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於詩、酒兩項比試上,獲勝者毫無疑問的又落到了文彬和褚濯瑾身上。

已經比過六項,雖未規定怎麼計分,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最後的護寺人也會是文彬和褚濯瑾了。

第七日,一匹可與文彬匹敵的黑馬殺出重圍,那人是廣陵人,長得很是秀氣,眉宇間卻總有些堅毅。

這位譚華似乎是越女劍的傳人,一招一式都極為輕盈。她身著青色素袍,出劍極快,銀色的劍和青色的人似乎合為一體,快如閃電,揮劍卻偏偏帶了幾分飄逸。

就今日展現出來的劍法,不論最後譚華是否會被選為護寺人,也足以名揚天下。

比武台上,譚華步步緊逼,文彬雖未受傷,卻應對得很吃力,倒是很少見到文彬這般吃力的去做一件事。

因為之前幾次文彬連勝,蓋過了所有女子的風頭,有的人看到如今這場景,心中便是一陣暗爽。

“前邊的琴棋書畫什麼的都是像文彬這種高門貴女擅長的,如今一到了動真槍真刀的時候,你看看,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一個眼睛細長的女子不無嘲諷地說道,她說的時候卻沒有想她自己也是她口中的高門貴女。

林容汐正好站在那個女子旁邊,沒有應和,隻當做沒聽到。

那個女子碰了碰林容汐,“容汐你覺得這場誰能贏?”

“就現在局勢來看的話,譚華的贏麵大些,最終結果我卻不敢斷定。”林容汐道。

“你總是這麼謹慎,有什麼不敢斷定的,我看文彬這一場輸定了,這麼愛出風頭,活該。”王小姐幸災樂禍道。

韓筱瀾在旁邊聽到了這話,走過來道:“王小姐上一場第幾名來著,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上一場王小姐太差沒有名次。”

“沒有名次又怎樣?總好過你,每日和人家文彬一起玩兒,人家文彬拿了六個第一,你拿了幾個?”王小姐想要離間韓筱瀾和文彬的感情。

“嗬嗬,我不像王小姐,誌不在此。隻拿個三五名於我而言已經足夠,不會丟了我家族的臉麵。對了王小姐,據傳你琴棋書畫詩酒茶花都習得極好,父親又是我大魏的禮部尚書,想必前幾場名次不錯吧。隻是我也沒有注意,我前邊似乎是沒有你的。”韓筱瀾反唇相譏。

“不過是靠著家裏的底蘊罷了,有什麼好了不起的。”王小姐嘀咕著。

林容汐拉了拉王小姐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講。

此刻韓筱瀾正看見文彬差點被刺傷,便沒有再與王小姐說話,而是關注著台上的情形。

“我認輸。”文彬的聲音在比武台上響起,譚華也點到為止,沒有再動手。

這一場人們格外關注那個中斷了文彬連勝的女子,可她卻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讓人不敢與她攀談結交。

那些觀戰的人早就去白雲寺內打聽過譚華的身份來曆,登記簿上隻記錄著她是廣陵人,再無其他。十年前廣陵有一個專修越女劍的世家,也是姓譚,不知招惹了什麼勢力,一夜之間竟被血洗了滿門,如今這個譚華就極有可能是那個越女劍世家的後人。

想到這一層,那些本欲結交譚華的人就又停在了觀望狀態,不願因為一個人招惹一個未知的勢力。畢竟能用一夜的時間滅掉一個存在了百年的世家事後還查不出來的勢力,一般的家族也是招惹不起。

“沒受傷吧。”韓筱瀾快步走到比武台下,扶著文彬問道。

“哪有那麼嬌弱,你還不知道我的體質,再說,譚華手下留情了。”文彬挽著韓筱瀾的胳膊道。

“之前以為在劍這一項上你不會遇到對手,畢竟我們都學的是劍舞,隻有你實打實的學的是劍術。不過,你輸的倒不冤,我看譚華該是從小習武,從未間斷過。”韓筱瀾道。

“那倒也是,而且和她打我總有一種在不斷挑戰極限的感覺。”文彬也點頭道。

走到前麵,褚濯瑾正迎麵走來,把文彬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聽說這一場你對上了越女劍的傳人,沒受傷就好。”

“自然不會受傷,不過是一場比試,我總不至於拚了命。”文彬笑道。

韓筱瀾見兩人說得熱鬧,便用那種你倆有事情的表情看著文彬,隨後朗聲笑道:“阿彬,褚大人,你們先聊,我走了。”

文彬見她這種表情也不辯解,她覺得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便對韓筱瀾揮了揮手。

在韓筱瀾走後,文彬問道:“這幾日我爹老去找慕容曜,那動靜還弄得人盡皆知,我問我爹原因他又不說,你知道原因嗎?”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趣閣手機版閱讀網址:m..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