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衣服好嗎?”竹虛忽然說道。
覺不覺得人看著也挺不錯的呢?
“嗯,這搭配用的玉佩也挺好,看下來挺瀟灑的。”托依寒隨口說了句。
竹虛臉蹭的一下變得通紅,托依寒竟然誇他了!
之後一行人用了晚飯,各自回了房間歇息。
夜非辰舟車勞頓,也是困倦到不行,和魏安然說了一會兒話後,就抱著人寫下來。
沒想到,第二天,一則消息將所有人都驚呆了。
“竹虛太醫!宮裏要您馬上進去!”段東急匆匆報信道。
還有一句話壓低了聲音:“據說……是陛下身子不好了。”
此話一處,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竹虛走之前看了一眼夜非辰和魏安然,麵色凝重道:“我此番去非同小可,你們……照顧好托依寒。”
托依寒撇了撇嘴,誰要人照顧了。
——
宮中。
張公公對著榻上的弘順帝低聲道:“陛下,竹虛太醫到了。”
“把他叫過來。”
竹虛低著頭走到了弘順帝塌前,默默的替人把脈。
但手指剛一落下,心底便是一沉。
竹虛小心翼翼道:“陛下,剛才是否有嘔血?”
弘順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張公公連忙接話道:“是嘔了一小口。”
弘順帝這脈象明顯是怒極攻心了,但什麼事情會讓他這麼生氣?
難道和夜非辰有關嗎?
竹虛背後微微冒汗,斟酌了好一番後才輕聲道:“陛下這是氣上心頭了,除了吃藥外,還得配合針灸治療。”
弘順帝瞥了旁邊的張公公一眼,張公公便識趣的退出了宮殿。
“竹虛。”弘順帝語氣淡淡道。
“陛下有何吩咐。”竹虛低眉順眼的回答道。
“朕問你,你要如實回答,你知不知道定親王還瞞著我的事情?”
竹虛心底咯噔一下,夜非辰瞞著皇帝的事情……那可就多了去了,他都不知道說的是哪一件。
竹虛心底慌作一團,麵上卻還十分淡定:“不知陛下指的是什麼事情?”
弘順帝的眼神當即就沉了下來,看著竹虛好半響沒說話,直到竹虛都快抗不住的時候,才冷哼了一聲,“朕差點忘了,你和他是好得能穿同一條褲子的。”
竹虛繼續微笑著道:“畢竟微臣和定親王殿下也相處了多年,關係卻是比較熟悉。”
“既然這樣,”弘順帝深吸了一口氣,“你回去吧。”
“來人,將竹虛太醫送回定親王府,將周太醫叫過來為朕診治。”
張公公一驚,驚疑不定道:“可陛下您的身體……”
“照我說的做!”
“諾。”張公公連忙做了個鞠,然後走到竹虛麵前,“竹虛太醫,那就麻煩您先留個藥方下來,奴才再帶您回去。”
他一遍說著,一邊回頭看了看弘順帝,見他沒有反對才放下了心來。
竹虛接過紙筆在上邊龍飛鳳舞了一陣,便寫好了藥方遞過去。
之後張公公一路將竹虛送到了定親王府門口,後邊還跟了一隊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