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京市有一處酒吧,一月營業一次,還都是在農曆十五號,一般時間還好,但每逢七月時便會有一些不對勁,但就是這樣奇葩的酒吧奇葩的營業,生意竟然還挺好!
秦昭是被他穿開襠褲交情的兄弟趙樊沉糊弄著去的,剛巧他辭職在家閑得長蘑菇,本著百聞不如一見的心思便跟著去了,去了才知道這居然是個gay吧!
這小子安的什麼心?!
“我可跟你說……”趙樊沉大著舌頭攀著秦昭肩膀,嘴巴賤兮兮地貼著他耳朵,身體隨著舞池的音樂扭動時嘴唇無意之間擦著他耳廓,把秦昭惡心得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一把推開他,轉身去了雅座。
秦昭使勁擦著耳朵,“媽的這小子怎麼回事,gay到我身上來了?!”
扭得頭腦發昏的趙樊沉猝不及防被推開,仰頭撞在了一個精壯的胸膛上,隨即手臂一緊,被人攬在了懷裏,他轉身抬頭一眼便看見男子精致的五官,剛想追上去和秦昭說叫他別亂跑的想法瞬間飛到九霄雲外。
他本來就不直的腰杆瞬間變得軟趴趴的,仰頭眨眼動作一氣嗬成:“嗨帥哥,一個人嗎……”
秦昭一個人喝了點酒有些恍惚,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四麵八方有無數道目光在打量著他,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有。這種感覺實在詭異,便起身去廁所避避,他沒看見的是,在他起身離開之後,剛才坐過的沙發處赫然出現了兩張血手印!
他喝得有點多,走路腳下都在飄,昏昏沉沉的一路摸索到廁所,剛解開褲帶嘴巴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捂住。
臉頰上的肌膚觸感冰涼,一絲若有若無的梅花香氣竄入鼻子,好像把他滿身的酒氣都壓下去了些。
可這場景實在詭異,就算是天山雪蓮的香氣他都沒心情去聞!
秦昭緊急關頭被人這麼一嚇,差點沒給嚇壞掉,那一點尿意都給憋了回去了無蹤影,他騰地升起一股怒火,身體猛地發力準備轉身給這不長眼的小子一點教訓,腰間又忽然多了一隻手,連帶著兩隻手臂一起死死的鉗住他,這一下竟像是焊了鋼筋般無法移動分毫。
“噓——別動。”耳畔響起一陣好聽的低沉的男聲聲音,有些強勢有些眷戀,像是多年不見的情人般,“讓我抱一抱。”
抱你大爺!
秦昭怒火更甚,心想怕是被哪位同誌給看上了,堵在這兒玩霸王硬上弓!但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兒,霎時腿腳用力,就著被鉗住的姿勢使足了力氣往後一踢。
這一下要是踢實了,這哥們大概得坐大半個月的輪椅。
但……腳下什麼也沒有……
秦昭練過幾年,自認為身手不錯,這一下撲了空,暗叫一聲大意,又不死心的微微偏頭往下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是冷汗都唰的下來了。
——身下除了自己的,哪裏還有旁人的腳?!
可腰上臉頰上緊實的感覺又不是騙人,這猝不及防的轉變讓秦昭整個人都愣住了,大腦像是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到,隻有一個想法不斷盤旋:
這踏馬是什麼陰間酒吧?!
身後的觸感還在,腰上嘴上的力道也絲毫未見減緩,這樣貼在另一個男人胸膛上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秦昭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勢必會被貼出心理殘疾,索性咬緊牙關,後腦勺狠狠往後一撞!
砰——!
秦昭兩眼冒金星,心裏把這位死給的族譜都問候了個遍。
耳畔響起一聲悶哼,捂著嘴的手改為掐臉,力道不大但他仍然掙不脫。他被強製著轉過頭,終於切切實實的看見身後人的模樣——美人!真大美人!
長成這個樣子倒不必這樣強勢,看上他了直接通知他不就好了麼?
咳……雖然是開玩笑的,但這位兄弟這驚世駭俗的長相可不是開玩笑的,就連秦昭這樣的直男都差點連夜爬上斷背山,莫說外麵那群如饑似渴的真給了!所以他到底是怎麼完整的在這酒吧裏還沒被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