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歐陽子基背對女人,簡短而有力地開口道,這聲音在整個病房裏響徹著,讓準備開口說話的何清悠,都快要失去開口問他的勇氣。
但最後,她還是問了——“你是不是把醫院所有的病人都趕了出去?”何清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些事情她本不該過分,可是這事情牽扯到崎俊逸的姓生死。
“是,有什麼問題嗎?”歐陽子基不以為然,這是他投資的醫生本來就是專業為他服務的,現在不過是回到正常罷了,有什麼可驚訝的。
“其他的病人也需要看病,所以歐陽子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做?”何清悠鼓足了勇氣開口道,自己隻是一個臥底有什麼權利去要歐陽子基怎麼樣,隻是現在她別無選擇。
“不可能!”這女人竟然關心這個?好笑!他歐陽子基做的決定什麼時候改變過,不管她打的是什麼如一算盤,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
“為什麼?”何清悠追根究底,其實這並不是她的性格。
歐陽子基幾步走到何清悠身邊,單手挑起何清悠的下巴回道:“何清悠,你最好還是安守本分,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
“明白嗎?”說完歐陽子基一把甩開何清悠的下巴,深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何清悠,仿佛想看透何清悠心裏所想似的。
何清悠狼狽地撐著病床,她看見歐陽子基堅毅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知道他的殘忍暴力,不過這一次似乎很無厘頭,這裏的病人也沒有招惹他。
她不想讓她孩子的父親變成沒有人習慣的人,如果是以後孩子注定會和歐陽子基一樣殘忍,那她還是希望孩子的性格像她。
對了,還是生女孩好一點兒,性子肯定會溫婉,男孩子以後一定會想歐陽子基的個性,太可怕,讓人看一眼就會發寒顫!
“歐陽子基,你不能這麼殘忍,好歹他們要是生存的權利,你不可以這麼做!”何清悠撐著床的雙手緊緊地攥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是麼?何清悠別忘了你的身份,要不要我在提醒提醒你?”
“……”歐陽子基的這句話,讓何清悠的臉色一白,她知道這男人想要說的是什麼。
“臥底,床奴……”歐陽子基麵對著何清悠,薄情的嘴唇說出讓人心裏發涼的話,附身咬了一口何清悠的耳垂,轉身離開。
何清悠見歐陽子基離開終於在也支撐不住,一個人無力地靠在床頭。
“小悠,你不該這麼說阿基,他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你的治療!”坐在沙發上許久沒有說話的楚子軒見歐陽子基離開,起身走到何清悠的床邊,伸手到了杯熱水地給何清悠。
當楚子軒把這杯熱水遞給何清悠的時候,下一秒這杯水卻是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床上,盡管是熱水可是何清悠的身子底下,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冰涼。
“楚子軒,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都是為了我?”何清悠一字一句地開口問道。
“是,阿基為了讓你能夠有一個安靜地養病環境,所以才把那些人趕了出去,盡管這事情做的有些偏激,不過也是無可厚非。因為阿基這幾年在C市樹敵很多,包括你們何氏和歐陽吉安,他隻是怕你會出現什麼不必要的意外,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是說他樹敵很多?他不是SE財團的三少爺嗎?怎麼會這樣?”何清悠心裏一驚,要不是今天楚子軒對她說這些,她還一直以為歐陽子基無所不能。
也對,歐洲財團的水有多深沒有人能策的出,何清悠想看來她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
“我想有些事情你的心裏應該是明白的,畢竟你曾經是歐陽吉安身邊的人!”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還對我說這些?”
“當然,因為阿基都沒有懷疑過你,我又怎麼會懷疑?”
“你說什麼?他沒有懷疑過我?”
“當然,要不然你認為他會留你到現在?還讓你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他一直在提醒我的身份,你剛剛也聽到了!”
“是,阿基就是這樣的人,他是被人騙怕了,所以悠你一定不能欺騙他!楚子軒說完歎了口氣,拉開房門便離開。
這段時間,他更加肯定歐陽子基的心裏是有何清悠的,但是歐陽子基剛剛的話卻讓他迷惑,這兩個人可真是累,有什麼話直接說明白不就行了嗎?
何必這樣猜來猜去!
楚子軒走後,何清悠靠在床頭上又一次閉上眼睛,淚水悄無聲息的落下,她也不知道這淚水是為了什麼。
現在擺在她眼前的是一到沒有答案地死題,如果就此這樣那崎俊逸該怎麼辦?如果她設計讓歐陽子基答應她的要求,要是萬一何氏或者是歐陽吉安的人混到醫院,傷害到歐陽子基和孩子,那後果不是很嚴重嗎?
一時之間,何清悠陷入了兩難地境地!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種選擇總是要擺在自己的眼前,她本以為是歐陽子基性格狂玩才讓那些病人全部離開,現在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錯的是她,是她沒有想到何氏和歐陽吉安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