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沐,擱這兒呢!”

距離上次活動初賽又過了四五天,正巧西校區新開一家西餐廳,徐麒洋便順勢請陳沐來這家新開的西餐廳嚐嚐鮮。陳沐自然同意了,上次二人在後台還沒說完話,正巧趕上這次一道說個夠。

陳沐聽到徐麒洋熱情地呼喊,便笑著走過去。兩人見麵亦如中學時期般,先對個拳,隨後相視一笑落座。陳沐環視了一圈這家新開的店的裝修,感歎道:“你們西校區的命真好。”

徐麒洋笑著將剛上來的果汁遞給他,“好是好,但是離商業街倒是遠到不行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開始胡說八道:“學校為了讓我們西校區的人麵對食物能每每保持虔誠,真是煞費苦心。”

他們學校的西校區的美食的確是上過大學排行榜前幾,以至於好多還是高中的小崽子們大都向往他們學校的夥食。可是西校區相比於東校區,離學校門口的商業街卻是遠到要騎半天自行車才能去。而東校區的學生,卻離商業街及近,幾乎出了校門就能馬上到。以至於西校區的學生們,常常調侃到出一趟門開次葷之前還要來個劇烈運動,保證吃到飯時的時候每個人是餓的,對待食物是虔誠的。

陳沐哭笑不得地接過果汁吸了一口,舒了一口氣。他騎了大半會兒自行車的疲憊也消下去不少。正巧徐麒洋點的菜也開始陸陸續續地上來了,陳沐拿起刀叉慢條斯理地開始切牛排,“上次因為表演耽擱了沒說完,我說到哪來著。”

徐麒洋“哦”了一聲,將嘴裏的東西咀嚼完後開口道:“是問到曦堯得了什麼病。”

陳沐頓了頓,仔細思索片刻,發現沈曦堯還真沒和他說自己得了什麼病。隻跟自己說了隻有五成的成功率以及去國外治病……

陳沐:“……”

怎麼總感覺自己被騙了呢?

他尷尬地笑了笑,“她也沒和我說是什麼病,就和我說了去國外治病有五成概率能成功。”

徐麒洋一個黑人問號臉,隨後失笑道:“你們這一個兩個的,說個話都說不清楚。”正巧他點的小食拚盤上來了,他也沒有過度追問,拿備用筷子給陳沐夾了一筷子的雞米花和薯條,隨後二人便跳過了這篇,繼續聊了點別的事。

“對了,你有收到決賽的信息嗎?”

陳沐點點頭,“收到了,下個星期就決賽了。在大禮堂舉行,要搶到觀眾席的位置啊。”

“那肯定的啊。我怕我不在影響你發揮。”徐麒洋這番話換來了陳沐鄙視的大白眼。話提到這兒,徐麒洋不禁想起了那天後台裏那個冷冷注視自己的大男孩,好奇問道:“對了,那天在後台叫你的那位大帥哥是誰啊?”

也不怪徐麒洋不認識蕭錦洛,像徐麒洋這個一心向學連學校有沒有公眾號都不知道的死直男,不認識東校區這邊聲名大噪的校草也是情有可原的。

陳沐充滿理解的學士眼光看向徐麒洋,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慈愛地回答道:“我們學校的校草,我們係和我一個班的,他叫蕭錦洛。”

“蕭錦洛?”徐麒洋滿臉困惑,總感覺這個名字自己以前在哪聽過,“這名字總感覺在哪聽過。”

陳沐更加理解徐麒洋了,“他和我們以前還是一個高中的。”

“一個高中的?”徐麒洋總感覺自己要抓住什麼了,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不應該啊,這種品質的帥哥我們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陳沐:“他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來。”

徐麒洋放開被自己咬爛的習慣,“我也覺得熟悉。”

陳沐看了一眼被他咬爛的吸管,嘲諷道:“你是狗嗎?把吸管要那麼爛。”

“草。”徐麒洋被他給說笑了,反駁道:“你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