
“那是你們太笨吧,打麻將也能三個輪著裸奔,怪誰呀?”墨無雙不涼不熱地說,她最聰明了,當年還出三毛錢賭葉非墨不會裸奔,果然賭贏了。
墨遙抬眸斜睨了無雙一眼,涼颼颼的眼神如冰箭一般,無雙攤攤手表示無辜,她手機裏還存著他們的裸照呢,雖然是比較幼齒的裸照。
墨小白的裸照如今可賺錢了,隨便買個一家雜誌都是天價。
“這能怪我們嗎?那是小表哥太狡猾了吧。”墨晨說道,墨小白倏然想到什麼,突然往後捂住墨晨的嘴巴,完了,完了,死定了,小表嫂。
溫暖納悶地指著葉非墨,墨小白很想撲過去捂住溫暖的嘴巴的,不過葉非墨在一旁,他沒這個膽子,溫暖指著葉非墨半晌,又眨眨眼睛看墨小白,墨小白哭喪了臉。
墨晨也大悟,微微張大嘴巴,墨遙見幾人臉色怪異,微微眯起眼睛,這兩人又和溫暖說了什麼?葉非墨問,“你想說什麼?”
溫暖偏頭,墨小白已果斷瞄準角度腳底抹油逃跑了,溫暖突然蹦出一句,“你會打麻將?”
墨無雙說墨家兄弟輪著裸奔,她就知道墨小白一定撒謊了,竟然說成非墨裸奔,溫暖心中悶笑不已,怪不得她腦補不出葉非墨裸奔的樣子,果然是極品,他們還真能編故事,她還真相信了,原來是他們三兄弟被葉非墨打得去裸奔啊,一想到這裏,溫暖就樂了,真的蠻好笑的。
不過看墨小白這麼可憐,她就想著別欺負他了。
聽他們聊天,好像他從小到大就被葉非墨欺負,所以溫暖果斷轉了話題,問麻將的事情,墨小白謝天謝地,小表嫂真機靈。
墨遙麵無表情,葉非墨問,“你會?”
“會啊。”
墨無雙一拍手,“那正好,來開局吧,好久不玩了。”
墨小白果斷站起來,扭了扭頭,“我去上廁所。”
腳下抹油,溜了。
墨晨也果斷站起來,尾隨他而去,“小白等等我啊,我們一起上。”
溫暖悶笑,原來葉非墨麻將這麼厲害,竟然能將他們嚇跑了,溫暖所不知道的是,自從那一次被打得三人裸奔後,他們就沒和葉非墨打過麻將,反正他們家四個人剛好湊一桌子。
“這兩出息的。”墨無雙搖搖頭,墨遙也無奈搖頭。
葉非墨和溫暖在墨家住了十多天,溫暖身上的傷痕淡了不少,雖然沒有完全消除,卻不影響美觀了,藥膏再塗一個月就能完全消除了。
肩膀上的槍傷幾乎都愈合了,隻留下一道痕跡,相對而言,葉非墨複原就比較慢,她十天就好了,葉非墨則多出幾天,本來上飛機是沒問題,溫暖卻堅持要等他完全好了再走。
期間葉非墨陪她又逛了羅馬城,墨小白和墨晨明著說保護,其實就去當電燈泡,葉非墨恨不得一腳把他們踢飛,溫暖卻無所謂。
“你們兩人怎麼不幫著墨遙處理黑手黨的事情,天天這麼遊手好閑的。”葉非墨實在看不過去了,一來他們實在太電燈泡了,二來,墨遙真的歹命,就比墨晨多出生兩分鍾,整個黑手黨所有的事情幾乎都落在他身上,任勞任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