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開文啦!順著上本預收而來滴小夥伴要留意看簡介的文案有變哦!
小顧是成長型,一開始多多少少因為拽且直容易得罪人,介意的話慎入唷!
八月中上旬,深城天氣依舊炎熱。
熱浪拂過街道的榕樹枝葉,綠海浮動如同漣漪蕩開。
日光被榕樹剪得細碎,如金光打在了行人道上正滑著短板快速往前的顧淮身上。
“看手機的,能不能給爺讓開!”顧淮擰起眉看著前麵擋路的路人,一邊滑過去一邊暗罵。
不顧路人到底怒還是疑惑,顧淮隻是回頭斜睨一瞬,給左耳塞上airpods,播放最近愛聽的kpop。
在即將要到達前麵那大型咖啡店門前的時候,她堪堪停下,腳踩板子末端使其往後翹起,用手敏捷撈住板子前沿,提起板子推開了門。
清脆的鈴鐺聲隨著推開門的動作響起,她瞥了眼櫃台邊正在擦杯子的女服務生,冷不丁地問:“沈宴如呢?”
女服務生是新來的,並不認識她,轉身看向她時怔了怔,也不知道是哪家祖宗,小心翼翼地問:“請問您找我們老板有什麼事嗎?”
顧淮掃視了眼,周圍都是不認識的客人,也沒見到熟悉的身影,不屑地嗤了聲,把手裏攥著的邀請函扔給服務生。
服務生低頭把邀請函壓在杯子下,正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淮就已經走到了門口,準備推門離開。
“顧淮。”
柔而不嬌的女聲從木製樓梯上傳了下來,一個穿著青花瓷紋長旗袍、披著長栗色卷發的年輕女人緩緩走下梯。
女人便是沈宴如。她生得一副嬌豔柔美的容貌,美目流盼自有幾分天生的情意,紅唇不但增添了氣色,且凸顯了富貴花氣質。
顧淮停住腳步,頭也沒回,毫不客氣地說:“我現在還要再給幾個人送邀請函,實在是沒空跟你說話。”
沈宴如穿著平底鞋,輕鬆地快步來到顧淮身後,輕笑了一聲,調侃道:“既然很忙,那你完全可以不等我過來,直接就走。看來,你也想聽我說話。”
顧淮回頭給了她一個“和善”的眼神。
“煞筆,”顧淮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我不跟你多嗶嗶,我隻勸你明晚宴會記得出席。我要是沒見到你,就在朋友圈罵你鴿王,把動態掛一個月。”
沈宴如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她,笑問:“作為青梅,我自然是要給你準備生日禮物的。你想要什麼禮物啊?”
顧淮一把拍掉沈宴如的手,躲開沈宴如那雙瑞鳳眼似深情而非的目光,摸了摸耳朵,冷聲說:“誰特麼和你是青梅?你就是絕世大煞筆,我的死對頭!”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沈宴如看著她的時候,眉目傳情,讓她甚至有種自己是負心漢的錯覺!
特麼的,真是晦氣!
顧淮身邊的女生都在說,沈宴如慵懶地躺在貴妃椅的時候,真的有禍國妖妃的感覺,眼波流轉間,能把不少人的魂魄給帶走。
她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翻了個大白眼,心想:特麼的,我跟沈宴如相處這麼久,也沒覺得她有這麼大魅力!!
區區江都大學城公認的校花罷了,很了不起嗎!!
沈宴如將胸前的卷發撥到肩後,又問:“真的不要禮物?”
顧淮握了握拳頭,用力搖頭,全身上下無不透著抗拒。
她腹誹:問話就好好問,撩什麼頭發,就你發量多嗎?!
……
顧淮蹬著滑板離開,沈宴如在門前目送她離開,嘴角的笑意漸漸消退。
服務生遞上邀請函,沈宴如接過去,還沒看,突兀地問:“我是不是長得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