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
周敘和吳平野一笑泯恩仇。
吳平野這人看周敘是帶了有色眼鏡的,所以才會說他的話像紅燈區站街女。
因為周敘算半個老外,吳平野被老外欺騙過感情和金錢。
哦,還有□□。
程穗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哈哈大笑起來,看不出來啊。
吳平野瞪她:“你別笑,那個女人真的壞得很。”
周沉夾了粒花生米,“我知道我知道。有一回我去找他,那個女人剛好在,平野他……”沒說完自己先笑起來了,“被綁在床頭,穿著兔子女郎!哈哈哈。”
“那個女人真的焉壞焉壞的。”
話畢,都笑了起來。
吳平野用腳去踹他,沒想到踹到池朝了。
池朝看他一眼。
他一縮脖子,“對不起,我本來想踹周沉了。”
周沉腳伸出來,“我腳在這,別認錯了。”
“你媽的。”吳平野喝一大口酒。
程穗笑的花枝亂顫。
手不自覺搭上了池朝的手臂,晃了晃他,“看不出來,吳平野口味還挺重的啊。”
易年放下了手機,倒扣桌麵,也說:“不止呢,我也看到過,不過是製服誘惑。”
“去去去,小屁孩,”吳平野揮手。
周沉看著他:“好吧,我現在有點同情你了。”
吳平野斜睨他,“這他媽什麼事。”
池朝笑了一下。
回答程穗之前的話,說:“他可不止這一點。”
吳平野趕忙打斷,“別別別,哥,你是我哥,給我留條褲衩。”
程穗好奇死了,礙於這麼多人,總不能真把吳平野褲衩給扒了。
於是她在和池朝咬耳朵,“那你回去悄悄告訴我。”
“行。”
又一輪酒。
一群人坐在圓桌,聊了聊這次演出的事,易年說第一次見這麼多人,可把怕嚇壞了,周沉也差不多。以及周敘說他的畫展,快了,估計下個月會辦好。
他也邀請易年幾人去。
他們擺手說算了,他們不會欣賞藝術。以前老六帶他們去看過他自己的雕塑作品,他們這幾個看完完全欣賞不來。
沒當麵說,隻是心底都覺得有點滲人,充滿死亡的氣息。
他們就想藝術家總是孤獨的,脫離了大眾之外,與另一小眾也是有屏障相隔,旁人無法理解他們,他們也無法迎合旁人。
樂隊現在有點名氣,他們打算抓緊出歌,歇太久了,一直吃老本。
周敘點頭說行,但是要程穗和池朝必須得去,因為畫展裏有他們。
聊到興頭。
池朝手機響了,他打開看了看,程穗就坐在旁邊。餘光也無意瞥見了。
接著就看見池朝走了出去。
程穗的目光隨著他移動。
他咬著根煙,靠在牆角,打著電話。
心情很是不虞。
程穗往後仰著,看見他好像是罵了句髒話。
“穗,你注意點。”周敘眸光一瞥,就看著她整個人靠著椅背後仰。
騰一聲,椅子四角都落在地上。池朝也回來了。
池朝拿了根烤串,咬一口。
眾人看著他。
他看過去,“吃啊,盯著我看就能吃飽麼?”
“不是,池朝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易年頂著壓力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