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肥胖中年男人身旁的禹世然瞧出他反應不對,立刻上前一步,神色哀傷地看著白琉璃,痛心道:“表妹,你為何偏要這麼做,害了珞兒,也害了你自己……”
禹世然麵上哀傷痛惜,心下卻是得意地冷笑與對肥胖男人的鄙夷,有敏貴妃在他身後撐著,白琉璃這一次想不死隻怕都不可能,還有白琉璃落入了這個極愛女人的王時手中,就算活著又能怎樣?
“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便闖入我的府邸,原來這就是堂堂駙馬爺和當朝刑部侍郎的素養,真是聞所未聞。”白琉璃看著善於演戲的禹世然,視身旁圍住她的官兵於無物,抬腳繼續往前廳走去,“還有,請駙馬爺稱我為白家主,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好表哥。”
“表妹……”禹世然緊蹙眉心,一副心痛得難以言喻的模樣,一時間看癡了在場的所有婢子。
“大膽白琉璃!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王時眼見白琉璃居然不將他放在眼裏繼續往前廳走,甚至看也沒看他一眼,不由心下大怒,再一次大喝道,“還不快將這個殺害公主的凶手拿下?”
官兵本有遲疑要不要上前攔住白琉璃,此刻聽到他們頭兒的大喝頓時遲疑全消,再次將白琉璃環圍住,與此同時伸出手要將她拿住。
然,他們的手還未來得及碰到白琉璃,隻見白琉璃抬起雙手往兩側迅速劃開一個弧度,六名官兵瞬時紛紛倒地,雙臂抽搐!
王時大驚,禹世然瞳眸中有冷光閃過,卻是勸道:“表妹,你已有罪,如今卻要拒捕,你這是在一而再地觸犯王法,不要一錯再錯了,你這樣,要表哥怎麼為你向敏貴妃娘娘求情才好。”
禹世然可謂是一語雙關,既一口咬定了白琉璃就是殺害夏侯珞的凶手,又點名了這件事有敏貴妃在背後插手管著,她就算再得王上的疼愛,也比不過敏貴妃手中的權力,她的後果隻能由一個,那就是——必死無疑。
“大膽惡女!你不僅拒捕,居然還敢傷朝廷官兵!目無王法,罪加一等!”王時看到白琉璃居然不費吹灰之力便放倒了六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心下不禁一驚一怕,這麼凶悍厲害的女人,到時到手了他要怎麼駕馭?
不過,他有敏貴妃在背後撐腰,他還怕這麼一個剛張開的小女人不成?平時他們這些為官的不敢動她,因為王上在後麵給她撐著腰,現下可不一樣,王上不在溯城,敏貴妃的話就是一切,就算在這段期間少了一個白琉璃,有敏貴妃在,他們需要怕什麼?
再說了,哪個女人到了他手上最後不是變得服服帖帖,哪個不是在他身下叫得如同貓兒一樣好聽,看她如水樣的眼睛,如珍珠般的肌膚,如桃花般的雙頰,如潤玉般的雙唇,還有那新筍兒般嫩的頸項,以及——
王時的目光沿著白琉璃的脖子一路往下,在目光落到她胸前凸起的飽滿弧度時不禁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眼裏的光變得異常猥瑣,心突突地跳得極快,真的是個美極美極的人兒,甚比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她的每一處每一處,咬起來都一定非常美味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