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從來沒有這樣對我們說過話,我害怕了。小妹從夢中醒來,揉著眼睛,喃喃地說:“媽媽回來啦,吃紅燒魚嘍!”
“回來!回來!她不會回來了!”爸爸吼著,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個淨光。
小妹摟著我的脖子,大哭起來。
爸爸,他的臉紅得發紫,那麼難看。
“唉!”他長籲了一聲。又戰戰兢兢地從箱子裏取出一瓶酒。
“爸,別喝了!”我放下抽泣的小妹,從爸爸手中奪過了酒瓶。
“啪!”爸爸的大巴掌落在我臉上,淚水沿著手指印無聲地流到我的嘴角。血?淚?總之。那麼鹹,那麼澀……
“吱——”,還是那熟悉的推門聲,送進了踉蹌著的媽媽。
酒氣伴著紫羅蘭的幽香,我第一次生媽媽的氣了。
媽媽扔下手提包,一頭栽到了床上。
小妹拾起了媽媽的手提包,相片!我發現了從手提包裏掉出來的您的相片!
“x!x!‘爸爸發瘋似的喊著,往日蕩漾在課堂中那洪亮的嗓音,現在變得那麼嘶啞。
叔叔,也許您已知道了我為什麼稱您“x”了吧?
上星期中午。我剛放學,小妹便哭著從幼兒園跑來。
“小妹,怎麼了?”
“王小剛……他…”小妹哽咽著,“他說咱媽是頂壞頂壞的媽媽,把他媽都氣哭了……“啊?”叔叔,我猛然想起了您。王小剛,這個同我和小妹一樣不幸的孩子,也許就是您的兒子吧?
叔叔,我一個少女,向您展開了我的心扉。求求您。好叔叔,可憐可憐我和小妹以及那個稚氣的小剛吧!可憐可憐這兩個即將破裂的家庭吧!好叔叔,求求您了!
看到了吳曉芙的那一篇文章之後,幾乎是所有讀到的同學,不由都為吳曉芙同學的遭遇而感到不平。是啊。這樣的一位漂亮的女生,居然還有著這樣不幸的家庭背景!不過。無論如此,這都不能把她的那種冷傲與美麗遮掩蓋過。而對於秦唐來說,那每一次的她的身影走過時,所飄過來的那一陣香風,仍然讓秦唐癡迷不已。甚至可以說,秦唐的好多次的到學校裏來,其實在內心深處,還並不是為了什麼聽講課而來——因為說實在的,對於秦唐來說,他現在的水平,已經完全可以在家裏進行自學了,哪裏還需要什麼的講課呢?隻是,吳曉芙的那陣走過他的身邊時,所散發出來的一陣陣幽香,卻足以讓他有些魂不守舍,很多的時候,竟然都是鬼使神差地來到了學校裏來的。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都覺得不好解釋。唉,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難道,自己中了邪了不是?
如今女生不簡單,不論做什麼,都是“女士優先”,下麵,秦唐來向你們介紹一下秦唐班的女生吧!
提起王鈺聰,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呀!看,她那不是正向這裏走來嗎,一步接一步,慢悠悠的,像個沒事人似的,班裏的女生們都等急了:“哎,她怎麼還不來,秦唐還要向她請教問題呢!”
之所以稱她為“梳”女,是因為她的頭發總是直直的,順順的,秦唐猜想:“她一定是以有空就梳頭吧,不然她的頭發怎麼這麼“乖”呢?”
張寧,表麵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可“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她是好是壞?跟她同位半個學期,秦唐算是知道了,她可真厲害,用“人見人亡,花見花謝,魚見遊開”來形容她一點也不過分。
另外,張寧唱的京劇也很“好聽”這不,她又唱了起來,“哎呀,你別唱了,引了狼來你去趕哪?”不知道誰插了一句,“你說什麼?”張寧氣的兩眼通紅,死死的盯住罵她的那個人。“看招,降狼十八掌外加九陰白骨爪。”那人倒黴了。誰讓他不管好自己的嘴!
你認識她嗎?那個“天真、活潑、可愛、樂觀、善良、漂亮”的女孩,她就是他們班的薑雪茄,稱她為“樂觀女孩”可一點都不過分,
那天,她把她那長長的辮子給賣了。從後麵看,不知道地還以為是個男生呢,她則幽默的說:“嘿,虧了前麵這些長“毛”了,不然,秦唐就是個男生了。”
哎,困了,秦唐得睡覺了,他們下次再聊吧!如果你想認識她們,就到七年級那個最棒的班裏來找她們吧!
裂肺的哭城驚醒了沉睡的人們。雲兒撲倒在地。誰看了能不落淚?誰看了會不傷心?突然失去母親的痛苦,叫她如何承受得了?叫她如何招架得住?不曉得過了多久,不曉得已有多少人叫她,不曉得已有多少人指責爸爸。啊!爸爸!爸爸!秦唐好恨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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