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辰拎著一袋早餐回到酒店,發現她已經走了,留下一張紙條。
“大叔,我有點急事先走了。謝謝你救了我,昨晚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陸以辰看著床單上那朵紅色的“牡丹花”。
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多麼重要,她就這樣走了,連負責的機會都不給他。他一個窮it,拿什麼對她負責呢?要房沒房要車沒車
突然,手機出現一個陌生電話。
“有空嗎?來一趟飛渡集團總裁辦公室。”陸以辰臉色微變,黯然冷笑,這個電話逃了八年了,最終還是來了。
隱隱察覺電話那頭的危險,那個家族像一條毒氣纏繞著他,吸一口肺部難受不已。
長夏本想吃了早餐再走,剛開機,信息鋪天蓋地而來,來不及告辭,匆匆往莫式集團趕。
莫式集團千金,夜不歸宿,在酒吧跟陌生男子鬼混。
長夏辭職!辭職!
莫式股票大跌!!
已經9點了,今天股東大會9點半開始,長夏必須到場。要不然那兩母女倆一定會趁機慫恿其他股東惡搞,後果不堪設想。
愛情對長夏來言無法放第一位,從酒店出來悄悄抹掉眼角淚水,戴上墨鏡,立馬變成一個女戰士即將奔赴戰場!
莫式大廈。
這不是莫董的大女兒嗎?怎麼還有臉來公司?
你們看到那些惡心的照片了嗎?真是羞死人了!
在酒吧門口就那個了,要是我就沒臉踏進莫式了。
一到公司,指指點點的人全是陸婷婷和甘藍的手下,在一邊煽風點火。
“夏夏,你終於來了!他們都在會議室裏等”楚楚看到長夏到了,鬆了一口氣。楚楚是長夏秘書,也是她的好閨蜜。
什麼大風大浪她長夏沒見過,揚起頭,昂首挺胸走進會議廳。
“夏夏,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畢竟昨晚應該挺累的,把你的椅子撤走了”陸婷婷鼻子朝天地說著,不見一絲昨晚那副低眉頷首樣,變色蛇女。
“你媽媽要是知道你大半夜去酒吧,肯定會怪我沒好好教育你,都是阿姨的錯!”甘藍的嘴臉也藏不住了。
這是第一次甘藍敢在長夏麵前提那個死去的女人,因為她今天有十足的把握。
“莫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戴董事翻著白眼說道,他是甘藍那邊的人。
“今天股票大跌勢必影響下一輪融資,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董事長突然轉過身來,敲了敲桌子。
從5歲那年起,長夏沒有再叫過他爸,他對不起父親這個身份。18歲,長夏就把莫姓去掉,跟母親姓長。
“今天公司誰再討論私人事情,全部給我滾!關於公司股票大跌和融資事情,我想聽你解決方案!”董事長看了一眼長夏。
嗬!他隻關心公司利益。她長夏今天就算死了,他也不會掉一滴淚。
“陸婷婷,你給我起來!”
“憑什麼?”
“憑我手上35股權”
陸婷婷不甘心地滾出了會議廳,氣得她鼻孔冒煙了。“你們趕緊動手!!我今天就要長夏被唾棄死!”
莫式集團會議廳。
“上周因為歐美等國對華實行了新一輪外貿製裁,我們做外貿出口的必然會受到影響。今天的大盤,全幅下跌,科技股平均暴跌5,我們公司今天股票跌了1,屬於正常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