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嗎?可是,現在的她已經被折磨的夠狠了,不是嗎?”
男人眉頭微皺起來,不悅的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不用扯東扯西的。這些,對我根本就沒有用。”
“恩。”陸晨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原本是不打算說道,但是,他都這麼直接了,自己在不說的話,好像真的是說不過去。
“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嗎?這些年,你對林暖的態度不一樣。”
“對於林暖,你早已經沒有恨了,你更多的是想要占有她。甚至林暖身邊出現男人的時候,你都恨不得將那些人給毀了。所以,沈之初你的心早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
“你的心裏是有林暖這個人的。”
見沈之初似乎要說話,陸晨白卻直接將她的話給打斷了,平靜的說道:“不要著急回答我的問題,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就行。”
“那些解釋的話,沒有必要和我說。”陸晨白淡然的說道:“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而你就算要解釋,也不需要向我解釋。”
“她沒有什麼大礙了嗎?”許久,沈之初才開口平靜的問道。
陸晨白看向沈之初,眼中滿是不解看著眼前的人。這家夥讓他說話,他說了大半天,他說的是鏗鏘激昂的。可眼前的人回答卻是答非所問。
“這次是她運氣好,送來的及時。可下次,可要注意了。並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陸晨白再次開口說道:“估計會留下來後遺症。”
靠在窗戶邊的沈之初,看了一眼陸晨白“嗯”了一聲,便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陸晨白想要跟上去的時候,卻被男人直接無情‘砰’的一聲,直接碰壁了。
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下次,下次不要在來找他了。他在也不來了。
病房裏。
“將自己再次弄到這裏,滿意了嗎?”男人站在女人麵前,冷冽的說著。
女人低著頭,緊咬著嘴唇,她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腦海裏都在想著,自己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才是最合適的。
麵對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人,沈之初心中無名火燃燒了起來:“怎麼了?臉傷了,手臂傷了,難道連嘴巴都傷了嗎?”
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怒火橫生。
“你是不是覺的,隻要你不開口說話,我就不會在找你麻煩了呢?你就想著,這輩子永遠當個縮頭烏龜嗎?”
“還是說,你在等著那些‘野男人’來救你呢?”
沈之初惡狠狠地說道:“隻要有我在,你覺的,那些所謂的‘野男人’能夠救的了你嗎?”
什麼時候,她的身邊出現了那麼多男人,他卻什麼都不清楚。
什麼時候,她滿眼已經沒有了他。
林暖真的像表麵上那麼平靜嗎?
不,並不是。她的手緊緊的攥著,她很想大聲的反駁的話。她想說,並沒有什麼野男人。她並沒有殺死陳柔。可她,卻隻能在心裏咆哮著,麵上卻什麼都不能說。
“林暖,你覺的我真的不敢對你下手嗎?你以為,我真的不會要了你的命嗎?”
“林暖,你非要將我心底還有一絲對你的留念給燒毀了嗎?”沈之初大聲的咆哮著。
她就真的看不見,他對她的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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