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想要你能留多久就留多久,最好是一直就這樣在我身邊。”閆謹行現在說這些話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對自己的媳婦兒說肉麻的話,這感覺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舒爽。

“誒,也不知道你這人是不是吃了蜜糖了,這都要膩死人了。”寧熙搖著頭,有些不認可。“對了,我從京城那邊帶了些東西過來,等你有空了我們去給孫姐家送去,當做感謝上次孫姐對我的照顧。”

寧熙不喜歡去占人便宜,而且人與人交往,完全讓一方去付出,終有會讓人厭煩的時候,所以該有的回報那是少不了的。

感謝人幫忙那肯定的,閆謹行點頭道,“行,下午訓練完後我們就過去。你歇會兒,我去給你打盆水洗個臉。”

到這個時候閆謹行才記起自己和寧熙身上一身的汗味,沒辦法,他見到他媳婦兒這事讓他都忘記清洗汗漬這回事情了。

嗯,洗完臉後再給媳婦兒弄點吃的,下午讓她好好休息會兒。

※※※

這次兩人沒打算再去麻煩孫姐了,閆謹行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個燒柴的爐灶放在以前寧熙住過的院子裏,配套的還有一口鍋,看樣子是給寧熙用來燒水的。

寧熙這次打算呆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候她是不可能每天都去打擾孫姐,所以和閆謹行商量後就有了現在的情景。

盆和桶這些閆謹行把自己用的給提了過來,打算在寧熙留在部隊的這段時間裏和寧熙住在這邊,這種情況已經在這邊很正常,人家兩口子當然是要住在一起的,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不親近親近,難道要相隔老遠的時候?

天色還很明亮,此時的太陽已經是不見了,天邊的火燒雲把天空染成一片紅色,山林中的傍晚已經變得涼爽起來,隻要不做劇烈的運動,是不會覺得熱的。

不過這不包括在院子裏燒水的閆謹行。

爐子的膛心裏燃燒的火焰很旺,熱度更是高,爐子上麵燒的水已經冒了絲絲白氣,夏天的水不用燒的很熱,洗澡這樣最好,所以在水少好後,閆謹行催著寧熙去屋裏的澡房那邊去洗澡。

院子雖然是沒人住,但是平日裏還是有人專門打掃的,不然時間一長,這院子怕是不能住人了,到處都是蟲蟻。

澡房那邊還算幹淨,排水的地方也很順,在這簡陋的澡房裏麵,寧熙很快就洗好出來換閆謹行去洗。

閆謹行洗澡很快,出來的時候頭發也洗了,發上的水珠子有的還調皮地滑下來。

衣服那些寧熙浸泡在桶裏,明天清洗的時候容易洗幹淨點。

剩下的時間就是兩人獨處的時間了。

寧熙給閆謹行說自己這半年來的時間的事情,裏麵有自己上大學的事情,還有自己同江老還有她師兄一起學習的事情,當然寧熙沒有忘記跟閆謹行邀功,她的製衣坊現在生意穩定了下來,等政策允許了,她以後還要開一家製衣廠呢。

聽著妻子叨叨絮絮地說著自己的事情,閆謹行一點都沒有覺得不耐煩,相反,他聽的很認真,分隔半年的時間,他對寧熙的思念仿佛是刻在了骨子裏麵一樣,有的時候他都覺得這股思念就像空氣一樣無孔不入,侵蝕著他的每一分,每一寸,而他,甘願如之。

“等咱們的錢夠在京城買房子的時候,到時候我一定會買個四合院,要兩進兩出的那種,到時候把媽從平陽村接過來,你說怎麼樣?”寧熙在說完自己的時候後同閆謹行說著自己以後的打算。

“都依你。”閆謹行沒意見,若是能把母親結果來一起住的話,那當然是好了。

“你看,當初我說的事情做成了,沒有拿著咱們家的錢亂灑,你說你是不是該給我些獎勵?”寧熙趴在床上撐著下巴問著同坐在床邊的閆謹行。

那邀功的小模樣讓閆謹行看的心癢癢的,眼神隨之暗上一分。

隻見他低頭在寧熙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說要什麼獎勵?要不是我給你個孩子怎麼樣?”

如此露骨的話讓寧熙的俏臉比起天邊的紅霞都要豔上一分,這話,這話是她的丈夫說出來的嗎?

欲抬頭瞪閆謹行一眼的時候,呼吸給閆謹行奪去,充斥著感官的是唇舌之間的溫度以及相碰一起的聲音,曖昧且又讓人無法自拔。

恍惚之間,寧熙感覺到閆謹行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起來,然後她落入一個滾燙的漩渦裏麵,隨後融化在裏麵。

※※※

相比於女人的無力,男人可謂是神清氣爽,壓抑半年的穀欠望得到紓解這比吃了神清大氣丸的效果都來的好。

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妻子,閆謹行長臂一伸就摟在懷裏。

“好了沒?”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勾人心玄的磁性,讓寧熙聽的耳朵微微發癢。

寧熙沒有回答,催了他一下就算是回答他的話了,而這一舉動更是惹得閆謹行低聲笑了起來,寬厚的胸膛微微顫動,讓靠在上麵的寧熙也跟著動了起來。

對於這事情,寧熙不想同男人交談,於是她把話題岔開了。

“你這疤痕是怎麼來的?”指著閆謹行胸口的那個看上去有些時候的痕跡問道。

“你說這個,也挺久了,這是我剛來部隊沒多久的時候一次訓練的時候弄的,不過你不用擔心,看著挺嚇人的,但真的不嚴重。”閆謹行解釋道,但是為了不讓寧熙擔心才加上後麵那段。

“你當我這麼好唬弄的?”寧熙一點都不相信閆謹行的說辭,靠近心髒不遠的地方弄出這麼長的一道傷口,還不嚴重嗎?難道非要劃破心髒那才算是嚴重?

部隊訓練受傷那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弄的這麼大,確確實實很難見到,再說他剛來部隊的時候也隻是義務|兵,就算是訓練也弄不到這樣的傷口。

直覺告訴她,不是閆謹行說的那麼簡答。

閆謹行明白寧熙不好糊弄,你跟一個學醫的人說傷口不重的話那不是在欺負對方學藝不精嗎?而且造成這道疤的真正原因不是隨便能說出去的,為了不讓媳婦兒追根究底地問,閆謹行決定用男色讓寧熙忘記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