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提著小型行李箱,理了理被風吹的有點亂的頭發,不遠處有幾個周身黑色裝扮的人跟著蘇白。
蘇白笑了笑,隻是佯裝不知,仰頭看著上海的天空,今天下著密密麻麻的小雨,混著初春的風還有些涼意。
蘇白想或許她頂替林墨是最好的選擇,又或許那次碼頭的分別蘇白也有幾分慶幸他分清楚了她不是林墨。
:你放走了林墨,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林墨。祝你能從秋山惠子手裏活著出來。
:留下她,你不覺得事情會更糟糕嗎?
:我隻知道你這樣做也算是逆天改命了。
係統知道說服不了自己主人,也就閉嘴不在說話了。
不出意外,今天林墨他們的船應該出了中國海峽,這一世希望林墨和她心愛的人。終究會相守吧。蘇白閉上眼,在一次在腦中看了一遍任務細則。
秋山惠子是這次的目標,沒想到這家夥這次投胎成了女人也就罷了,還跟另一個女人糾纏不休。最後還死在了對方手裏,導致被陰陽世家安倍家小女兒煉製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原本計劃是救下林墨,避免兩人自相殘殺。隻是林墨的身份實在很麻煩,還不能動主線。而且根本留下她很大可能反而會促使秋山惠子黑化的更快。畢竟兩人身份是對立的。
蘇白跨著小步走出了公共租界,剛出租界沒多久。蘇白就被秋山惠子攔住了去路。秋山惠子,心髒曾經中了林墨一槍,即便是打偏了,常人也不會在1個多月左右恢複如初,那麼最大的可能是。
她已經不是作為人活著了。這時間點是不是穿越的太晚了些?
秋山惠子身後又走出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頭發剛到肩的小姑娘。蘇白注意到了她的手上有陰陽師某種陣法的刺青,隔的太遠實在看不清楚具體是什麼陣法圖案。
看來此女就是安倍家的小女兒?
秋山惠子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樂,有些異常,眼睛有些泛紅,不知到底是紅的發黑還是黑的發紅。
那小姑娘不知道在秋山耳邊說了什麼,秋山惠子拔出了腰間武士刀,蘇白手放入了風衣外兜裏摸著一把□□,還沒拿出就感覺到了背後一陣寒意,側眼看到了秋山已到了身後。這速度根本不是正常人該有的速度。
蘇白左腳用力,向右邊閃躲不及,左肩被秋山直接刺穿了肩甲骨。
“嘶~”
蘇白才輕哼出聲,武士刀又被秋山果斷拔了出來,接著蘇白又感覺後腰又被重重踢了一腳。
蘇白整個身體飛了出去,勉強雙手承地。還未完全從地上起來,又被秋山冰涼的皮靴直接踩中了受傷的肩甲骨,直接又踩回了地上。
整個過程短短幾秒,一氣嗬成。速度快的讓人隻看到尾影。
秋山將武士刀插在地上,她似乎很滿意蘇白吃痛的表情。秋山腳下不斷的使力,吃痛的蘇白,神智清明了幾分。
用右手抓住了秋山實力的左小腿,這家夥即便這一世轉世成女人也是讓人不敢低咕啊。這小腿硬邦邦的,估計全是肌肉。
蘇白雖然用的是死人的身體,但是並不代表不會痛。這具身體是造著林墨製作成的,實在柔弱的很。林墨之所以能活,也是這具身體的心髒給了她。
因為脈搏跳動的身體和不跳動的身體對蘇白而言沒多大意義。而她願意成全他們。
:秋山君,你在等什麼,殺了她。
秋山單手將蘇白從地上提了起來,打斷了她的思路。和秋山雙目對視,蘇白勉強牽扯出一個還算善意的笑容。
不要啊!!!我不想被係統強製召回!我們才第一次見麵啊!你就不能收一下你的殺意?
秋山沒什麼表情,掐住了蘇白的脖頸。蘇白揚起右手給了秋山結結實實一巴掌,打得秋山有些許停頓,頭微偏。
我不是故意的,你被人控製了呀、我也是沒辦法==
兩人之間靜謐了三秒後,秋山轉回頭。冰冷的臉上有些猙獰的動容。
因為受到了外界的打擊,秋山的眼裏紅光更深,秋山抓著蘇白纖細的手腕,反向用力,伴隨蘇白低聲痛呼出聲,蘇白右手也喪失了行動力,蘇白望著放晴的天空之後,垂頭無力的任由秋山。
秋山盯著在手裏耷拉著頭,十分滿意的看著喪失反抗力的人。將掐著蘇白脖子手撤力,改為將人抱在懷裏。
身後那位身穿和服如同瓷娃娃的少女,神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不受控製的求生。
:殺了她。
秋山手指顫了顫,最終還是放開了懷裏的人。拔出了插在地上的武士刀,向蘇白揮了過去,蘇白閉上了眼睛。一副心甘情願受死的模樣,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林墨。求饒什麼的下不去臉啊!
看來任務要失敗了。
:不……不……不……能……能……不……能……
鋒利的武士刀停在了蘇白頭旁邊,身後的牆被直接穿透了。濺起一些碎石。
那小姑娘也不生氣,走到了秋山身邊,摸了摸秋山的臉。似在安撫。
揮了揮手讓身後的人,帶蘇白下去。
蘇白醒來的時候是被監牢裏,被綁在木樁上,身邊有幾個士兵在嬉笑打鬧。看見蘇白醒來時,眼睛理透著猥瑣的興奮。
其中一個伸手撫摸著蘇白的臉頰和粉唇,蘇白直接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的一記耳光伴隨著那個被咬的士兵的怒罵聲。。
蘇白被打的頭一陣眩暈,手腳還不忘掙紮了一下。發現被綁定死死的,根本掙脫不開。
你放我下來!!看我不咬死你。當然這隻是心裏吐槽一下,麵上蘇白表現的十分淡定,帶著一股子視死如歸的英雄氣。
並不!
“”
鐵柵欄外麵站著那個帶著微笑的小姑娘,還有麵無表情的秋山惠子。一個穿著軍裝,一個穿著和服十分和諧。
小姑娘拽著秋山的手臂,就這樣看著蘇白這麼狼狽。那些士兵看著蘇白這麼漂亮的女人早就難耐了,奈何安倍木子說要等醒了才下手。
安倍木子不過半大的孩子,沒有軍籍。隻是特派下來的。隻是安培木子身後有秋山惠子和安倍家族撐腰。
這些士兵他們怎麼敢不聽。
這下蘇白醒了,他們有幾個心急的已經懶得去解蘇白風衣的腰帶,直接從領口位置開始撕扯也不管蘇白肩膀的傷。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蘇白用日語淡淡地同他們說,她都不經有些佩服自己。畢竟要麵臨的事情,說實話任何人都不想去想。
而□□上頭的島國士兵,哪裏聽的到蘇白的話。蘇白依舊沒有慌亂的說出下半段話。她盯著這幾個士兵身後突然出現的人,嘴角泛起一陣燦爛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