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去種地,去幹活兒……似乎當年蘇維埃的集體政府存在的時候,他們都不曾幹過。
王恒瀟無所謂地道:“那你們可以走了……我不會強迫你們……不過,當你們手握手槍,被後坐力震的手腕脫臼的時候,或者都扣不動扳機的時候,你們或許會答應下來的。”
謝麗莎掙紮著坐起來,都感覺一陣吃力,絕對比一般的十八歲普通少女的體力都差勁許多,沾了一些灰塵的潔白臉頰上有一些紅暈。
廖沙科也切實地感覺到了,臉色難看至極。
這時,不論是謝麗莎,還是廖沙科,亦或者是馬上即將體驗到這種感覺的迪勒以及維科夫,對王恒瀟都隻有深深的恐懼,這是一個小惡魔,不幸的是,他們知道的晚了。
當迪勒和維科夫也被一杆長槍指著在地上躺下,隨後一根根針眼睜睜地進入他們的身體,他們兩人沒有昏迷,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力量逐漸的消失,反應變得遲鈍……
魔鬼!
這是四人對王恒瀟一致的定義!
十分鍾之後,迪勒和維科夫也艱難的爬起來,兩人本身就有傷在身,此時還被王恒瀟抓住做實驗,臉色更加的難看,蒼白而陰沉。
“先生們,和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先走了,我還要去大隊和我同學一起玩兒呢……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吧……嗬嗬,如果要走,我不會強留你們任何一個,如果留下來,那麼……把把你們自己裝扮好,我不希望出現任何破綻,讓人起疑心……”
王恒瀟輕鬆的站起身,心中將這四人身上的實驗經驗總結記憶下來,又是一分寶貴的資料,慢條斯理地走出去,道:“別做一些過激的行為,比如說抓一些人來威脅我什麼的。我稍微一個動作,就可以讓你們失去反抗能力……比如說,這樣……”
手腕一抖,一道銀光閃現,一根銀針瞬間插入了謝麗莎的胸口高聳之處,謝麗莎頓時上身失去了力量,腰間也無法支撐身體坐立,嘭的一聲倒了下去,再次摔的滿身灰塵,臉上的怒火可以將五湖四海都烤幹,可隨後就是一股刺痛,情緒越是激動,心髒就會有刺痛,這就好像是心髒病一樣。
情緒激動,血液的流動速度就越快。
謝麗莎急忙平複自己的怒火,將自己被這個小鬼玩弄以股掌之間的事情深深的埋在心裏。
王恒瀟來到謝麗莎的身邊,對廖沙科道:“看到了,廖沙科先生?你們每一個人,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廖沙科盯著王恒瀟,沉聲道:“你是個魔鬼!”
王恒瀟無所謂的聳聳小肩膀,笑道:“我是魔鬼,那麼你們是什麼?”
說著,在謝麗莎胸前的高聳之處撫摸了兩把,手感很是不錯,還摸到一顆小豆豆,笑道:“不得不說,這位美麗的小姐很有自傲的資本,可惜這對我這個小孩子不管用。”將銀針從那粒小豆豆上拔下來,王恒瀟轉身走了出去。
太陽很高了,王恒瀟還要去大隊和同桌楊琴約會呢,這幾個試驗品,懶得理會了。
……
謝麗莎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雖然她一再的壓抑自己的怒火,可是剛才被那小鬼撫摸的兩下,也讓她難以自持,胸口頓時一股股刺痛刺激著大腦,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之極,顯得很是淒美。
“小鬼,我會殺了你!”
謝麗莎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惜王恒瀟已經離開了。
在場的廖沙科和維科夫都看的有些發愣,以他們兩人的目光來看,謝麗莎就是上帝賜予的完美作品,沒有任何的瑕疵,可是他們知道,他們碰不得,這個女人是帶刺的,此時更加的是沒心思去想那些了。
“維科夫……記得我第一次和你說的嗎?”
沉默之中,是迪勒首先打破了氣氛,帶著苦澀,他是練武之人,而且是化勁境界的高手,對體內氣血已經觸摸到了門檻,比他們三人都能夠更清晰的感受到體內的變化,他的損失也是最大的,謝麗莎三人或許隻是實力下降了六七成,可他們本身都是用槍械的。而迪勒真真切切的損失了七成的實力,此時一個暗勁高手可能就能殺了他。
維科夫和廖沙科都沉默下來,迪勒是第一個發現王恒瀟的異樣的,並且告誡他們,別招惹這個小鬼。
當時,廖沙科和維科夫都有些不屑。
此時,有的隻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