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虛的還是實的,至少能讓馮書記考慮一下他們家。
但是現在石頭的情況在好轉,最明顯的就是不太流口水了。
可再看那個馮麗花,恨不得嘴上掛個水壺呢。
要不是馮麗花有個兒子,其實村長還可以再說服說服自己呢。
隻是這世上有個東西,叫做天算不如人算。
有些事,和自己想的都不太一樣的。
當天晚上胡嬌嬌就悄悄盯著許根生,卻不見他有什麼動靜,她在河邊吹了大半晚的冷風。
不過第二天大早上,天都不亮呢,他居然出村了。
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他們十幾個知青在地頭上幹活的時候,許根生才背著大包小包回來。
原來是幫大家去取縣裏取包裹和信去了,但是這種事以前都是吳淑紅的幹的。
胡嬌嬌看了眼吳淑紅,這個女人還真的不知所謂呀,到時候要是真的跟許根生在一起,得後悔到死。
“你躲著不要的,吳淑紅稀罕地揀了起來,這男人咋這麼會勾人呢?”
連二春都不懂了,她跟她男人就從來沒這麼大勁頭。
胡嬌嬌也覺得怪怪的,吳淑紅家裏要她回城的呀,她怎麼回事,不是得躲著點許根生麼?
胡嬌嬌突然想到了什麼,低聲地問連二春,“你們幾個住大屋的,你昨天夜裏見吳淑紅了麼?”
“見了呀,她夜裏還起夜了呀,天不亮時候……”
連二春手裏幹活的鐵橋“哐”一聲,失手就掉在了地上。
“啊喲,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鐵鍬頭正好掉在了連二春的腳麵上,她又抱著腳在地上跳了幾下。不過她的表情是糾結多過痛苦,整張臉皮都要擠成一團了。
“不會是真的吧?”
連二春完全沒想到。
胡嬌嬌昨天晚上就顧著河了,她在河邊轉了半夜,沒見許根生。而是在天不亮時,才見許根生出去了。
本來以為他是老實地在屋裏睡覺,沒想到哇……
“他倆真的搞破鞋了?”連二春再大嘴巴,這種事也不敢亂說,更不敢瞎嚷嚷。
胡嬌嬌覺得很像,而且回城女知青這種事也不少發生的。要麼耐不住寂寞,要不就知道倆人再了不可能了,就放縱一回。
而吳淑紅呢,就屬於後者。
上輩子有沒有胡嬌嬌還真不清楚,可是這輩子,她敢幹這種事,就得想著自己將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哎呀,要是回城了有娃咋辦?”連二春畢竟是過來人,見得也多。
“走著瞧好了。”
胡嬌嬌看著許根生,竟然把一個裝糖的小盒子,也給了吳淑紅。
而不知道跟對方說了什麼,吳淑紅的臉瞬間成了茄子色了。
現在的胡嬌嬌是一點都不敢放鬆,天大亮她先去補了個覺,等天差不多大黑了,她突然就醒了。
匆忙洗了把臉,看了眼炕上放的浮板子,是昨天抽獎抽出來的。
她真的想跟係統說謝謝,這東西都給抽了出來,專門給她提供的。
遊泳的浮板子,不要有什麼風流,兩三個人抓著都不會有問題。
本來胡嬌嬌想的,她一個人跳進河去救人真怕有點整不來。
沒想到係統都替她想到了。
她抱著個板子悄悄地出了門,遠遠地就見一個人迅速地從她前麵跑了過去。
村長家的傻兒子,石頭。
然後再仔細一瞅,就見石頭手上正拿著一樣東西,像是白天時候許根生拿給吳淑紅的那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