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光卒在心裏盤算,雖然彼此有意,但就這麼草率的在一起未免太過分。本還想矜持一下的他哪曾想這個家夥竟然站起來了。
“先去給你做飯,醫院的病床怎麼也趕不上家裏,你先睡一會吧。我找同事算了一下,要一個月後才能同房那樣我們才會幸福。”
“嘖嘖,還挺迷信,好像會同意跟你一樣。”
看著走開的韓天睿,他鬆了口氣。帶著好奇的他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一旁的書房裏。
推開門的那一刻差點將他嚇傻,整間屋子是由黑色布局,看起來詭異的很,在墨黑的牆上供奉著一張畫像。
畫像上的男子約三十出頭的樣子,身穿黑衣頭戴長帽手持血紅色彎刀,上麵寫著“天下太平”。
“好帥,這是黑無常吧,怎麼不黑呢!”
下麵的貢桌上擺滿了大魚大肉,還有幾壇子美酒。
“那是我們的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韓天睿站在了書房門口。
帶著好奇,越光卒疑惑的問:“怎麼當了鬼差?這工作不辛苦嗎?為啥不供奉白的。”
“這不是想不想做的事情,為什麼供奉黑而非白,這些東西你不必懂,那是他們高層之間的事情,隻需要當好自己的差事就好。”
看著眉頭緊皺沒心思吃飯的越光卒,韓天睿敲了敲碗:“你這孩子不吃飯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我看到了,印記上移了一寸,不過據調查怎麼也要三個月才會到額頭。你的腿在修養一周就好了,然後起身去南疆。”
“什麼?”聽到這裏他放下了飯碗,如果去南疆自己的學業怎麼辦?不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嗎,為什麼一周就好了。
韓天睿猛地向肚子裏灌了兩口酒,伸著筷子指了指疑惑的越光卒。
“你小子身材不錯。”
“啥?”
臉蛋一紅,韓天睿匆忙解釋:“體質不錯,天生存有魂力,因此恢複的特別快。”
越光卒看透了這個家夥心裏的小九九,其實自己也憋了二十年屬實有點難受。
他有意岔開話題。
“那些魂魄如果被祭祀了咋辦?蠻可惜的,尤其是王紅王強。”
“嗯!”吃著菜的韓天睿點點頭:“不了解,冥界的事情我怎麼知道那麼清楚,總之城陽城城主與奪命島島主向來不對付。”
放下筷子的越光卒端起了下吧。
“你的意思,他們兩個被祭祀了於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那當然,我們是對頭,當然不可能救他們兩個。”
越光卒試探著看向他:“那個貓頭鷹說我是它爸爸。”
韓天睿斜了一眼然後拿起酒杯:“那特麼我還是你爺爺呢。”
“mmp,”越光卒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主臥,回頭丟下了一句:“你住次臥。”
倒在床上的他翻遍了帖子書籍,對於獻祭靈魂的收獲是一點都沒有。
實在找不到索性打開王者玩了起來。一波七連跪,令他頻繁的爆粗口。
“小學生,這個時間都是小學生。再來一把。”
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晚上十點整。
堵著氣的他這一次終於拿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雖然知道對麵是安排來的人機,但是他依舊很開心。興奮的在床上不停的翻滾。
這一幕被推開房門的韓天睿盡收眼底。“大半夜的一個人麵紅耳赤在床上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