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被麻繩捆在屋子中間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上,麵目茫然的張口說道:“什麼罪,我不知道啊。”
孟祝祺猛地一拍桌子,手指著牆上的紅色標語,說道:“我們黨的政策你不是不曉得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說說你昨天與帝特吳道明一起上南山靈古洞口幹什麼去了?”
“帝特?吳先生?”朱彪糊塗了。
“你們在那裏挖掘了什麼?麻袋裏裝的是什麼?是與境外進行聯絡的秘密電台?武器?反革命傳單?你真的不想從實招來麼?”黃建國平靜的說道,但每一句話都像一枚鋼針般刺激著朱彪的神經。
朱彪額頭上的冷汗留下來了。
“你,你說,吳先生,不,吳道明是帝國主義特務?可是孟主任您叫我好好接待的呀。”朱彪冤屈的表情。
孟祝祺鼻子“哼”了一聲,道:“那是組織上在考驗你,你沒能經受得住考驗,與特務勾結在了一起。當然,你可能隻是一名從犯,如能主動揭發吳道明的反革命罪證,有立功表現的話,政府可以考慮寬大處理。”
朱彪滿臉是汗,大口的喘著氣,突然他大叫一聲:“我揭發,吳道明與無名師太在我家裏亂搞男女關係,我聽到的!”
“你說什麼?他們兩個亂搞男女關係?”孟祝祺問道,這可是個新情況。
“是,我親耳聽見的,還‘哎呀哎呀’的直哼哼呢。”朱彪描述道,臉上露出一種表功的急迫樣子。
黃建國皺了皺眉頭,說道:“麻袋裏裝的是什麼?”
朱彪急道:“是太極土卵,有五種顏色的,總共挖出來了二十七顆。”他隱瞞了他的那一枚。
太極土卵?嗯,果然就是太極陰暈。
“東西藏在哪裏?”孟祝祺說道。
“就在我家的西屋裏。”朱彪回答道。
“凡是地下的東西,都是屬於國家所有,你知道嗎?”孟祝祺問道。
朱彪搖搖頭,說:“不知道。”
孟祝祺嘿嘿一聲,說道:“這是一起典型的境外帝國主義特務勾結境內宗教反革命勢力瘋狂盜竊國家珍貴文物的惡性案例。”
朱彪的頭上又開始冒汗了。
“你偷盜了沈菜花的屍體,埋在了你家房西,是吧。”孟祝祺眼皮也沒抬,冷冰冰的說道。
朱彪怔了一下,然後低下腦袋,死活都不再吭氣了。
孟祝祺命人將朱彪押下關起來,然後布置人手前去南山村秘捕吳道明和無名師太。
“我親自帶隊去。”黃建國摸摸臉上被陰屍螻蛄割傷的疤痕,惱怒的說道。
“要加小心,那吳道明和無名師太都會武功。”孟祝祺叮囑道。
黃建國鼻子蔑視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
南山村。黃建國帶著一組精幹的民兵分隊,手持半自動步槍,包圍了村北頭朱彪家的那三間草房。
師太同吳道明聽到外麵的動靜不對,飛身縱出房門。
黃建國麵無表情地站在院子裏,身後是荷槍實彈的武裝民兵。
“黃公子,你這是……”吳道明詫異的問道。
黃建國冷笑道:“吳先生,政府有事想找你和師太談一談,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吳道明心裏沒有準備,一下子不知說什麼。
“先把他倆帶上車,等我。”黃建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