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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就是昨天出麵替自己解圍的那人,這裏凡是見到田誌雄、樸民旭、陸洪健還有東哥。必需問候。聽同事說,田誌雄、樸民旭、陸洪健是三個官宦要員,而東哥是這一片區域黑勢力的統治者。年輕時在道上開始混,自打響聲名開始,二十幾年屹立不倒,沒人敢挑戰他的權威,甚至別塊區域的大哥過來也畏他三分。
早期喊打喊殺。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弟兄先走了好幾個,也有幾個還在監獄股刑。十多年前,這座宮殿建成,樸民旭以高價誘人的待遇招募了他,納在旗下。無疑就是讓其看管這個場所不受地方痞民的騷擾與搗亂,整個月宮瓊樓除田誌雄、樸民旭、陸洪健等人。其下就是他最有權利了,也有一個銜位,叫總經理,或店長。
“篤、篤、篤”敲響棕紅色的木製防盜門,混厚的聲音消沉,不會驚擾到其它人。“請進!”裏麵透出一聲沙啞沉冗的聲音。
推開門,東西靠著黑大旋椅。身前一個寬大的辦公桌,桌上堆積著一些文件,電腦,還有一柄亮閃閃的匕首。東哥放下手中文件,盯著秦唐。“你知道我找你來什麼事?”
“不知道!”
“昨天晚上的事知道吧?”
“知道!”
‘啪,啪啪。’“夠爽快,昨天下午陳大南無禮亂闖,我念你身手不錯。是新人不懂規矩,有意幫你一把,替你開脫。我霍啟東在道上混,還是有些地位份量,我即然這麼說了,相信陳大南也不好再找你麻煩。
可你到好,不自知悔改。反變本加厲。昨天晚上你把陳大南的腰脊弄成輕微骨折,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他給我打電話,說會來找你,我袒護過你。他似乎認為你是跟著我吃飯的。也對,入了月宮瓊樓,也算跟著我霍啟東,他讓我交人,你說怎麼辦?”
“一人做事一人當,況且,我手下留情了。”
“怎講?”
“舉腰抬人,與地麵傾斜116度角,並不是以90度內小角,脊椎著地不受太大重力壓迫,隻會輕微扭傷,不傷筋骨,休養幾天就可以了。”
“哦,這麼說我還要替他謝謝你~如果我聽得沒錯,陳大南說你搶他的女人吧?你也不斟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你也配和他搶女人,你來這裏工作,難道就沒有聽說過陳大南?”
“沒有!”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我還以你今天就是逃之妖妖呢,想不到還敢赴來,有些氣魄。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我賞識你,我可以幫你,但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麼!”
“我有條件!”
“說。”
“那個女人不交出去,要不然交易取消。”
“想不到你還是性情中人,好,我答應你。你明天開始負責場內所有的安全措施,及巡場,這個沒問題吧?”
秦唐思索了片刻,“沒問題。”說置轉身欲走。
“等一會?”秦唐回身,霍啟東從抽屜裏拿出一包香煙,扔在桌上,“拿去開心一下吧。”
本想回絕,為了時刻保持頭腦清醒,自己不抽煙。回絕是出於不禮貌的做法,想起韓夢維似乎抽煙,即然是東哥出手,不可能是劣質品,拿起。“先走了。”
沒有回應,推門離開。來到平時的崗位,雖然加了爵位,可還沒上任,今天的工作還是站崗收票。剛站沒一會,就看拐角處兩三位同事朝自己擠眉弄眼,現在午時多一點。場內都還閑置待業,客人一般都在夜暮才漸漸湧入。見沒人,秦唐快步踱去。
對方卻支支吾吾不知怎麼開口,看著秦唐,有些膽怯,卻又渴求。“有什麼事?”
