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真好使(1 / 3)

駕駛執照是撈不回來了,也許我能得到另外更為寶貴的……

徐珊珊的美貌,由於她的美貌而引致他突發的那種縱欲的想像,催動了他近乎失去理智的腳步。

陰差陽錯,徐珊珊看到心中的軍哥哥在朦朧的月下走來。

寶寶,她熱熱地壓低了聲音,喊了起來。

哼!秦誌剛心裏冷笑著,看到月下的美人已經撲到了他的懷裏小說章節

暖玉溫香抱滿懷,柳下男子也動心。看到那微張的櫻桃小口,秦誌剛嗅出了滿嘴的芝蘭芳香。在暖暖柔柔的氣氛裏,他的怨氣消解了。然而,隨之而來的,那股原始本能的獸性也慢慢地升騰起來……他享受不了這種慢性的溫柔。他要把**化為行動。他粗暴地將她推開,然後在對方的驚訝和嗔怪裏,將那支罪惡的手伸入了她的內衣……

秦……啊!機警的徐珊珊立刻覺察出哪裏有些不對頭。

哼,我姓秦呀,你不是找姓秦的嗎?對方在jiliè的喘息中加快了貪婪的動作。

你,你不是……你是誰?她瞪起了雙眼,看到了對方那副猥褻的麵孔。

你不是秦……哎呀,抓流氓啊!女性自衛的本能讓她放開了喉嚨。

近乎絕望的喊叫響徹了古陵的夜空。

徐珊珊,別怕,我在這兒!

月下,跑來了張洪陽那魁梧的身影。

秦誌剛一個下流動作也沒做出來,腦袋就被張洪陽的球鞋重重地踢了一腳。

徐珊珊,你沒事吧!張洪陽心疼地把她扶了起來。

洪陽!驚嚇之後的徐珊珊身子軟軟的,一下子倒在張洪陽的懷裏。

此時,駐紮在村裏的連隊突然吹響了緊急集合的號音。

聽到號音,秦誌剛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飛快地跑開了。

洪陽,明天讓我們回城吧!徐珊珊喃喃地低語著。

連隊晚點名結束,戰士們各自回屋子睡覺。秦唐今天是頭班崗,他來到連隊向文書討要了口令,然後背上半自動步槍來到炮場上崗。

此時,他不知道徐珊珊派那個胖姑娘送來了去古陵約會的紙條。更沒想到秦誌剛會冒名頂替他去赴這次約會……

夜裏靜悄悄的。幾尊大炮昂首屹立,將黑洞洞的炮口伸向了寂寞的夜空。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馬達轟鳴聲,憑直覺,他聽出這是團指揮連那輛三輪摩托車的聲音。

果然,不一會兒,雪亮的燈光照亮了附近的路麵,摩托車沒有進入連隊駐紮的村莊,而是開向了炮場。

來到炮場入口處。行駛中的摩托車嘎然而止。

“口令!”由於是在值勤位置,秦唐不便打招呼,隻能按戰時條例辦事。

“泰山!”對方回答了口令,接著,一個高大身軀從摩托後麵座位上挪了下來。

“寶寶,是你站崗?”來人一說話,秦唐聽出來了,原來這人是團政治處的保衛幹事老齊。

“齊幹事。這麼晚,你怎麼來了?”秦唐好奇地詢問著。

“呃。有點兒急事。”齊幹事說著,告訴駕駛員將摩托車停在炮場,然後兩個人向連方向走去。

齊幹事走開不大一會兒,村裏立刻響起了隊緊急集合的號聲。

秦誌剛從古陵挨揍回來,還在回味著剛才那讓人**的一幕:沒意思!他雖然撕了徐珊珊的衣服,卻沒有看見他想要看的東西。不像他今年夏天在營房附近褻瀆的那個農村姑娘。衣服一撕開就有兔子一樣的東西跳出來。徐珊珊的胸脯上還繃著一樣東西,他撕了半天,也沒有撕開。

緊急集合的號聲讓他驚慌不已。難道是自己的罪惡行徑暴露了?不可能呀!

可是,當全連戰士集合到炮場上時,他立刻覺得大事不妙了。平時點名。都是按照順序,先從偵察班長、通訊班長點起,然後是炮一班長、二班長……今天,連長怎麼上來就喊了一聲“秦誌剛”呢?

可是,他還是得大聲回應:“到!”

“出列!”連長的命令聲中充滿了嚴厲和憤怒。

他邁動雙腿,走出了隊列。

“你就是秦誌剛?”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是!”他顫抖著聲音回答道。

“你被捕了!”這個聲音剛剛落下,一副冰涼的手銬戴到了他的手上。

接著,指導員開始了現場法製教育。

夜色黑黑的,三輪摩托車載了失去自由的秦誌剛,向著拘押他的團飛馳而去。

“首長,要拉我去哪兒?””團。”齊幹事嚴肅地告訴他,“取證之後,等待軍事法庭審判!”

