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沒看臉sèyīn沉下來的章南雲和吳維科,邢鷹繼續翻看著《資本論》,語氣依舊悠然輕淡:“是我說錯了?還是戳到你們痛處了?章省長,一心為民可不是像你這麼來做的。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讓我對你的品行有所懷疑,相信不僅是我,還有不少人也會有我相似的感覺。
所謂日升日降、chao漲chao落,這都是事務展的必然規律。敗了就要敗的體體麵麵,輸了就要輸的堂堂正正。難道你還以為獨龍mén有從四川打出來的希望嗎?失去了你的那個好nv婿,獨龍mén不僅是遍體鱗傷、甚至已經徹底殘廢。要想再逐鹿黑道,不是我邢鷹看不起他們,是他們已經失去了那個資格!所謂的嚴防死守,隻是無謂的苟延殘喘,甚至是已經失去了作為曾經獨龍的那份尊嚴。”
吳維科輕聲冷哼:“口才倒是不錯,可如果蕭曆隆遭受這點挫折就全體投降,這天底下還有誰能夠看的起他。敗而不餒、鍥而不舍,學會隱忍,厚積薄才算真英雄,哪倒下從哪站起來,才算真的強者。”
嗬嗬一笑,邢鷹搖頭道:“你最好祈禱蕭曆隆不要再站起來,我邢鷹和他可不一樣,如果湖北黑道地盤在我手裏被別人奪去……嗬嗬……我保證你整個湖北徹底淪為暴1uan之城!”
章南雲臉sè微沉:“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威脅省長嗎?”
“隨便,你怎麼理解都可以,不過唐旭堯我都威脅過,你又算哪個蔥。”
“邢鷹!夠張狂!”原本對邢鷹還存有些好好感的吳維科終於怒了,脾氣本就不好的章南雲更是臉sè難看無比。他可是一省之,是整個湖北地區的頭號人物,而且由於那剛正廉潔的名號,在整個華夏都有些話語權,何曾受過別人如此的嘲nong。即便邢鷹身份特殊,也達不到讓他章南雲低聲下氣或者忍氣吞聲的地步。
邢鷹嗬嗬一笑:“當然張狂,我邢鷹從來就夠張狂。”
懶懶散散靠在書架上的寇繼寶冷冷哼聲:“我們整個血鷹會都相當張狂,不過我們有張狂的資格,有張狂的資本,而且我們狂傲也有限度,實在自己能夠囂張的範圍之內。章省長,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不要以為自己仗著清正廉潔的名號可以無視所有人。之所以沒人動你,是因為各方勢力還不想和你們中立派翻臉,想要拉攏你們,可如果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後悔的還是你們自己,而你章南雲肯定會成為別人的要下手目標。而且就算是我們現在動了你,別的中立派也不會因為你一個人,就徹底同我們這方勢力翻臉!”說著,寇繼寶軍刀旋動,帶著刀鞘的刀尖唰的定在章南雲麵前:“最重要的一點……這段時間你不遺餘力的幫助獨龍mén,在某些人眼中意義可不太一樣。獨龍mén是誰支持的?蕭曆隆又是隸屬哪派?你不知道?
哼,主席派,第一太子集團,蕭曆隆可是這兩大派係的代表人物,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已經表示你開始向其中某個派係靠攏,你章南雲已經脫離了中立派。
換句話說,你的表現已經讓某些人感到失望了!”
“寇繼寶!把你的刀拿開,這裏不是黑道,更不是你的軍區大院!”章南雲緊緊盯著寇繼寶,寒聲道。
嘴角劃起一道戲謔,刀尖在章南雲麵前緩緩畫出三個圓圈,隨即向其眉心一點,然後才才章南雲yīn沉如水的臉sè中緩緩收回。“章南雲啊章南雲,說句不客氣的話,雖然現在你執掌一方大權,看似位高權重,其實隻是個無根之木無源之水。沒有背景,沒有依靠,又沒有和別人那樣加入某種勢力集團,哼……要想動你其實並不難。
跟你說實話吧,你當初當上湖北省長本身就是中央一個平衡之策,幾大派係相互都想染指湖北,互不相讓下才將當時隻為市長的你提拔上來。在你上位的前兩年,也是派係鬥爭最為jī烈的兩年,再加上你在湖北做出了不少政績,這才沒人動你。後麵三年,是因為獨龍mén的暗中保護和唐旭堯的暗中支持,這才讓你的家人平安無事,你的職位也暫且保住。
不過現在嘛……局勢變了,湖北省長的位置也就敏感了。我們血鷹會已經控製湖北黑道,用不了多久,我們的腐蝕將會迅展開,力度絕對比曾經的獨龍mén快,手段也肯定比曾經的獨龍ménjīng明狠辣,如果你章南雲真的不識好歹,孔爺爺保證能讓你乖乖挪開位子。以你現在這段時間靠攏唐旭堯的態度,孔爺爺肯定不會再再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