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季大老板戰完的吳憂,正翹腳坐後備箱上,悠閑點煙。
沒管流出的異物會不會髒了老板新提的車,就這麼大刺刺的坐著,反正是季尋風的東西,賴不著他。
【有的人雖然還活著,但甚至不如一條狗。】
話是回國前,sun在直播時說的,還因為這事被公司罰了不少款。
不知怎的,吳憂現在又想起來了。
說的倒沒錯,成王敗寇,他確實是一條敗犬。
眼瞅著吳憂思緒飄遠,眼神迷離的能去拍電影,季大老板抱起人就往車裏丟,然後也不知從哪拿出幹淨的衣物,扔給他。
冷聲道:“要是生病耽誤進劇組的時間,再被人踢出來,我不會管你。”
吳憂回了神,也不穿衣服,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的大老板。
好半響才有動作。
他摁滅快燒到手指的香煙,丟進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抬手攀附上那人的肩膀,收緊手臂將人勾過來,在他耳邊“汪”了一聲。
季尋風的眼神,瞬間晦暗不明起來。
伸手一攬,將坐在副座的人抱過來,象征性的在他手感極佳的臀部揮下一掌:“抽什麼風?”
懷裏人湊到他的臉頰旁,甜膩膩的落下吻,道:“做你喜歡的乖狗狗。”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這樣的勾引,尤其當勾引者,還是從小愛慕的對象。
徹底縱欲後,吳憂纏著大老板吹枕邊風:“我不想當龍套。”
季尋風咬住他粉白的耳朵,順著耳廓向下舔吻,玩的盡興,心情自然不錯,難得好聲好氣的詢問:“那你想要什麼位置?”
見魚兒咬鉤,青年也懶的再刻意討好,索性露出膩煩他索吻的姿態,側起身子躲避著,又道:“配的上我的,自然隻有男主。”
何其坦蕩,何其無恥。
兒時那雙清澈透亮的眼裏,現下也隻剩野心和欲望。
季尋風卻是笑了,他不識趣的再次湊上前,照著那人豔紅的小口啃了上去,直至將那比花朵還瑰麗的唇瓣咬破,滲出鮮紅的血液才鬆開。
要想從他那拿走東西,總得付出點代價,即使是最疼愛的小王子,也同理。
怪物甘願奉上所有的寶藏與鮮花,要星星不給月亮。
但他也不是傻瓜,亦有所求。
似乎隻要像季尋風索取,吳憂想要什麼都變得很簡單。
就像那部網劇。
原本吳憂試鏡的就是男主,當日他表現的十分出色,看導演那神情,幾乎就要拍案定他!製片人卻在緊要關頭湊過去耳語幾句。
導演神色複雜的瞅了眼吳憂,隻說了句,回去等通知。
最終,男主給了某大娛樂公司近年主推的顏值鮮肉。
其實吳憂原本還有個男四名額,卻因經紀人對導演致命發問“為何那位鮮肉的演技可以當上男主?”
使得本就不多的戲份再次遭砍,成功淪為龍套。
說來吳憂這幾年演藝事業的慘淡發展,經紀人王宵宇功不可沒。
但凡他少說兩句,憑吳憂自身優渥的外形條件,與在韓國摸爬滾打時練出來的精湛演技,怎麼也該混出頭了。
不過,也不能全怪王宵宇,他本身也不是幹這行的料!
原本人家當季大老板的保鏢當的挺自在的,忽然被老板發配過來做十八線藝人的經紀人,估計自個也懵的慌。
王宵宇十分正直,不懂娛樂圈那些彎彎繞繞,但對吳憂那是真的不錯,簡直就是當成好大兒在養,誰要是給吳憂一點委屈吃,他能上去就是邦邦兩拳。
估摸著季老板也是相中他這點。
既然是季尋風選的人,讓他落得這般田地,自然得幫忙找補,兩人是包,養關係,吳憂是被包的那個,沒道理吃虧。
季老板動動手指,投資吳憂在的那中等網劇劇組1000個w,讓他也體驗到了帶資進組的快樂。
這一千萬rmb,投出去跟拋幾個硬幣似的,就聽個響。
吳憂心裏頭即爽又心疼,酸不拉幾的罵了句,萬惡的資本家!
此刻二人間的距離不超過十五公分,這句話自然沒逃過季尋風的耳朵。
“為你花錢還罵我?”他捏著對方的手,露出犬牙,在腕上印了一圈牙印,隨後又在那處舔了舔,雙眼含笑:“有個讓你也當萬惡之人的機會,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