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平把車裏的屍體甩下懸崖後又拉了一次,終於都把工廠裏的屍體運完了。至於這輛車他倒是沒有打算霸占了,自然也跟著光頭男下懸崖。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白安平衝了一個熱水澡就走出臥室。
“嫂子。”白安平敲了三下。
謝淑靜開門,笑著道:“還沒有睡啊?”
“嫂子,你不也是沒睡。又批改小學生作業?”白安平走進去,然後果真看見桌子有著小學生作業本,“我哥今晚不回來了?”
謝淑靜說:“可能要半夜回吧,他剛才的打電話回家了……你們學校不是快20周年見紀念日,不打算上去表演一下?”
謝淑靜從小對於白安平其實還是很培養他的興趣的,所以在白安平很小的時候就給他買了一把木吉他讓他練習,白安家那個時候工作還比較清閑,也會唱歌,故此白安平的吉他師父白安家。
“嗯,燕然叫我上去唱一首歌,被逼到懸崖邊上了,我隻有硬著頭皮上。”白安平聳聳肩膀道,拿起了一本語文作業文看了下,一看就樂了,小學生寫的作業還真是可愛啊。
“你小時候不也是這麼過來的,笑啥。”謝淑靜每每有什麼生活煩惱的事情就拿著學生作業一看,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我小時候就是天才,才不會寫這麼幼稚的作文,你看看這一段。”白安平朗誦起來,“今天我的腳疼,我坐在凳子上摸摸就不疼了,然後我站起來去玩,去爬樹。晚上的時候我的腳又疼了,我又摸了摸,不疼了。我就吃飯,然後拍去小麗家玩捉迷藏,我腳疼了又回家。然後洗澡,媽媽說以後不能玩這麼晚了,我點頭。我睡覺了。”
謝淑靜嗬嗬笑道:“你懂什麼,這才是生活的作文,你以為你寫那些華麗詞語就是好作文了。”
白安平來了興趣:“要不我寫一篇作文讓老師看看?”
謝淑靜眨巴眼睛笑著道:“行啊,我可是很久沒批改你的作文了,我看你到什麼水平了。”
白安平還真的坐下椅子,提筆就寫了一遍作文,也就是三百字這樣。
謝淑靜拿著白安平交給她的作文:“我看看你寫些什麼。”
謝淑靜看著白安平的作文大概五分鍾這樣,眼睛有些濕潤,別過頭道:“流水賬的作文,但勝在真實。”
其實白安平寫的這三百作文是關於謝淑靜的,都是平凡的生活事情。但在當事人謝淑靜讀起來時候就別有一番意味。
“嫂子,時間不早了,你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呢。”白安平溫柔的眼神望著謝淑靜。
謝淑靜點頭,揉了下肩膀。
“是不是要肩膀疼了?這是坐太久的緣故,嫂子你坐下,我幫你揉揉。”白安平眼神閃過一絲的心疼。
“嗬嗬,不用,不用,我自己揉一下就行了。”
“嫂子,沒事。”白安平說著就把謝淑靜拉到了椅子上,走到了她的背後,低頭看著嫂子黑而稠密的頭發,手指動了下,有一種想手指插到發絲中的衝動。
當白安平把雙手放到謝淑靜的肩膀上的時候,慢慢的按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