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單純(2 / 3)

這時。不知誰突然大喊了一聲“徐珊珊!”

秦誌剛馬上抬起頭來。

徐珊珊的影子突然在他眼前一閃。

秦誌剛三步並作兩步急忙迎上去。

等他撥開了眼前的人群,徐珊珊的影子又消失了。

夕陽西下,暮色蒼茫。

觀看完表演的岸江賓客開始返城,大車小車湧滿了鄉間公路。

徐珊珊坐在旅遊客車上,瀏覽著滿目蒼涼的秋意,禁不住一陣一陣潸然淚下。

紅葉,自己的又一個女兒,頑強地抵製著他們的觀念和思想,毅然地離開了!

就像三年前的楓葉含著眼淚走出家門一樣;今天。紅葉心中何嚐不是懷了一腔怨恨和不滿呢?

不過,那個楓葉是被趕出家門的,她是在父親的喝斥聲中哭喊著“爸爸媽媽”被迫離開的。今天的紅葉可不是,她是拿定了與家庭決裂的決心而主動出走的。

她沒有找到紅葉,但是她知道紅葉就在古陵的人群裏。這個孩子表麵上溫順無比,心裏卻有著八頭牛也拽不回來的性格。

35年前的古陵,一幕幕的場景再現。因了她的美貌,秦誌剛撞了車。挨了處分;因了她的約會,秦誌剛犯了罪。進了監獄;她那心中鍾愛的秦唐,也因了自己那張約會的紙條兒,毀掉了自己在隊上晉升提幹的光輝前程……

是上天有眼,還是前世不修,讓自己遇上了這樣一段孽緣?她一個人心上的苦難早已難以承受了,現在卻又讓女兒們一個個去頂替自己還卻那不可彌補的孽債?

孩子們是冤枉的。甚至是無辜的,她們難道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追求自己認定的愛情麼?

可是,她又有什麼錯誤呢?

也許自己不該地對秦唐產生那樣的戀情;或者是自己既然愛了秦唐,就不該再與張洪陽結婚。

想起戰士公園裏的婚禮。秦唐那張在遠處呆呆望著她的淒涼的臉色就讓她心痛;當他背了背包絕望地跑開時,那跌在水泥路上的重重的一交猶如一塊巨石砸在了她的心上。

寶寶!無助的她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喊著:快來幫幫我吧,我受不了了!

汽車轟隆隆的前進著,鄰座的那位大嫂看到了她傷心的樣子,同情地遞過來一塊毛巾。

大妹子,遇到傷心事兒了。

孩子跟一個有錢人走了。

嗨,這算個啥?現在農村這些女孩兒,凡是長得漂亮一點兒的,有幾個肯在家裏呆著。說是出去打工,說不定在外邊幹什麼哪!

可,她是跟一個壞人走的。

唉,這年頭,有錢人有幾個是好的?前兩天啊,我們鄰居家的一個出走了兩年的姑娘,生個孩子抱回來了。你猜怎麼著?這孩子的爸爸是誰她都不知道。真是作孽啊!

古陵酒店裏。

一瓶洋酒被一位穿製服的男服務員打開。

一盤盤精美的菜肴被服務小姐錯落有致地擺開。

貴賓席上,人們喝得暢快淋漓。

秦誌剛與李處長各執大杯,撞了個山響。

秦誌剛一飲而盡。

李處長眼睛瞅著杯中酒,麵有難色。

秦誌剛瞪起眼睛問:怎麼啦處長,幹!

其他幾位賓客跟著起哄:對對對,幹了!

李處長耍滑頭:本人不勝酒力,先飲半杯……

他一仰脖,杯中酒少了一半。

秦誌剛不依不饒地說:不行不行,你是主人,怎麼向我們客人耍賴呢?

李處長心生一計:那好,我先盡主人之責。說著。拿起酒瓶就往秦誌剛杯裏倒。

秦誌剛用手擋住李處長的酒瓶,認真地數落著:且慢且慢,李處長,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女真的後代?

李處長不解其意:嗯?

秦誌剛接著問:你是不是老汗王的傳人?

李處長仍不知所雲:嗯?

秦誌剛說:岸江人在酒桌上可不該這樣啊!

李處長一時摸不著頭腦似的:我……我怎麼啦?

秦誌剛說:你應該對朋友一視同仁!

李處長說:一視同仁?

秦誌剛說:對呀。剛才,張董事長的酒你幹了,那幾位大老板的酒你二話沒說都幹了。我秦誌剛怎麼了?你看我身上沒錢?

李處長恍然大悟:別別別。秦先生,本人知罪,我喝了。

李處長說完,一飲而盡。

秦誌剛略帶了醉意:好好……你這個汗王後代還算是夠意思。告訴你小汗王,別看我姓秦的在情……情,情場上敗在了你們手下,可是,在戰場上、酒場上,我不怕你們!

聽到這兒。眾人不解地麵麵相覷。

李處長看到這兒,扭身喊:服務員,扶秦先生回房間。

秦誌剛晃著腦袋:沒、沒事,我沒有醉……

李處長和張董事長都勸說著他:你先休息去吧,明天我們還得欣賞滿族歌舞和婚慶表演哪!

秦誌剛雖然充滿醉意,臉上卻是一副得意的神情。

兩個男服務員剛剛走上來扶住他。他就醉得眯上了眼睛。

古陵月夜。樹影搖曳。

白天裏祭祖的音樂依然鳴響著。

一個秀麗的身影走進了陵前的草坪地裏。

兩條長長發辮垂在了胸前。

秦誌剛房間裏,鼾聲大作。

電話鈴嘩嘩地響了起來。

秦誌剛朦朧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響個不停的電話機。

他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不但沒接電話,反而將身子轉了過去。

電話鈴停了一下。接著又重新響起。

秦誌剛勉強地睜開醉眼,拿起聽筒:誰呀?

