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芯目光一凜,將知竹還有丫丫召到了身邊,小聲的在兩個人的耳邊說了自己的計謀。
丫丫和知竹聽了之後,都憤恨的重重的點了點頭。感傷害她們的小姐的,她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過了大概一刻的時間,有一個人影突然間捅破了窗戶,從窗戶中閃了進來。
進到了屋裏麵,但見兩個丫鬟倒在了地上睡得死死的,而床上一個曼妙的人影兒則依然沉睡者。
雖然屋裏麵光線不好,隻有一盞煤油燈點亮著,但是依稀可以見到床上的美人兒姣好的麵孔。
一陣口水的吞咽聲響起,男子悄然將女子抱了起來,擰開了房門,向外麵躍去,直到來到了無人處的後山穀的隱蔽處,男子才將李冰芯放了下外,伸手便要欲要解開李冰芯的衣裳。
突然,脖子處突然一陣的痛傳來,男子一下子便昏迷了過去。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李冰芯這才一下子站了起來,冷了的望著暈倒在了地上的男子。
這個男子中等身材,麵容看上去也還算是中等,但是臉色卻是晦暗,一看便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衣著打扮也算是個富貴人家,脖子上還戴了一條粗大的金鏈,給人暴發戶的感覺。
李冰芯和知竹對望了一下,便默契的往回走。
李冰芯剛離開,卻是看見了一個男子扛著一個女子向這個男子走來。
男子將同樣昏迷了的女子放在了地上猥瑣男子的旁邊,便從衣袖裏麵不知道摸出了瓶什麼藥物,喂進了兩人的口裏,接著向兩人拍了一下,便一閃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客房裏麵,劉氏低聲問道:“可是安排好了?”
“夫人請放心,一切老奴都已經安排妥當,找的人都是可信的,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拆錯。夫人就穩穩的做著等著看戲吧。”林嬤嬤拍著胸口諂媚的說道。
“你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劉氏眯著眼睛點頭說道。
夜,涼如水。
周圍都是靜悄悄一片,估計所有人都已經睡著,突然,傳來了抓刺客的聲音。
“有刺客啊,抓刺客……”客房裏麵的所有人都被這聲音所驚醒了,都變得十分警惕。
而劉氏的房子裏麵,一個身穿夜行服的身影飛快的往後山穀逃去,劉氏帶來的護衛也跟在後麵追去。
客房裏麵有一些人緊閉著房門不敢出,但是很多侍衛和家仆打扮的男子都走了出去觀望。
“啟稟夫人,賊人已經抓到了。”尚書府的侍衛抓著一個那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說道。
“嗯,做得好,這該死的毛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清擾了寺廟的寧靜,好好看住,回去再做處理。”劉氏語氣憤怒的說道。
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
“就是,這個毛賊,應該現在就打死,不過這裏是佛門淨地,沾了血腥卻是汙了靈隱寺的清淨。”
…
“夫人,奴才還有事情要稟告。”一個侍衛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事?”
“剛才在追捕賊人的時候,經過那山穀,我看到了一個女子,好像是,好像是五小姐正在……”
“什麼?三更半夜的,五小姐怎麼可能會在那裏,你莫不是認錯了?”
“奴才自認為沒有認錯,方才確實是見到五小姐和一個男子在……”
“你閉嘴,都不知道是不是芯兒那丫頭,你這個做奴才的居然敢胡說八道,編排主子的不是!”劉氏怒聲喝道。
“夫人莫息怒,去敲一下五小姐的房門看一下有沒有人應再處罰這個狗奴才也不遲呀。”林嬤嬤在一旁勸說道。
劉氏聽完,也覺得有理,於是便吩咐人去敲李冰芯的房門,卻是沒有回應。
劉氏聽到了稟告,便臉色慌張的說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怎麼會是我那乖巧伶俐深得皇後娘娘寵愛的五丫頭!”說完便滴下了兩滴眼淚。
“夫人莫慌,或許那並不是五小姐呢,我們不如過去看一下?”林嬤嬤在一旁安慰的說道。
周圍的那些喜歡八卦的夫人一下子便是有了興致。
她們這些人都是京城裏麵有頭有臉的富貴人家,對於眼前劉氏也是認了出來,五小姐不正是之前在宮宴上大發光芒的尚書府五小姐嗎?
這些夫人們早就是妒忌在心了,於是便紛紛慫恿劉氏,並跟在了劉氏一眾人身後,往山穀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