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少林的一位化勁巔峰的高手就敗給了日本的三井壽春。”
釋信緩緩地道:“日本武學界,不可小看。”
魏方平看向王恒瀟,道:“王局長這次可否代表我國出戰?”
王恒瀟當年就屬於橫行無忌的一個武者,修為幾乎無敵,如果能夠代表出戰,對付那些年輕一輩的弟子,那幾乎就是橫掃了。
“嗬嗬!”
王恒瀟笑了笑。
釋信急忙再次拉了拉魏方平的衣服,讓他別胡說話。
“我是不會上去的,不過,我的徒弟可以上去試試,六子去年就想去試試,這次就給他一個機會。”
王恒瀟點點頭道。
六子急忙興奮地道:“師傅,我保證沒問題!”
去年,六子的確說過這麼一句話:師傅,我如果去參加,肯定那第一名。
王恒瀟看向魏方平和釋信。
釋信和魏方平同時點頭,這個同意是絕對的,反正又不是唯一的選手。
“施主高徒,定然能夠旗開得勝,揚我華夏國威!”
釋信雙手合十,低聲說道。
魏方平也點頭,欲言又止,想說話,可是看到釋信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不由地閉嘴不語了。
“施主早些歇息,貧僧和魏施主就告辭了。”
釋信不願意與王恒瀟多呆,起身告辭,魏方平看著釋信,也起身告辭。
不過,魏方平還是多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王恒瀟,因為他看不出王恒瀟的深淺,身上沒有一絲氣血氣息,也看不出什麼拳法動作,仿佛一個普通路人,可是卻能看出六子身上氣血凝滯,顯而不露,明顯的抱丹的修為。
徒弟都如此修為!
王恒瀟的修為不知道達到了如何的程度。
魏方平想到了什麼,心中深深地擔憂。
武術協會,當年是李健生手中的,如果李健生不死,現在或許傳給王恒瀟了,國安也會一並交給王恒瀟掌管。
武術協會是李健生在六十年代一手建立起來的,就好像一個獨立的部門一樣。
此時魏方平看著王恒瀟,就好像自己是偷竊了王恒瀟的某樣東西的竊賊一樣。
……
“師傅,這個魏方平好像有問題。”
六子看著魏方平和釋信離開,有些擔憂地說道。
王恒瀟點點頭,道:“他們是在坐著我師傅的位置,他自然不自在,而且,好像還有其他的原因,總之,這個人不簡單,你以後小心點。”
六子點點頭,記在心上,師傅的每句話,他們都是記在心上的,尤其是一些提醒的注意的話。
……
第二天清晨。
少室山下集中了一拍大巴車,是來接參加國際武術交流大會的武者們的。
除了少林寺的門。
釋信主動將領頭的位置讓給了王恒瀟,其他人也毫無表示,似乎理所應當。
隻有魏方平等人有些詫異。
“師傅,這人是誰?為什麼走在前麵?”
中國人最注重位置的排列順序,不論是民間,還是武術界,亦或者是官場之中,都是講究的。
重要的人,就會在最重要的位置。
一個年輕人問著魏方平。
魏方平急忙瞪了自己的徒弟一眼,沉聲道:“閉嘴!”
年輕人急忙寒蟬若驚。
幾個少林弟子都有些忌憚地和魏方平一行人拉開距離,生怕自己被牽連到了。
王恒瀟對此沒有理會,他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一路來到山下,坐上車,幾輛大巴車,一路直奔鄭州機場,專機已經準備好了。
來到機場,一隊隊的軍車集中在這裏,將周圍隔離開,和民航飛機隔開。
“嗬嗬……”
一個年輕軍人小跑著來到王恒瀟這邊,激動的撲上來,和王恒瀟就是一個擁抱,笑道:“小師叔,幾年不見了,想死我了。”
王恒瀟笑嗬嗬地,拍著這小子的肩膀,拍的梆梆響,道:“你小子出息了。”
李昊!
這小子現在在空軍任職,這次的飛機就是他開過來的,來到機場交給這裏的民航飛行員飛往夏威夷。
“嗬嗬,和小師叔不能比,我爸老是說,小師叔以後成就了不得,我爺爺知道了,肯定會很安慰。”
提及爺爺,李昊此時也有些嗚咽了,直到現在,李昊才知道爺爺當年對他們的一片期望和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