啊呀,這一下完了!秦誌剛大吃一驚。

不過,他又覺得冤枉。這算什麼,不過就是擁抱了一下嘛!他也沒有看到什麼……要是這樣也算是犯罪,那麼今年夏天在營房附近那一次就算是強奸了……

劉歌兒在洗衣服,在營房附近小河的岸邊。她挽著袖子和褲腿,把光腳丫子伸在清亮的河水裏。她在搓板上清洗著,清洗出的泡沫順水漂流而去。水裏反上來的太陽光在她的臉上閃來閃去。陽光很好。陽光和河水一樣清爽。她唱著擁軍歌,那首和洗衣服有關的歌:

是誰幫咱們鬧翻身哎

是誰幫咱們解鎖鏈哎

是咱親人解放軍

是咱救星……

軍民本是一家人

幫呀幫他們洗衣裳哎

……

洗好的衣服晾在她身後邊的草坡上,已晾了好多。太陽光也照著那些晾開的衣服。

秦誌剛停下汽車順河沿走過來了。他聽著劉歌兒唱歌的聲音,蹲在劉歌兒跟前了。這個劉歌兒是營房修理時他臨時住過的房東的大女兒,這姑娘皮膚白淨,臉蛋漂亮,常常讓秦誌剛想入非非。

秦誌剛說:“好聽。我老遠就聽到了。我以為是村上的誰。我就說她咋能唱這麼好聽?簡直就和收音機裏的一樣。”

劉歌兒不唱了。她把清洗了一陣的衣服在水裏搖擺著,浸上水以後再清洗。

劉歌兒說:“你做啥去了?”

秦誌剛說:“去團了。”

“去那兒幹什麼?”

“修理大炮嘛。”

一綹頭發掉下來了。劉歌兒用手背把它們抹上去,看見秦誌剛在看她。

秦誌剛說:“你們天天洗衣服,也不嫌麻煩?我們隊的戰士十天半月不洗一回。”

劉歌兒說:“習慣嘛。”

秦誌剛朝劉歌兒靠近了一些。

秦誌剛說:“你哥哥上學了,你不想上?”

劉歌兒說:“不想。”

秦誌剛說:“為啥?”

劉歌兒說:“家裏窮,這種好事輪不到我,所以不想。”

“唉。你們這兒,就是重男輕女。要是到我們家鄉,女孩子都是讓家長格外疼愛的。”

“那是你們家鄉。不是我們這兒。”

“要是我們倆搞對象,以後,你不就成了我們家鄉的人了?”

“搞對象?呀,你瞎說什麼?你要違犯紀律?”

“是呀。歌兒,我很想……”

好像有個蟲子鑽進秦誌剛的身子裏,癢癢得難受。他又朝劉歌兒靠近一些了。好看死了好看死了,他看著劉歌兒的胳膊和腿。他還聞到了一種香味。是劉歌兒身上散發出來的。

秦誌剛給自己說:我不能看她了再看我就不行了。可他沒法不看,他管不住自己。幾滴水花濺在劉歌兒臉上了。劉歌兒抹了一下,給他笑笑,站起來去晾手裏的衣服。秦誌剛突然不行了。秦誌剛說劉歌兒我受不了我忍不住了。劉歌兒剛一轉身,他就朝她撲過去。劉歌兒叫了一聲,倒了,他騎在了劉歌兒的身上。

他說劉歌兒,你別喊。我求你了。你要喊。我就捂你的嘴,我已經沒辦法了。他努力捂著劉歌兒的嘴。他感到喉嚨裏焦幹得要著火。他說劉歌兒。你原諒我吧!我沒辦法我下麵真難受……他硬咽著唾沫沒唾沫可咽。他撕扯著劉歌兒的衣服。劉歌兒嗚嗚叫著,抓著她的臉。一枚紐扣飛了出去。

是!秦唐邁著標準的軍人步子,大踏步地站到了連長麵前。

寶寶!連長的聲音有些顫抖:今天早晨,由你替我帶操!

連長!秦唐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意外:連長,不行啊!我已經不是代理排長了。沒有資格帶全連出操。

連長喊了一聲“服從命令”,頭也不回。疾步返回了連。

秦唐的眼睛濕潤了。他明白了連長的用意。

同誌們,請允許我最後行使一次值星排長的職責!

服從命令,服從命令,服從命令……老班長們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喊著。

那好,向右轉。齊步走!

唰唰唰,唰唰唰……

這是什麼聲音?

這是比天籟之聲還美的音樂。

秦唐從穿上軍裝,就是在這種偉大的音樂裏成長起來的。

不是對國防事業有著純摯熱愛的人,不是對職業軍人生活有著深深渴望的人,是不會有這種體驗的。

秦唐在這種熟悉而又動聽的音樂中帶過一個班,也曾經以代理排長的身份帶過一個排甚至一個連隊。當上級明確了他的後備幹身份,頻頻被送往軍校和教導隊參加各種專業集訓後,他還幾次帶領全營的業務尖子參加過團裏舉行的會操表演。

曆史的職責和個人對軍人職業的執著使他預料到,他將在這人世間最為整齊劃一的步調裏度過自己寶貴的青春和年寶。

然而,岸江之行,給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軍事法庭對秦誌剛的判決下來了。不知判的是流氓罪,還是強奸未遂罪,反正是判了一年。但是,按照法律規定,軍事法庭判決刑期的執行時間是加倍計算的。所以,從秦誌剛被逮捕那一天起。就開始計算服刑期。隻要滿六個月時間,他就可以被釋放出來,弄不好,還能和複員的戰友們坐一列火車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