“那個…那個…我看到你從東哥辦公室裏出來,好像東哥給了點東西,我知道那東西是貴了點,但我們隻需要一點點就夠了。錢是少了點,可……”說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顫顫抖遞到秦唐眼前,眼神中那種乞求和哀憐讓人心生惻隱。突如奇來的事讓秦唐握緊霍啟東給的東西,抿著唇,‘可惡’內心呐喊著。
看到秦唐蹙著眉,幾人心都提嗓子眼了,都好幾十天了,沒有吸過了。自己這點微薄的收入怎麼可能支付起無底的坑添,渾身難受,公司會定期安排這種節日讓人可以更服從。要等到那日對於成癮頗深的人來說度日如年。而且那種日給的量僅夠讓延續自己的生命,看到秦唐從霍啟東房間拿著那種貨時如看到菩薩一樣。
“都拿去吧~”
明知錯舉。可秦唐於心不忍呀。他們吸嗜侵蠹,要戒非一朝一昔之事,況且還要環境的毅力信心多種因素給合,才能艱難的拔除根源。而眼下這種環境,難道讓他們戒除毒癮,改過自心,弘揚正道嗎?殘酷呀。自己隻能助紂為虐,是害了他們,自己沒有拯救世人的能力,或許讓人能一時**,夙願了以。
三人似乎有些錯愕,很快拿過物品。連感激的話都沒說便一起跑到工作放帕巾的房間。秦唐尾隨,三人拿出一張白紙,將煙拆開,白色如麵的粉撒在紙上。掏出調好火焰的火機,在紙下來回加熏,用紙卷成長筒形,放在鼻孔。貪婪一吸。閉上雙目,忘我**呀。
看到三人墮落,秦唐內心翻覆,想起小妹在這裏甚至比他們還要淒楚,淚不知不覺奪眶而出。他們不但販運,為了獲得人力,不惜以來控製下層人。讓人喪失**生存的能力,而搖尾乞憐。苟延殘喘的生存著。
自己小心謹慎,才沒有被算計,按這個道理,食堂中的飯菜都摻了少量的。自己都在外麵就餐,剛才那一包香煙應該全是,霍啟東還真重視自己,出手這麼闊綽。想必成色也是佳品了,這麼一包最起碼也值二三十萬吧。
三人在激情中醒悟過來,把手中殘留的貨物遞到秦唐麵前,嘿嘿的笑著:“不好意思。太久沒沾這都西了,一時間把恩人給忘了,莫怪莫怪。”
秦唐不想去了解他們,“以後少吸點吧!”說完便離開這窄小的空間,這種人的命運以經有了結局,再過幾年,會重複著小妹命運,直到死亡為止,而在小妹之前,之後,還有多少人重複著,死亡著。
霓燈璀璨,夜暮降至,消費的賓客絡繹不絕。秦唐以經升為堂內的管事一個星期有餘了,起初,很多人都不服從管理,對秦唐這位新來的長官多少有些輕蔑。論資曆,秦唐不到一個月,對經營的模式和管理措施一竅不通。論實幹,秦唐也沒有立下彰明較著的標杆,很難服眾,論人情交緣,那些跟著東哥赴湯蹈火兄弟個個心懷不滿,那些田誌雄等三人的親屬更加眼紅。
奈何上級委任,雖當麵不敢反駁。卻托托拉拉,刻意刁難,甚難管理。秦唐帶過很多新兵,都被訓練服服帖帖。不聽指揮者連數降職,罰了幾個領頭者,就這樣下麵都有些忌憚,不敢生事。這天巡場想起那天發生的事,內心動蕩久久未平息,“喂,你怎麼又發呆”韓夢維沒有傲慢,語氣中帶調侃。
“沒有!”
韓夢維貼身靠近,身上散發著芳香讓人易醉。貼在秦唐的耳根,暖昧的說著。“下班記得等我~我先陪客人了!”韓夢維離開,秦唐的心頻‘砰砰’直跳,耳根赤紅,臉頰火辣。自從韓夢維上次造訪,便纏上了。每天都睡在秦唐住處,完全將自己托付給自己。時間一長,秦唐對韓夢維也產生絲絲感情,在暖昧的房間中,如兩堆幹柴,激烈的纏綿,迸發愛的樂章。
……
在繁華迷亂的舞池中央,一個台位,四個小姐圍聚在一起。個個打扮妖嬈性感,身姿豐卓。“維,真羨慕你呀,這麼快就找到一個好歸宿,不像我們幾個還要漂泊呀。”一個碩大的銀環扣在耳垂,淡粉色的衣裙,高盤發髻,顯得韻味十足。手捏一個白色細長的煙絲,煙嘴處,還留下唇紋。
“麗麗,你覺不覺得英雄救美,好老套的故事,不過看那張臉還迷人,真不敢想象那大鱷南打趴下的那個景象。好想在他臂膀裏睡上一個晚上。維,要不借我用一個晚上,一晚之後還給你,這麼多年姐妹你是不是該讓姐妹們分享分享。”說話間是一個黑色緊身皮革衣褲,將玲瓏的身軀展現的淋漓盡致,粉梨臉,臥柳眉,杏花目,櫻桃唇,說完推了推第一說話的那人,然後笑得花枝亂顫。
“杉杉。怎麼能這麼說,即然是姐妹嘛,當然要分享了,不過不是睡一晚,是我一三,你二五,麗麗四六。星期天就留給維可以了。”說話是一個短發,齊肩,白玉藕臂,胸前掛了一個銀閃閃的大鏈,直垂胸溝。
維訥訥的笑,看著他們的不正結純的讜論。真是哭笑不得。麗麗、杉杉,最後說話的女孩是**,經常調侃她,後要就叫成波子。這三個和自己是同班同學,一同來到外地,一齊淪落到這個水深火熱的場所,對於維來說。在這裏麵處處勾心鬥角,也隻能有她們是自己最要好的姐妹了。
秦唐巡場看到維與三個姐妹在一起,不能自控走過來,探在維身邊。“你們慢慢用,要什麼東西吩咐就是了,我要去工作了。”
“哎,杉杉,好冷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波子撮了撮雙肘,笑道。
“是呀,我說你呀,在家裏還沒親昵夠,這麼多人都不覺得害臊。”杉杉向秦唐羞了羞臉。秦唐幹笑著,臉漲紅,陪笑著。“慢用。我不打擾了。”說完離開了。
“你們幹什麼呢?一點正經樣都沒有!”韓夢維啐道。
“喲,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友了,就袒護他了,虧我們還是患難與共呢。典型的重色輕友呀。姐妹們的命好苦呀,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幸運,有位保護神站在你身邊。”麗麗吐著煙圈,笑得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