電話音裏激動的聲音:我是紅葉!

秦誌剛一骨碌翻身下床:你……你在哪兒?

一輛出租車在古陵的鄉間大道上急馳。

秦誌剛帶著濃厚的醉意催促著司機:快、快、再再快……一點。

出租車司機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先生,你醉得這樣,去古陵宮幹麼?

秦誌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就快一點開吧了!

陵前月下,夜色蒼茫。

深藍色的天幕上,星兒閃閃。

兩個神秘的身影兒漸漸相互走近了。

至近處。兩人仃立了。

好似積壓了多年的情感的怨恨,一下子迸發在那一聲震天撼地的呼喚裏:

徐珊珊!

我不是徐珊珊,我是她的女兒紅葉!

不,你是徐珊珊!

25年後再現的“徐珊珊”,風采不減。一雙明眸裏流射出萬種風情。

秦誌剛那抖動不已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印在了紅葉的臉上。

紅葉激動地摸著秦誌剛的脖子上的領帶。

領帶被解下,拋在地上。

秦誌剛的西裝被脫落。

徐珊珊,你……你讓我想死了!

不,我是紅葉。

不,你是徐珊珊;你……你看,你這綠裝,你這兩條辮子,你這兩條紅頭繩兒……徐珊珊,你喊我一聲“利厚”啊,你說一聲“利厚,我愛你”啊!

秦先生……不,利厚,我愛你;可是,你、你……這兒……

讓大地為我們作個見證吧!

啊秦先生,不,利厚啊……

紅葉的身子癱軟下來,在對方粗魯而暴發開來的貪婪裏,開始了清醒且又迷亂、迎合卻又無奈的奉獻……

35年前,在這冰涼似水的古陵旁,他初次感受過女人的甜美……此時,他又回到了請與衝擊的妙齡時代……

他摟緊了她柔嫩彈性的身體,聽見了她心的顫動。他吻著她雪白的脖頸,目光漸及深處:一雙火紅的乳罩歡快地跳動起來……

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感受了成熟男人身上傳來的那種肉的氣息:那寬寬的胸膛、健康的心跳、激奮的回聲、硬硬的凸起……

他的靈魂頓時爆炸開來,炸得四分五裂了……

她光滑無比的同體。感受了他艾與的洪流;她釋放出的母性熱情似濕潤溫厚的海洋,將他熱熱地包圍起來……

起先,他們還像是在賓館裏**,挑逗,身子像是擁抱著,親熱著。接著,他們**接觸的麵積越來越寬,每一處細胞都在接觸著,都在貼近著……對方的**、神秘的茅草地、神聖的入口,原來想睜大眼睛窺視仔細的**……所有的這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他隻顧貼緊她,隻顧讓自己繃得緊緊的那個東西立刻尋找到釋放的出口。

“不,不行。”到了關鍵時刻,進入到關鍵位,姑娘開始反抗了。

“變紅。啊,徐珊珊兒!這麼多年了……我想啊!想得苦啊……”

“那也不行。”姑娘掙紮著,嘴裏開始嘟嘟囔囔,“我……我是你什麼人啊?你……你憑什麼要對我這樣?不。不行!”

“別……別,變紅……不、紅葉!請答應我……”強烈的**升騰起來,他難以煎熬,幾乎是跪在了土地上,苦苦哀求起來。

“紅葉。我心中的天使,我的好姑娘。你答應了我吧!從今天起,我秦誌剛的一切,啊,那億萬財產,都是你的!”

“壞蛋,我伸手向你要錢了嗎?”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情願全送給你,給你……”為了那偉大的、莊嚴的、一刻的享受;為了圓那個青春斷裂了的美好的夢想,**烈火中的秦誌剛,不知道說了多少個“給你”“給你”……

接下來。經過了手的、腿的掙紮,褲衩的撕裂,身子翻滾的躲避與幹擾,他終於進入了她的身子,他完完全全地、親密無縫地接觸了她,那是偉大的、絕世的一觸,那感覺,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可比。那裏麵顯得溫暖,比世上所有的溫暖還要溫暖,比所有的滑膩還要滑膩,比所有的摩擦快感還要快感,比任何圓潤還要圓潤。他覺得那裏麵在震顫著,自己渾身上下也震顫著。欲進欲退,進進退退,滋兒滋兒的肉的摩擦聲音像是一首音樂開始了伴奏,除此再沒有聲音,隻有激動的震顫。她的整個肌膚都在顫動。在進入的時候,他的手撫著她的前胸。她抓住不讓他鬆開。他覺得她完全地承受著他的踩踏、作賤、蹂躪。他更猛烈地向她的深處進入,一直到很深很深的地方,那兒應該是從沒被人觸及過的神聖的處女地,那本來是讓女人覺得羞恥的、那兒本來是荒蕪的,本來是吸納的、渴望的;同時也應該是拒絕的、排斥的。現在,他破壞了這一切的原本的安靜和平衡,扮演了侵入、毀壞的角色。他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美麗的觸覺了。仿佛整個身體的所有細胞都在用力貼近著,都在觸覺中快樂著、覺醒著,男人、女人結合在了一起,整個生命的興奮點都同時複活了。軟、和、輕、鬆、柔、潤,人生痛痛快快完全放鬆所觸及的快感洶湧地奔騰起來,活躍起來,閃耀起來,最後,終於向著一個方向凝聚在一起,合成一個**,一個無限力量凝結的潮,爆破似地奔騰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