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了電話秦唐又給陸費同打電話:“喂,陸費大哥,你好啊,我想問一下股票怎麼樣了?”陸費同這兩天也在找秦唐。在兩人買完st鹽湖第二天它就停盤了,一直停了一個多月,而再開盤它就開始一天一個漲停,一直連續三十多個漲停,把陸費同都看傻了。這也太離譜了,要不是秦唐交待得翻二十倍再賣他早就沉不住氣了。等翻到二十倍股票還在漲,陸費同開始賣,而等到他賣完了股票也開始了震蕩。陸費同在電話裏簡單地介紹一下情況,同時想問問以後的打算。
“陸費大哥,以後我不打算再操作股票了,錢我急用,先劃走了,到時我給你留二百萬,算是感謝你的幫助。”秦唐說道。
“錢就不用了,這是我的工作,公司也不允許我們收客戶的錢物。”陸費同倒也實在。“陸費大哥,這是我們兩人的事,和公司沒關係。就不用再說了,我最近手術了,不方便喝酒,就不當麵謝你了。劃款的密碼你記一下,是******,抽空你把那二百萬自己取了。以後有機會咱哥倆再合作。”秦唐說道。
秦唐回到廠子裏時,一進門就見一個日本人,幾裏哇啦、指手劃腳的正和風中花也不知說什麼呢,風中花一見秦唐進來忙拉著他,“老板你可來了,這日本人正向咱要設備款呢。”
“他是賣咱東西的,賺咱錢咋還這麼凶呢。”秦唐來氣了。
鬆田看到風中花所說的老板是個年輕人。氣勢更盛了,又是幾裏哇啦一通鳥語,翻譯過來解說道:“鬆田先生問什麼時候能把設備款結清,如果沒有錢的話當初幹嘛又說要買。中國人都是騙子,不講信用,他要去法院起訴……”“停,”秦唐對翻譯說:“你對小日本說,想做生意就有點禮貌,再他媽放屁老子揍他。翻譯剛對鬆田解說完鬆田就開始一通亂叫,別的沒聽懂,“八嘎”還是能聽懂的。奶奶的,秦唐向旁邊一個人招手,“你,過來。……揍他。”那人早就憋一肚子氣了。現在老板發話了,立刻湊上去‘呯呯嗙嗙’的對鬆田一通揍。鬆田被揍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鬼叫著跑了。
“老板,這麼幹好嗎?”風中花有些擔心。
“他一個賣東西的不好好賣,張牙舞爪的不是欠揍嗎。不揍他簡直就沒天理了.”秦唐忿忿地說。
第二天上午。鬆田和幾個警察一起來了。警察先和風中花交涉一番,就算想偏向也沒有辦法,涉外糾紛還是得公事公辦。揍人的主秦唐沒讓他來,發點獎金回家喝酒去了。秦唐把警察和鬆田叫到一個房間裏。看著鬆田問道:“鬆田先生,賓館的夥食那麼好嗎?一天沒見怎麼你吃成這個肥豬樣?”
“什麼吃的。是你們打的。你們趕快交出凶手,並且還要做出賠償。”這回鬆田說中國話了。
“你沒病吧。鬆田。好好地我們揍你幹什麼?”秦唐說道。
“你們沒錢交設備款,我們之間才發生口角,不就打起來了。”鬆田激動地說道。
“警察同誌,你們可別聽他亂說,他八成是喝多了找小姐,不給錢讓人揍的。我們怎麼會沒錢呢!現在帳上光流動資金就兩億多。”秦唐對警察說。
“既然有錢那就把設備款付了吧。”鬆田一聽說有錢就來了精神。
“想什麼呢?鬆田,就咱們現在這關係,還想讓我們買設備,你被揍懵了吧?”秦唐挖苦道。
“如果你們把設備款付了,對於打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鬆田說道。
“說什麼呢鬆田,你挨揍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呀,沒準是你喝多了摔的呢。”秦唐可不想認打人這筆賬。
“我很抱歉,確實是我喝多了摔的。”鬆田心眼倒是轉的挺快。
“和我們道歉有什麼用,你這是報假案你懂不懂?”秦唐瞪著眼睛說。
“警察先生,很抱歉我記錯了,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鬆田心裏這個窩火,可沒辦法,誰讓自己碰上了無賴呢。警察早看出門道來了,不過也要裝糊塗,“以後注意,不要亂報警。”“是,是,下次注意……”鬆田都要哭了。
經過這次的風波,餘下的交易就很順利了。其實鬆田的公司隻是個中間商,而這筆交易讓他很是賺了一筆。臨走的時候,表示希望有下一次的合作,更是希望同秦唐交個朋友。挨頓揍就消停了,這什麼人哪!這邊手機生產線的安裝調試,以及後期的招工培訓都交給風中花負責了。秦唐則帶著生產芯片的設備去s市。
郝金龍聽說秦唐來了真是風興啊,沒辦法,等米下鍋啊。這倆月可苦了他了,樣樣都要錢,處處都沒錢。風中花給彙來的那點錢什麼都不夠,愁得他腦袋都疼。秦唐到s市先去了經委找張主任,把餘款劃過去之後,又提出希望市裏牽頭招一些芯片廠的工人,那可都需要風學曆啊。好在近幾年經濟不景氣,失業的技術工人還是挺多的。張主任聽說此事也是一口答應,畢竟這能解決一部分人的就業問題。
研究所裏,郝金龍開始安排設備的安裝調試,他手下的人才還是不少的,尤其副所長吳占良更算是國內計算機行業的一把好手,這次手機芯片的開發就是由他親自主持的。在秦唐招集的技術研討會上,吳占良介紹了進展情況,芯片已經研製出來了,並且在實驗室製造出來一批樣品。秦唐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上的芯片,漸漸地目光穿透了芯片,一層層地深入。秦唐發現隻要控製好意識,芯片的任何細微之處都可以探查到。哎,這功能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