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逸逐漸占據了整個門框,嘭的一聲,有勇士把後門一下子關上了。
你長舒一口氣,並且對其肅然起敬。
但李逸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陰魂不散。
他沒一會兒就從後門走到了前門。臉上還多了幾分不耐煩。
好家夥,這仇恨不能隔幾天再來嗎?蔣爸爸不在,我沒有底氣啊!當初好歹還是留下了創傷藥給他挽救一下的啊,難道他真的被毀了??
你心虛又遺憾地望向不遠處的他,然後飛快移開視線,假裝寫作業。
他在前門站了一會兒,當電子鍾的數字跳到11:46的時候,終於等不下去了,插著口袋一步一步地跨進了門。
沒有人敢去攔他。
於是他踏上講台,踩著囂張跋扈的步伐,逐漸向你逼近。
你的心裏慌得一批,手心手背全是汗。
突然,他猛的一掌拍在蔣霽的課桌上,把你的一整登書都震動了一下,自上往下斜著看你,眼裏滿是不耐和慍怒。
草,一種植物。
“李…李逸,大哥,您找我又是什麼事兒呢哈哈”你坐在位置上,夾緊了雙腿,擠出一個敷衍又難看的笑臉歡迎他。
“起來。”
“是!”
你嗖地立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他嘖了一聲,站直了身子,然後低頭凝視你的眼睛。
你緊張地動了動鼻孔。
“拿著。”
他忽然丟過來一瓶藥。你手忙腳亂地接住。
還沒等你看清手裏的是什麼東西,他便轉身離開了,並且不忘踢翻了蔣霽的凳子。
看著這位神經病離去的身影,你發自內心地皺了皺眉,把手裏的藥狠狠剁在桌子上。
他聽到頭忽然回頭,你眼疾手快彎下腰去扶同桌的凳子,舌頭緊張地舔了下嘴唇。
嗯,嘴巴又幹又硬。
像李逸這種,都是虛假的威壓,除了力氣大點,沒什麼實在意義的。打個比方吧,雖然他給了我一拳,我當場死了,但是我還是不服,屍體抬進太平間的時候,渾身都是軟的,但嘴卻還是硬的。
你在心中惡毒地詛咒他竄稀沒帶紙,同時安慰自己蔣霽很快就回來了。
小李逸,一周之後,爺讓你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告狀婆。
立在桌子上的那瓶藥是純白色的,正中央有個黃色的倒三角奇怪圖案,樸實而花哨……看起來就像三無產品。所以你隨手就塞課桌裏了,但是考慮到李逸的前科,你選擇求助蔣霽。
「你:圖片」
他秒回。
「蔣爸爸:誰給你的?哪來的」
「你:李逸。呃……這個東西我該怎麼處置?」
「蔣爸爸:不用管它,但別打開,密封保存,等我回來。」
「你:好。」
由於那對蔣霽的無條件信任,你按捺下了好奇心與恐懼,把藥放到了他課桌裏書和書的夾縫處。
願主保佑。
這時,好感條忽然跳動了一下,它自動把李逸的好感條清零了。
蔣霽收到你的消息後,立刻放下了手中查閱藍星曆史的資料,發現你發來的是張熟悉的照片,他疑惑地皺了皺眉。
上麵是克鐳拉解藥。
非常稀有。
誰給你的?
克鐳拉對他來說隻是一場小感冒,那是因為他身體素質太強了,對於常人來說,它的確很麻煩。畢竟不可否認的是,它是一種罕見的人造病毒,可以在短期內摧毀寄生體的所有免疫係統。
除了死亡和淨化外,幾乎沒有治療方案。
所以這種瘟疫曾肆虐於各個貧窮之地,是最不人道主義的清理方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