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店家這些我都要了。”說著拿起了隨身的錢袋子拿出一片金葉子遞給了那小販。
“不不不,我隻是覺得新鮮。”段沛然連連擺手道。
“你是我堂堂莊大小姐的朋友,看上什麼不用含蓄的,我都給你包圓了!”
這位就是財大氣粗的就是堂堂莊家大小姐莊越檸,是我段沛然的好朋友。說的準確一點就是,是這位古代段沛然的好友莊越檸。
三日前我在s市的曲水公園散步的時候,從天而降一個小貝殼,幸虧反應快,不然腦袋就要長包了。
後來我把那貝殼帶了回家幹淨後,本意是想放進我新買的魚缸湊數的,到了晚上睡覺時竟然發出一道藍色的光芒,把我吸到了這裏。
聽莊越檸說這位古代段沛然前幾日騎馬時磕到了腦子,昏睡了好幾天。
而我正好也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感覺得來全不費工夫,別人問什麼難題我就裝作頭暈,渾水摸魚過去。
今天是七月七乞巧節,街上魚龍混目,混雜中小販的吆喝聲和孩童的哭鬧聲,聽的我心煩意亂的。
好不容易走出了那條人聲鼎沸的街,我和莊越檸走散了。
古代的路真的麻煩,每個路口都長的一樣,我進了好幾個拐口,都找不到之前來的路。
現在連那條辦乞巧節的街道都找不到了,也沒有聲音,四周靜悄悄的。月光被那烏雲遮蓋了一半多,我隻能借著那微微的月光找路。
夜黑風高,耳邊時不時的風聲甚至還伴隨著鬼哭狼嚎,倒是把我嚇得夠嗆。我一邊喊著莊越檸的名字,一邊喊救命。
不知不覺,街道越走越黑,目光所及之處已經沒有光了。真的是害怕會不會進了那傳說的鬼打牆。
烏雲散開之後,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根據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的道理。我就一路向南走。
最後的感知是背後一陣痛感襲來,我就兩眼沉沉的倒了下去。
七月八日的盛塘城街上掛滿了尋人啟事。莊家侍衛散步在各地,手裏都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問。
“見過畫上的女子嗎?”
“沒有沒有”。
一天下來都是這樣的開頭結尾。
“真是不知道我莊家養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必要時刻找到個人都不會。”莊越檸兩手叉腰,金色的服飾,露出的部位都帶著金銀珠寶,透露著貴氣。一旁的侍從為他打著傘扇著風。
許久一個侍衛才過來說道:“小姐,昨天一位打更的老人家說是看見了段家小姐。說是向南的方向,可能現在在沼林村。”
“糟了。快去爹爹那裏挑一支精兵出來,稍後啟程沼林村。”
這沼林村三年前出現過疫病。醫者見了屆是紛紛搖頭的地步。這種疫病嚴重時還會出現人傳人現象,病發者會四肢潰爛,就像螞蟻在啃著,一點一點折磨著人。
之後城主下令封了沼林村,並派人把手禁止裏麵的人出來。這些年沼林村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可段沛然離去的點隻怕那些守衛已經玩忽職守了。
淡淡花香充斥著整間屋子,窗邊有一玄衣暗紋男子,微風吹進屋間,窗簾隨風搖曳著,帶動著那男子的長發。
長而卷的睫毛輕輕動了動,緩緩睜開入眼的是粉色的床頂,木質的床架上掛著繡著雛菊的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