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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特證,就是一塊接貨的玉石,一分為二,二塊合起來就是‘合作’二字。玉石放在我的住處,地址是長德路,隱山閣,a棟。鑰匙在門框夾縫,而玉石在書房架上第二排,第四格第七本書的書槽裏。”
聽完這麼多,秦唐再次做出拔動開關舉動。陳天南恐懼著,衷憐的口吻乞求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請想信我,請想信我。”
秦唐將手收回,將擱在椅背上的外套搴起,拿起臭布:“我相信你……”說完將臭布一把塞進陳天豪的口中:“但是,對不起!”說完毅然拔起開關,不想看到陳天豪痛苦的掙紮,轉身離開,走得那麼自然,走得那麼飄逸!
秦唐驅車趕到地點,從門縫中找到鑰匙,開門進入。房間裏裝潢豪華,徑直走到書房,找到那本書,從裏麵取出玉石,然後離開。為了三天後的行動,秦唐準備了一翻,將可能用到的物品都購買齊全。忙碌了一天,夜以漆深,趕回家裏,燈光還依舊亮著。韓夢維沒有亮燈睡覺的習慣,這麼晚還沒睡。
打開門,韓夢維縮在被窩,正頻頻使用手機。看到秦唐回來,放下手機,略帶責問的說:“今天一天你都上那去了,給你打電話也關機。今天是個好不容易的日子,你竟然缺席,姐妹們都埋怨。做為男朋友你竟然把女友的生日給忘了!”
“不好意思,你看怎麼補償你吧!就在這兩天,兩天後或許……”秦唐沒有往下說,他知道,這件事危險性極高。而且成與不成,極大可能再也不能這麼明目的與韓夢維生活在一起。所以,在自己還有能力給她幸福的時刻盡量滿足她吧。
“什麼,你有事瞞我!”
“沒有,別瞎想。不早了,快點睡吧。為了給你請罪,明天在五樓給你訂個包間,這樣行了吧。叫上你的姐妹們,這樣可以了吧。”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說完在秦唐的臉上親了一口,鑽進被窩,按熄電燈。屋陷入黑。
……
五樓是月宮瓊樓貴賓的飲食層樓,能在這裏消費的都是一些顯赫的商富,和官宦。最低消費四千起價,由於華麗的裝潢,精致的餐具都透著貴族的氣息。燭台、壁畫、地毯、紅綢、香果都那麼高昂,那麼氣宇。能步入這個廳堂消費的更是一種時尚與享受。
韓夢維多麼的向往這種享受。並不是貪婪與追求,而是嚐試。以前的客人就算能到這裏來消費,自己隻是裝飾,沒有像主人的權利,而今天卻身與倍同。心情格外的開心,一大清早便把自己要好的三個姐妹都通知,生怕他們有一個缺席。再三催促。還承諾了今天讓他們請假,至於一天的工薪全由自己承擔,而且還是高額的。
待定後,所有的賓客都齊全了,但場內的氣氛有點不太對。自從上次秦唐與韓夢維鬧矛盾後,三個姐妹對秦唐都懷著戒心。以至韓夢維要再次與秦唐在一起時,他們百般阻撓,奈何韓夢維執意要跟著秦唐。其餘姐妹隻好睜眼閉眼當做沒發生。可卻不與秦唐來往,不是礙於韓夢維的苦求,幾人都不會來參加這個宴席。
三人一來後,圍桌而坐,臉上的神情不冷不熱,秦唐尷尬一笑:“怎麼,大家都不高興。難道嫌棄這裏的飯菜不好?還是服務不好?”
“不是飯菜不好,而是有些人不好!”麗麗訕道。
“麗麗,別鬧,今天不是說幫我補過生日嘛。別鬧這不開心的事!”
“今天補,昨天幹嘛去了,這麼大的事都會忘記。我上流手間了。”說完憤憤離去,待坐片刻又返回坐麵,不過臉上還是繃著,似乎比韓夢維受的委屈更大。
“好了麗麗,別說了,雖然前段時間秦唐那個樣子。可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一個有多愛一個女人,隻要看她給這個女人花多少錢就是了。我雖然沒有了解過他,但他對維應該也算不錯,要不然維也不會死纏著他,我們呐就別操那份閑心。至於嘛,不過…
秦唐先生,我可要呆囑你哦,維是我們的姐妹,你如果敢欺負他的話,我們三個一定不會善罷幹休。而且維就勞煩你照顧了,別為以前的事不愉快。”
“哼,沒什麼,這也是我應該做了。”秦唐不想表露太多,也算了了自己的夙願吧,讓維多高興一場。自己不敢斷言以後再沒有女性接觸,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內心的深處,韓夢維是永遠無法抹去,永遠不可消退的。
“來幹杯!”秦唐喊著一聲口號,舉起酒杯,與幾人一起碰杯。發出清脆的聲響,因振動,酒杯中的酒漫酒著。她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有對將來依靠的幸福,有對祝福的幸福,還有對羨慕與憧憬的幸福。交織在一塊,讓秦唐感受到真情存在原來那麼刹那。
……
兩天時間轉眼即逝,歡笑回憶,都存檔在自己的木匣。有時候自己寧可不背負小妹的委托,不背負這個義務那該多好。取韓夢維當老婆,然後生一群孩子,撫養他們成人。男的授教武藝,女的可不能學他媽媽。反正一切描繪得那麼真實,那麼期盼,可一想到妹妹臨終前的那雙渴望的雙眼,就會促使自己一步步邁上萬丈懸崖。
今天是接貨的日期,為了不讓人生疑,自己喬裝打扮了一下。早早的來的海邊,此時夕陽正懸在海平麵上。金黃的餘光映在碧藍的海麵,似乎投射出一個世界。暖暖的海風迎麵吹來,海水潮漲潮退,沙灘上還有一些人群漫步。有情侶,有中年夫妻,遠處一對海鷗相遂,訴說著美好的世界。
日漸漸落下,周圍慢慢漆黑一片,除了一些港口的探照燈外,再沒有發光的物體。海水嘶聲依舊,隻是暖暖的海風以有絲絲泠涼。而景色不再是美麗,而是陷入一種孤寂的黑暗,由美好的夕陽黃昏退色到陰冷的黑夜。這個世界不是這樣嗎?秦唐捂緊身上的風衣,海風打在臉上略有些生疼,等待幾個小時了,沒有發現蹤跡。
“嘟,嘟,嘟”遠處的汽鳴聲響徹夜空,一艘小船用探射燈照著秦唐的方向。秦唐將手中的手電筒按亮。熄滅,按亮,熄滅。來回幾次,那艘小般慢慢的駛向自己的方向。這裏一個小港口,站在潮濕的木板上,秦唐將手中的電筒攥得更緊。
船泊在岸邊。從船上下來一個橫月肉的男人,渾身肥膘,戴著一幅黑色墨鏡。身穿一件大風灰衣,手上沒帶任何東西,看著秦唐。
“今天晚上太陽真大呀!”
