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的月亮不似之前明亮,有些薄霧遮擋在前。
微風吹過,帶著涼意。樹上的葉子發出細微響聲。
“鳳姑娘,我”付二虎麵對著人,私下裏練習了多少遍,卻也趕不上這一次緊張。
鳳儀語有些不解,但付二虎麵上的表情,讓她心裏有了底。
果不其然,“鳳姑娘,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還是想和你說了。我有些中意你。”付二虎紅撲撲浮雲,升起在不太白的皮膚,倒顯得皮膚更黝黑了。
“你知道這世間有多少女子嗎?”鳳儀語並未像他所想,會漏出幾分嫌棄,認真的回答:“你還未見過,講這些太早了。”
“我曉得。”字裏行間並未有拒絕二字,意味卻格外明顯。付二虎咽了口水,緊了拳,像給自己打氣般,又道:“隻是覺得若不說出,心裏總覺得堵得慌。”
“我知道了。”
“啊?”付二虎錯愕,
鳳儀語解釋,“你不是說喜歡我?我知道了。”嘴角帶著笑,“謝謝你。”
“不,這算什麼。”擺了手,怎麼還謝過自己了?付二虎的表情紅漲。
表達了心意,眼前的人靜靜聽自己講話,一時,卻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樣近距離,他卻覺得逐漸疏遠。付二虎回過神,他們兩人,本是如此。
“祝你安康。”
“你從哪聽來的這詞?”鳳儀語忍不住輕笑出聲,
“這話不對嗎?”他送東西的時候,偶爾聽到過,便以為這是好詞。莫不是,他說錯了話?真是汗顏。
“沒有。”鳳儀語收了表情,嘴角還是翹起。
“去京城玩的時候,我做東。”
“好。”雖不知道有無機會去,但付二虎應允了下來。接著問,“我在哪能去看你”縱使自己不太可能出去,可萬一呢?
嗯?瞧,鳳儀語拍了腦袋,“來國公府,直接說找鳳儀語。”
國公府?付二虎睜大了眼,國公?是他想的那個嗎怕?不是郭公什麼?l一時瞠目結舌,“我”愣了片刻,點頭,“好。”
不管鳳姑娘如何想的,但將身份說出來,就表明把自己當成了朋友。
“早些歇息。明日你還要出攤。”想到付二虎拿給自己的東西,鳳儀語掏出銀子,荷包裏不多,隻有兩塊碎銀子,伸手遞過去,“我不會估價,這些夠嗎?”
“那是我送的,一片心意,鳳姑娘不用的。”付二虎本來就未想著收錢,是自己誠心誠意給的。
“好吧。”鳳儀語不推辭,轉手放起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子,話題不多,可以說是付二虎單方麵的計劃。不過,鳳儀語聽的很認真,偶爾會根據自己的經驗提出些建議。