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不少人打著手電筒往前走,直到一個棺材麵前才停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兒在開棺。
棺材裏,躺著一具女屍,突然這具屍體睜開了眼睛,下一秒就把棺材蓋踹飛了。
坐起來之後,轉頭發現有好幾把槍正對著自己,有些無語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不就是吸收魂力時不小心爆炸了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你們好啊。”
然後就齊刷刷的子彈就向她飛過來,趕緊立馬躺回去,卻不成想不小心碰到了棺材裏的機關,下麵的棺材板往下一落,自己也掉下去了。
身體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看著似乎有光從上麵照下來,趕緊滾到了一旁躲到了一個人像後麵。
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這非常明顯的就是嫁衣啊,把繁瑣的外衣扔在了對麵,自己靠著人像大口的喘氣。
這是哪兒她不清楚,不過,很明顯的感覺到這裏不是那個充滿魂力的世界,這個身體沒有一絲魂力,很明顯不是自己的。
算了,這些都不要緊,重要的是要怎麼從這裏出去?
剛才自己是從棺材裏醒來的,唯一能肯定的是這是在墓裏。剛剛那群人以為是詐屍了,不然不會拿(木倉)對著自己的。那群人似乎下來了,立馬收斂了呼吸,藏好。
感覺有一個人向她的方向走來,聲音突然響起:“這除了人像沒別的了,走吧。”
其他人似乎互相溝通了一下:“走吧。”
腳步聲越來越遠,她鬆了口氣,她可不想剛過來就死了。
感覺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看著地上的腳印,順著腳印的方向她找到了出口。
扔了個石頭探了探,周圍好像沒有人了,這才從洞口爬出來。
還沒站穩,就聽到一聲輕笑:“我要是你就過兩天再出來。”
嚇得她差點沒重新掉下去,這具身體可能是躺久了反應慢了一些,竟一時間沒找到聲音的來源。
不過這個聲音她熟悉,就是剛剛選擇放過自己的那個人,想來他並沒有任何惡意。
那人似乎故意把腳步聲放大了一些,,她才看清這個人,帶著黑色的墨鏡,穿著黑色的風衣,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他臉上的血跡。
“初次見麵,自我介紹一下,他們都叫我黑瞎子,也有人叫我黑眼鏡。”
“唐七。”出於禮貌,她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具身體是唐朝時期的,而你並不屬於這個身體。”黑眼鏡打量著她,沒有被奪舍,也沒有被附身,“有意思。”
唐七內心嗬嗬了一聲,我說我也不想的,你信嗎?
她突然覺得哪裏不對,這家夥說他叫什麼,叫黑瞎子,難道這裏是盜墓筆記的世界?
穿越這玩意兒誰發明的,居然還有第二次?!
人家不是都穿越一次,然後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嘛。
怎麼到自己這裏就不一樣了呢?!
她很想罵人,而且非常迫切。
然後,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眼鏡原本還想說什麼,隻見她突然不動,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原來是暈了。
黑眼鏡無奈一笑,自己那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把這麼一個美人扔在荒郊野外呢?
當然是打包帶回去啦。
把人裝在黑色的大袋子裏,抗在肩上,吹著口哨,看起來心情不錯,就這麼把人扛回了自己的臨時住所。
臨時住所是沒有人住的居民樓,被黑瞎子改造成了暫時能住的地方,因為他要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
把人從袋裏掏出來扔床上,然後出去買了女性用品跟衣服。
一個難題擺在他麵前,是等人醒了再換衣服呢,還是自己幫她換呢。
黑眼鏡看著她身上紅色的嫁衣覺得異常的刺眼,像我這麼善良的人還是幫你換了吧。
唐七再次醒來是個下午,活動了一下並不靈活的身體,盤腿坐下,聚不起一絲魂力。
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沒有魂力的世界有些討厭,把作為國家特工的能力重新撿起來,這具身體似乎有些麻煩。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之前是在野外,這裏看樣子應該是個住所,忽然想起什麼,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被換了,想來是黑瞎子換的吧。
畢竟不是自己身體,被人看去了也沒什麼,就是有些不爽而已。
‘吱呀’一聲,破舊的房門被人推開。
“你醒了?”黑眼鏡自顧自的在床邊坐下,隨手打開一瓶啤酒,“你要是再不醒就把你扔在這裏。”
“你不會。”要是把她扔下,早在墓裏就不會幫她遮掩,也不會把她帶回來,更不會幫她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