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海前的生活(1 / 2)

這條街道來回行駛的馬車很多,車輪和馬蹄在泥濘裏輾著,與清脆的鈴聲混合出歐洲小鎮的韻味。然而,這卻是柬埔寨的一個無名小鎮。貧窮的女人們正抱著各式的瓜果青菜,在每一個破舊的小飯館附近來回走著。

她們的男人要麼去賭博,要麼就在街道盡頭的那家小酒館裏喝的醉醺醺,而我就是酒館裏其中一個。當然我的女人沒有在那些抱著植物沿街出售的隊伍裏。

我周圍坐著很多熟悉的麵孔們,每當他們喝到微醉打嗝時,就主動和我說話。“追馬,聽說你是中朝混血兒對嗎?”追馬是我的名字,很多男人都喜歡談論我的血統,卻不對自己的女人在街上賣菜感興趣。

我說是的,我母親是個朝鮮女人,我的父親在那次英勇的抗戰中,從敵人手裏救回的那個女孩就是我母親,後來她不顧一切的跑到中國和那個戰士結婚,之後才有了我。“噢!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麼在柬埔寨,你不回自己的國家了嗎?”我笑了笑說,我現在沒有國家和國籍,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泥濘的小鎮當做自己的國家了。“哈哈,你說的真有意思,你是怎麼來到柬埔寨的?”

我喜歡和他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他們,因為我很感謝他們的女人。那些女人裏有很多相貌不錯的,雖然這些醉漢回到家裏也抱著她們發泄一翻,但我卻可以用購買蔬菜的錢,讓這樣的女人到我屋子陪我睡一會兒,事後她們還對我千恩萬謝。所以我覺得這個小鎮可愛,包括它的貧窮和泥濘。

我繼續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漢說,我八歲那年,在中越邊界的山裏玩,因為撞見了販運毒品的駝隊,那些人用樸刀追趕我,用槍射擊我。但是我沒死,卻再也回不到中國。就在漂泊的歲月裏流浪到柬埔寨,流浪到這個泥濘的小鎮。

“哈哈,太有趣兒了。你什麼時候出海,追馬?你舍得離開裁縫店裏那個風韻的女人嗎?她那圓嫩的屁股看了就叫男人流口水。”我淡淡的一笑,知道他們不是嘲笑我,隻是好奇我的生活,我和那個裁縫店裏的寡婦曖昧很久了,是這個小鎮上盡人皆知的,尤其是酒館裏的男人們。

我也時常喝得醉醺醺,兩眼昏花,意識裏迷糊,之後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她每次見到我用發紅的醉眼盯著她,就趕緊招呼走店裏的客人,關上店門。然後攙扶著我去她的床上,任憑我扒伏著她豐滿誘人的身體發泄。小鎮上的人已對此見怪不怪,沒人會來偷聽或者搗亂。甚至在以後的日子裏,女人們對她仍保持著親切。

我是這個小鎮上的流浪漢,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少離開小鎮,隻在出海的季節裏,他們才認為我是在工作。我告訴那個問我的人說,我很可能在這一星期之內離開。

酒店的老板對我格外的尊敬,每次給我倒酒都是滿滿的一杯,這另我感覺很溫暖,不知道是老板把我當作酒館裏的招牌人物,還是我把這家酒館當作了自己的家。老板是個細小的老頭,說話時眼珠總上翻的很誇張,那副打趣的神態,叫人對任何尷尬的話題都願意回答。老板對我說,追馬,你不是和紮達瓦家十六歲的女兒定婚了嗎?那裁縫店的女人怎麼辦?

我說,裁縫店的女人知道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是個不完整的女人,給我不了少女有的東西,所以也很高興我訂婚的事,她唯一傷心的是我以後還會不會去找她。“噢!你會繼續和她幽會嗎,追馬?”我說,我肯定會。那個十六歲女孩很漂亮也是處女,紮達瓦家養活不起這麼大的女孩子了,所以才希望我要了她。少女的懵懂和處子之身,可以給我完美的愛情,而裁縫店裏的女人,則有無法替代的缺陷美,我喜歡她豐滿的少婦胴體,還有她在床第之歡時取悅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獄。“哈哈……”酒店裏的醉漢們都笑起來。

我對他們說,我這次出海,打算去克羅澤群島。用一些幹果和毛皮換島上一些稀有金屬,隻要出行順利的話,回來請大夥喝一周的酒。大家聽了非常高興,拍著手相互贈送著愉悅的目光,仿佛我剛回來,現在就開始請酒。

天色漸漸接近黃昏,我知道今晚可能還要下雨。就比平時早些出了酒館,街上還是左右穿行著馬車,汽車在這裏是不實用的,這個小鎮的原生態,使任何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都望而怯步。

沿著狹窄的街道走了幾步,我發現對麵一個抱著青瓜的女人,眼睛明亮的盯著我。那是個麵貌端莊的女人,有著高聳的胸和渾圓的屁股。上次我要求她把瓜放到我那間舒適的小閣樓裏去,當時支付給她雙倍的蔬菜價格,要求她陪我上床。看到突然多一倍的瑞爾,她高興的答應並很賣力的和我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