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火亮了,昏暗的堂屋裏一個男人不停的擺弄著手裏的火機。
他知道她回來有幾天了。
徐木槿踩著人字拖慢悠悠的從二樓下來。
男人問道:“工作辭了,房子賣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心所欲了?”
徐木槿看了眼男人,轉身走到門口,這時天空出現了一道長龍似的閃電,“嘩”的一聲暴雨傾盆而下。
徐木槿:“當初說在一起的是你,說到此而止的也是你,你欠我的一輩子終究還是無法實現。”
男人沉默了一會,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把一張銀行卡放到她手裏,雙眸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兩年沒見她渾身散發著與人隔絕的清冷。
突然手機響起,他把音量調到最低放到耳邊接聽。
“喂,怎麼了?”
那邊的女人突然聲音哽咽,小聲哭泣道:“喂,清哥哥嗎?你好討厭,這麼長時間不給人家打電話,人家都想你了,你有沒我想我啊?”
就算聲音調到最低,可在這安靜的堂屋內也能聽見電話裏女人嬌滴滴曖昧的聲音,顧遠清看了眼徐木槿轉身向裏屋走去。
徐木槿冷哼一聲,把手裏的銀行卡往桌子上一扔,轉身向二樓走去,人字拖與樓梯發出了咆哮的聲音。
“這段時間比較忙,就沒給你打電話,我現在手裏頭還有好幾項工作沒完成,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
“唉,別掛清哥哥,那邊哭聲更著急了,你能來接我嗎?我現在九寨,車子漩進泥裏了,下這麼大的雨我害怕!對不起我實在太想你了,就想來看看你……”
顧遠清心裏咯噔一下說到:“等我一下,我開車去接你。”
看著桌子上的銀行卡,顧遠清心裏暗罵了一句,沒一個省心的。
他拿起銀行卡,走向二樓,敲了敲門。
徐木槿沒出聲,顧遠清推門而入,看見半倚在床頭的她,胸前的書遮住了臉,看不清神色,兩條修長白嫩的腿格外誘人,他走到她麵前,把卡插到書頁裏說到:“密碼你生日。”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就被徐木槿用雙腳勾住了大腿,他無意與她多糾纏使勁往前走了一步,半倚在床頭的徐木槿被他這麼一帶,直接平躺在了床上,他又上前走了一步,徐木槿的腿直接離開了床橫旋在空中,小睡裙也抖落了下去,露出了底褲。
顧遠清回頭看了一眼,這種姿勢太過於曖昧,床上的徐木槿顯然被他這麼一看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來自少女的害羞。
他的喉結在上下抖動,意識有片刻模糊,卻又享受其中,
他彎下腰雙手使勁掰開她的小腳,沒有了支撐物的徐木槿身體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顧遠清奪門而出。
徐木槿就這樣默默的坐在地上,她仰起頭把眼淚倒灌在眼裏,兩年了她以為自己麻木了,就算有朝一日站在顧遠清麵前她覺得自己也能夠風清雲淡,奈何今天卻像跳梁小醜般可笑亦可憐,可笑自己癡心妄想還想與他破鏡重圓,可憐自己獨守兩年,他卻有了新歡。
顧遠清開車一路疾馳,老遠就看見打扮時尚的李知微打著五顏六色的傘向他招手。
顧遠清下了車,對麵的女人就撲倒他懷裏撒嬌著說到:“我現在就給李蕭打電話讓你回南城。”說著又使勁往他懷裏擠了擠。
他使勁咳嗦一下,懷裏的女人以為自己抱的太緊趕緊鬆開了一下,顧遠清順勢推開了她說到:“快上車別淋感冒了,我送你去酒店。
顧遠清用自己的身份證給李知微開了間房,送她回到房間就想好說辭等著借故離開,可誰知道李知微上來就摟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他知道李知微從小生活在美國思想開放,可是今天他卻不想擁有這溫情。
李知微吻的很主動,她的手也很不安分的去脫他的外套,她無數個夜晚都幻想著與他纏綿,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被顧遠清從身上拽了一來,他在她耳邊低語:“今天路上你肯定累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
李知微還是不願放他走,又嬌滴滴的說到:“我這裏不熟,剛才上來的時候看見好幾個男的盯著我看,你走了萬一我出什麼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
顧遠清說到:“沒事,我就在你隔壁在開個房間,你先休息,晚會我來接你吃晚飯。”
李知微隻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