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成有些誌得意滿,剛剛來到和惠鄉一年的時間,就當上了所長,還把鄉長舉報下台了,感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是真正的正直的好警察。
聽了王大國的話,於文成喝著啤酒,笑道:“王叔,放心吧,我是警察,他們還敢把我怎麼樣不成?誰敢在我麵前犯事兒,我直接抓走……”
這話有些酒勁兒。
當下,還有趙家大伯一起吃吃喝喝起來,吹牛是趙家大伯的拿手好戲。
“就是他們維族人多,我們漢族人也不少撒……要人咯……小於你喊一聲就是了,磚廠幾百個忙流,全部拿起家夥就上去……我看哪個敢胡來……”
趙家大伯揮著手大氣地說道。
王大國笑了笑沒說話,夾了一塊雞腿給小女兒的碗裏,小丫頭正在啃一根雞翅,滿臉的油膩。
“上回,我們屋裏的地澆水,還是找麥可提,給了四百塊錢的好處……原來就是他卡到滴……”
這件事,王大國還記得,家裏不多的錢,一下子拿出了四百,後麵的夥食的油水都少了許多。
“那個狗東西就不是好東西,上回,一隊的老許,就是安徽那個老新疆人,屋裏有兩百頭羊,他給人家安排了一片戈壁灘去放羊……人家老許莫得辦法,找人去給他送了一千多塊錢,才搞了一片有草地的草場……這個狗東西,就是欺負漢族人……”
趙家大伯說的比較激進,可說的也是實話。
沒有讀過多少書的維族人,基本上都是很排外的,所以學習知識很重要,這樣的情況在王恒瀟上高中的時候,才稍微好了一些。
到於文成吃完喝好離開的時候,王恒瀟低聲對他說到:“於哥,要是遇到麻煩了,就來找我們,我們可以幫忙的。”
於文成臉色通紅,摸了摸王恒瀟的腦袋,笑道:“哈哈,要得……遇到麻煩,我就來找你幫忙。”
這說的隻是一句玩笑話。
王恒瀟說的卻是認真的。
於文成的命運已經發生了變化,十八九歲的年紀,就當上了和惠鄉的派出所所長,以後必定會到縣城公安局的,可是現在已經得罪了不少人了。起碼,在和惠鄉的維族百姓眼中,他就是一個敵人,仇人。
……
兒童節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
當謝麗莎和廖沙科四人看著王恒瀟罕見的背著小書包和唐鵬幾個小孩子去上學的時候,感覺非常的無語和鬱悶,仿佛比吃了一隻蒼蠅還要惡心。
“這個魔鬼還是一個一年級的學生!”
謝麗莎對王恒瀟的稱呼一直沒變過。
迪勒低聲讚歎地道:“看樣子是的,可是這樣的人,足夠考任何名牌大學的博士生了。真的是太奇怪了……我們為什麼去招惹他呢?”
謝麗莎低聲道:“人體潛能,這是各個國家都在秘密研究的神秘學,這不被許多正宗的科學家接受。被歸於神學一類,牛頓晚年的時候,就沉醉於神學。這個魔鬼好像真的研究出了成果,在我們身上的實驗就可以證明。”
廖沙科曾經追殺過從蘇維埃逃離出去的科學家,對一些科學知識也比較了解,低聲道:“我們是實驗品,謝麗莎,你有辦法擺脫這樣的命運嗎?你覺得,他說的兩年時間有沒有可信度?”
謝麗莎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低聲道:“應該是有可信度的,我看得出,他這個人是說得出,做得到。那兩個女子,叫他師傅,就是國安局的人,我感覺她們很強大。看不出,他還真的收了徒弟。”
迪勒苦笑道:“其中一個女子的身手不下於我。”
迪勒說的,就是曉雲了。曉雲剛剛突破化勁境界,正處於新境界的磨合期,實力每時每刻都在突飛猛進,而李子也處於化勁的邊緣,相信最多半年時間,就可以突破。到時候就是兩人離開這裏的時候了。
維科夫一直沒說話,他覺得命運已經如此了,就隻能等待機會了。
“走吧,今天我們還有許多的活要做,鄙視這些資本家。或許,用華人的稱呼來說,是地主!”
廖沙科有些無奈的詛咒著。
……
地主。
王恒瀟很喜歡這個稱呼,種一大片地,雇傭一大群工人,舒服的看著別人給自己幹活,沒事帶幾個狗腿子去欺負欺負鄉間鄰裏的,調戲一下村婦和村姑什麼的,很是愜意。
百年前,王家在四川老家就是這樣的存在,大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