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緊繃的肌肉果然放鬆下來,顯然他很欣賞自己的失心瘋操作,對不起了,郯鈺大美人,雖然我也很遺憾,但是形勢比人強。
冤有頭債有主,您的因果寄在海王身上,他才是罪魁禍首。
徹底被無視的郯鈺,眼睛都被氣紅了,顯然,對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打起來!打起來!’
郯鈺終於不負許晏的期待,率先動手了。
紅色的南明離火幻化成的火鳳衝向摟摟抱抱二人,範欽手下輕推,一股輕柔的力道把他帶到了安全地帶。
聽到動靜本就目光炯炯的吃瓜群眾,眨眼間就把周圍圍的水泄不通,看他們興味盎然、津津有味的模樣,顯然對這場狗血劇很是滿意。
尤其是主演還是赫赫有名的正道魁首斬天劍尊範欽和妖族之王十萬森林的一把手郯鈺同誌,由他們聯袂出現的狗血劇,陣容何其強大。
籍籍無名的許晏靠著二位大佬,很是享受了一番當紅炸子雞的牛逼待遇,幾乎每個人看著他都是欲言又止,急不可耐。
小樣,爺的名字你們不配知道!
清冷的劍光,紅色的火焰交織,隻聽轟隆一聲,珍寶閣的防護陣法不堪重負的明明滅滅。
閣內的管事冷汗嘩嘩的向下流,他艱難的從人群的c位擠出身來,圓滾滾的身體仿佛一瞬間被南明離火烤幹了水分,變成了一個風幹在架子上的老冬瓜。
“兩位爺!別打了!”他擦著臉上的冷汗,欲哭無淚,珍寶閣內的供奉亦是無能為力,就算把他們的命天上也阻止不了二位不是。
人群的情緒越來越激蕩,甚至有投機分子趁機開了賭盤,你一筆我一筆,看客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許晏瞧瞧的挪動身子,向人群的邊緣退去。
“你幹什麼去?”白虎藍色的大眼睛氣呼呼的瞪著他,金晶水紋獸也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們主人為了這人爭風吃醋,大庭廣眾之下與妖王雷霆相撞,這人反而鬼鬼祟祟,實在是可恨。
許晏才不怕它倆,這兩個就是缺心眼,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樣子!
他痛苦的輕哼一聲,麵部緊皺,單手捂住腹部,艱難的說道:“我要去茅廁!”
白虎嫌棄的挪到一邊去,朝他翻了個白眼。
許晏才不管他的白眼是幾號色,衝出人群之後就如魚入大海,眨眼間就消失了蹤跡。
良久之後,後知後覺的金晶水紋獸猶疑的說道:“元嬰期修士都辟穀了,還需要茅廁嗎?”
沉浸的激烈戰鬥中,正在為主人搖旗呐喊的白虎隨口說道:“你說什麼?”
金晶水紋獸怕它聽不見,更大聲的吼道:“我說元嬰期修士都辟穀了,還需要茅廁嗎?”
白虎:“……”
受到刺激的白虎,跳起來給了這個傻子一爪子:“你這個傻子,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個挨千刀的又在主人這裏打完秋風就不見人影了!”
憤怒的白虎心髒一抽一抽的疼,這個該死的白眼狼。
白眼狼許晏終於逃脫了來自兩位大佬的修羅場,他並沒有出城,而是隱身在雍都的北城。
雍都城麵積巨大,為了方便管理,道宗把它們劃分成了東西南北四個區域。
其中東城最為繁華富饒,各大門派駐雍都的辦事處均設在城東;城西則是魚龍混雜,整個城市運作所需的下層人員全部聚集在城西,也就是說城西就是修真版的貧民窟;城南多是坊市商鋪之類;城北則是一個個獨門住宅區,許晏此刻就藏身在這裏。
作為一個資深海王,高階僚機,原身自然是狡兔三窟,許晏也是拖了對方的便利。
不得不說這個人渣終於幹了一件他勉強能夠入眼的事。
他修為有限,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呆在雍都他的那七位姘頭不敢明目張膽的擄人是其一;其二就是燈下黑了。
許晏躺在躺椅上,看著不遠處道宗巍峨的山門,拿起銅鏡仔細端詳著這一張‘親媽不認’的大眾臉,有點得意的大笑出聲。
院子的禁製早在主人進來的時候就自動打開,所以在這裏一切都是自由的。
何論哭笑?!
原身的這個功法‘千機變’實在是妙極,此時在化神期修為以下的修士,現在看來他就是一個金丹期的水木靈根的人修。
他整個人不但是氣機變了,容貌、身形、靈根、種族甚至都變了。
這實在是偷雞摸狗的利器啊,怪不得原身能周旋在各位大佬那裏無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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