“你是誰?”
“大白鯊。”
聽到這樣的對話,那人那慢慢靠近秦唐,看到秦唐先是一愣。然後將要說的話咽進肚中。“怎麼,麵生呀,不認識,陳天豪今天為什麼不來?”說完掏出電話,秦唐知道,他打電話絕對是向樸旭民等人詢問,如此一來,自己計劃就全泡燙了。
秦唐一手攔掉那人打手機的勢頭:“別勞煩民哥了。他大忙人,這點事怎麼就驚動他。是豪哥讓我來的,今天本來是他想來的。可是新妞讓他走不開,說不定現在還在運動呢。想也想得到,以豪哥在道上的時間與地位,有誰敢這麼做。真是豪哥讓我來的,還讓我把這塊玉石帶來了。不信你看。”說完從懷中掏出玉石。
一看玉石,那胖子也掏出半塊玉石,丙塊合在一塊,字跡完全吻合。胖子點點頭:“兄弟。誤會啦。沒辦法,做我們這行的就是要警惕性高,豪哥能讓你代他來,看來很器重你嘛。想不到年紀輕輕就有這番作為,不錯,上船吧。”
秦唐與胖子一同上到般上,裏麵一個船艙,一隻昏黃的電燈泡就是唯一的照明物。裏麵擁著一群人,個個光著身子,除下半身有條遮體的褲子外。見到生人上船,眾人都懷著戒心,胖子伸手攔住眾人:“這人是豪哥派來取貨的,不必驚慌。”
秦唐與胖子對坐一張方形的小長桌,胖子將墨鏡摘下,右眼少了一個眼珠。讓人看了有些寒懼:“看你徒手空空,錢帶來了沒有?”
“錢好說,我想先看一下貨。”胖子一甩頭,後麵三人各提一黑色皮箱。初略觀察,箱長80mm箱寬40mm箱厚15mm容量還算大吧。
三人整齊刷刷站在秦唐而前,將扳扣打開,箱子裏毅然放著白皚皚的貨。剛想做佯清點,胖子的手機響了,胖子掏出手機看了一下,臉色徒然一變。但隨即平和下來:“不好意思,兄弟,今天這批貨不敢給你,你去通知陳天豪,讓他改日來取。”
“別呀,來都來了,這樣折騰可折騰不起,不如我現在拿回去,也省得豪哥幸苦嘛。”
“你到底是誰,竟敢惹到我頭上來了!”說完將桌子掀起,從腰上拔出一杆槍,直指秦唐的腦門。眾人一看大哥都亮了槍,隻見一人從槍板下摸出槍,另一人從桌底,還有一人從地夾板上。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可以用來藏槍。
秦唐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拉住那胖子,胖子一見急了。“砰”開了一槍,秦唐身形一跳,用手腕著胖子手腕,眾人見大哥與人糾纏在一起都不敢開槍,也不敢靠近。秦唐想用力量掐住胖子的穴,可胖子渾身贅肉然,根本不能達及穴位。而且反製的手在他的掙紮下,抗橫不了,眼看手腕要從自己手中掙脫,隻能努力的死守。
誰知胖子一手拉著秦唐一隻手臂,憋紅了臉一用力,將秦唐整個身軀從後麵拔起,在空中秦唐一個翻身,落地沒有摔倒,剛站穩,看著前方。一個避閃‘砰’胖子又開了一槍,見到分開糾纏,眾人開始瘋狂的朝秦唐的方向高射擊。、
秦唐一個打滾,滾到了門邊,避開彈鋒。依在門邊,槍彈擊碎了自己身邊的木屑。摸了摸腰間的飛刀。細想著,剛才加上那個胖子屋裏一共有七個人,而持有槍支除了三個拿著箱子的外,其餘的都有槍。再這麼一鬧騰,另外三個也早拿出槍支,在敵人這麼多的情況下,要衝進去,使用飛刀也定會成為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